飛蛾撲火修正果

飛蛾撲火修正果

那一刻的趙以敬,儘管是我最熟悉的人,卻也讓我對他的謀略佈局有好奇,對他的心機深重有擔憂,對他的漁翁得利,我還有那麼一點點隨着驕傲自豪的與有榮焉。

我問着老鄧:“你知道什麼時間搞那個儀式嗎?”

老鄧聳肩:“不知道,項目拿下來了,各方面打點運作完得半個月?”說着看着我嘿嘿笑着,“我該問你纔對。”

這個老鄧,越來越沒正形,我的臉紅也快被他磨的皮厚了。

思來想去,我直接去找趙以敬難免有碰一鼻子灰,他只要聽到我提公事,腦子首先轉的一定是背後有沒有目的,利益----太累。兩張邀請函嘛,這種晚宴有時還會有些機動票,給採訪的媒體之類,我決定找肖彬開口。

最近有陣子沒見到肖彬了,電話那頭他的聲音還是依舊溫和:“再不見你,我都要不認識你了。”

“怕影響副總工作嘛。”我和他也不客氣,“聽說你們拿了個意大利出資的合作項目?”

“小道消息倒是快。你這丫頭變壞了。”肖彬似笑非笑,“只要找我就是有事,這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態度很傷人啊。”

我哈哈大笑:“和你不客氣纔會這樣,大不了週末找你打球請吃飯帶唱歌來個全套。”

“這還差不多。想探什麼消息?”肖彬輕輕笑了。

“能不能幫我弄兩張落成儀式晚宴的邀請函,怎麼方便怎麼來,就是別讓--”我聲音支吾着“趙總知道。”

“真着急,剛簽了意向,還沒正式定呢。即使定了,落成儀式下個月才舉行,你現在就惦記上了。不過只要寫名字的就會讓他知道,名單要報他批的嘛,這你也清楚。除非是機動函,但是位置就差了。”肖彬說着。

我心裡考量着,老鄧肯定希望有好位置,能和絲綢業內的大亨們同在一堂,混個臉熟,以後生意的路子就不是一般的寬,但是趙以敬應該不會願意浪費這樣的席位給無足輕重的企業,他在公事上又素來鐵面無情,這種邀請函極有可能拿不到,對我而言,我只想看看那個場合的趙以敬,什麼位置無所謂,我心一橫:“就機動函吧,別把我安排到另一個廳裡連主場都見不到就好。”

“不會,主場的門邊給你找兩個沒問題。”肖彬笑的爽朗,“瞧你偷偷摸摸那樣子。別忘了週末答應我的好處。”又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幾分鐘後,我告訴老鄧搞定了,老鄧眯着眼笑得開心:“能幹。”我抽抽嘴角,心裡忐忑到時看了那個位置老鄧會不會失望的吃不下飯。

“對了,週三的時候咱們出趟差,一個大客戶,安排一下。”老鄧隨即說了出差的地點,廣西某個小城。我愣了一下,因爲那個地方,是顧鈞的老家,婆婆和顧媛現在住在那裡。

我默默的出了老鄧的辦公室,開始上網蒐羅着看該帶點什麼過去,已經到了家門口,肯定要去看看婆婆,我心裡也記掛她的身體好了沒有。婚姻結束,但是兩個家庭的血脈相連,卻無法因着那個藍本而消失殆盡。

我在網上訂了些保健品,忍不住給婆婆打了電話:“我後天出差去您那,您需要點什麼,我帶過去。”

婆婆的聲音激動的微微發抖:“揚揚,我什麼也不要,你能來就很好。”頓了一下,聲音很低幾乎哀求的說着,“能不能帶來暖暖讓我看一眼啊?你走的時候我給你送去,不影響你工作。”

電話的那邊,依然是那顆拳拳至親的心,我猶豫答着:“我去問問,看行程能不能帶孩子。”

行程再加一張機票是沒問題,我只是擔心暖暖。晚上回去看着小小的女兒,寂寞的玩着娃娃,最近因着沒見夏醫生,女兒的小脾氣常常上來,我試探着說道:“暖暖,想奶奶嗎?”

女兒愣了一下,毫不猶豫的說着:“想。想奶奶,想爸爸。”我的心在聽到女兒回答的一剎那融化,我沒有權利阻止她見她的親人,還是一手帶大她的至親。

當我帶着女兒,拎着保健品出現在那個南方城市郊區的院落,大半年沒見的婆婆憔悴了不少,幾乎掉下淚來,只是緊緊的抱着暖暖不肯撒手,嘴裡念着心肝肉,抱着親着。暖暖笑得開心,小嘴“奶奶”“奶奶”叫個不停。

婆婆激動的問着我:“孩子現在肯說話了?”

