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們趕到那兒的時候,紫星眼裡閃過詫異,繼而忍不住的偷偷笑了一聲。
之間司徒如欣正坐在赫連離白的身上,揪着她的頭髮一直的再問她服不服。
赫連離白一邊流着眼淚,一邊狠狠的瞪着她,死咬着脣就是不肯認輸。
“司徒如欣,你在幹什麼?”定國侯夫人連名帶姓的喊道。
剛剛還囂張到不可一世的司徒如欣聽見這個聲音,氣勢就已經若了一半。
她低着頭,訕訕的收回手,都不敢看定國侯夫人,剛要站起來,可是赫連離白卻突然猛的坐起身,朝着她的膝蓋狠狠一踢,司徒如欣一吃痛,彎下了腰,赫連離白就勢一躍,反將她撲到在地,也學着她的樣子揪住了她的頭髮。
可是她出手更狠,剛剛司徒如欣不過是樣子嚇人,她根本就沒有下狠手,大家都在看在眼裡的。
可是赫連離白卻抓着她的頭髮,將她的頭狠狠的往地上撞着,她撞了一下,司徒如欣悶哼了一聲,她還想再撞的身後,有人突然直接抓着她的胳膊,將她從司徒如欣的身上給拉了起來。
“誰?”赫連離白打的正在興頭上,好不容易逮着機會報仇雪恨了,卻被人給打斷了,火大的回頭質問道。
她是在發脾氣,根本不是真的在問拉她起來的人是誰。
可是她回過身,獨孤寒卻很是平靜的回道:“我。”
只給了她一個字,再沒有多的話。
赫連雲海在一邊忍着笑故意對赫連離白說:“我勸你還是放棄連他一起打的念頭,因爲你肯定打不過他。”
說實話,獨孤寒這種不管再任何時候都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波瀾不驚的說話的聲音,有的時候真的能讓滿腔怒火的人,瞬間手足無措。
你不是問是誰嗎?他就很正兒八經的回答你。
你要如何?
赫連離白莫名的有些不敢跟獨孤寒說話,反而是衝着赫連雲海嚷嚷道:“怎麼樣啊?是她先動手打我的!我難道不能還手嗎?她打我的時候,你們怎麼不出來阻止?”
赫連雲海眨眨眼不知道說什麼,獨孤寒依舊平靜的道:“我們沒看見。”
剛剛的鬧劇,大家好像都忘記了,只是被獨孤寒的兩句話,全都給逗樂了。
只是看着赫連離白和司徒如欣都還是髮髻凌亂,一身狼狽的樣子,全都不敢笑。
而且定國侯夫人和寧王老夫人的臉都是黑的。
大家還是識相的默默的站在那兒,可誰又都不願意走,還想留下來繼續看熱鬧。
赫連離白狠狠的瞪了他們兩個一眼,走到定國侯夫人面前道:“您不會也說您什麼也沒看見吧?她是定國侯府的人,這樣對本小姐無禮,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就算你們定國侯府不要臉,本小姐的臉也不能這麼丟了。”
她的質問,讓剛纔還有些同情她被司徒如欣打的了人,一下子對她的同情也全都沒了。
不管怎麼說,定國侯夫人都是長輩,就算要爲自己討個說法,也不該說這樣無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