我點點頭,眼眶也酸酸的:“找了個醫生看了看,現在好了許多。”

勤快的婆婆依舊把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沒多久顧媛也帶着孩子過來,我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顧媛的寶貝,比暖暖還大一些的男孩,拉着暖暖嘰咕着,我們看着都好笑。

婆婆去準備晚飯,顧媛猶豫問着我:“你知道嗎,我哥和小妖精結婚了。”

我愣在了原地,整個人都呆了。我以爲對於顧鈞,我不會再有任何的波瀾,但是聽到他再婚的消息,我的心還是被狠狠的扯了一下,有着撕裂的疼。姻緣,走到再婚的一步,從此就是真的橋歸橋路歸路。這一世夫妻情分,徹底的煙消雲散。我聲音顫抖着:“領證了?”

“是啊,小妖精偷偷和我哥領的,聽說小妖精他爸爲這個還生氣的不得了,打了她女兒兩耳光。不過也沒辦法,最後也認了。”顧媛嘆了口氣。

“那,很好。聽說蔣荻家條件不錯。”我的心絲絲作痛,應付着。

“好也沒用啊。”顧媛看着我真誠的說道,“嫂子,羊皮貼不到豬身上,人家有錢是人家的事,領證一個多月了,沒回來看過一次媽,沒給媽打過一個電話。根本沒拿我們放在眼裡。我哥的電話也少了,除了通知我們他又結婚了,一句關心的話也沒有,真是跟着什麼人學什麼樣,以前哥也算個有情有義的,現在一顆心倒貼到人家家裡。”正說着,婆婆出來了,顧媛截住了話頭。

我匆忙吃了幾口準備離去,問着女兒:“跟媽媽走還是跟奶奶?”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答案,女兒從小就和婆婆一起睡,這麼久沒見自然抱着婆婆不撒手。

果然女兒只猶豫了一下,就蹦躂着說:“和奶奶。”何況還有個小哥哥一起玩。

我咬了咬牙走出婆婆家裡,其實我可以在婆婆家住到第二天一早再同老鄧匯合,可是我怕了,我怕和婆婆不由自主的談到顧鈞,我會難受。

和老鄧趕了兩天,終於拿下了客戶,單子很大,我的提成自然也不少,按照這個勢頭下去,我應該絲毫不用擔心李姐的工資了。可是我卻開心不起來,除了女兒,我一無所有。

到了臨走的前一天,婆婆突然又變卦了,老淚縱橫道:“揚揚,你工作也忙,不如讓暖暖陪我這個老太婆再待兩週,我實在是捨不得她。”

我有些猶豫,暖暖現在情況好轉,陪着婆婆沒問題,可女兒也是我的心頭肉,我哪裡捨得兩週見不到她。

顧媛也在一旁說着:“嫂子,到時候我給你送回去。你不知道,媽有時候想暖暖想的都哭,她帶了三年,一下子生生的讓她見不着,她看見女孩兒都眼睛發直。”

看着婆婆半年不見已經幾乎全白的頭髮,她這個年紀,本來還不至於如此,一時心酸,猶豫了很久點了點頭:“兩週以後,我來接她。別讓她亂跑,別吃不乾淨的。”

“好,好。”婆婆激動的抱着暖暖使勁兒揉着,“我的小暖暖,奶奶的寶貝蛋兒。”

從廣西回來,我從老鄧那旁敲側擊了下絲路的情況,知道了蔣荻和顧鈞這次衝動的結婚,雖然引起了蔣總的暴怒,卻在風暴平息後,蔣總還是不得不承認了顧鈞的身份,顧鈞在絲路的地位從原來的技術總監,做到了副總之一,在公司有了一定的執行權。不過狡猾的蔣總是絕不可能給他股份的,他目前還進不了核心層。

“不過也過分,老蔣就這一個閨女,也不給操辦操辦,連個婚禮也沒,這顧鈞啊,想來臉上也不好看。”老鄧搖着頭。沒有婚禮,意味着顧鈞和蔣荻在蔣家的地位,只怕以後,顧鈞的路並不好走。世事滄海,我麻木的想着,這是顧鈞想要的生活嗎?

“清揚,都過去了。”老鄧拍拍我的肩膀,“往前看,一定比過去好。對了,趙總那個項目聽說正式定了,咱們的晚宴看來是肯定能去了。”我沒有吭聲,這個結果,早晚的事。

直到接到趙以敬的電話,我還有些心不在焉,他問着:“回來了?”

我一愣,他又知道了?一想有李姐的耳報在,他想不知道也難。可人真是奇怪,這種討厭的行爲被他說成“我的人爲什麼我不能關心”,就變成了種獨特的甜蜜。

“晚上約了個客戶一起吃飯。”我如實的答着,上次爲了上趕着看他,那個客戶還一直沒顧得上請,難得又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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