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月如笑了笑,沒有說話。
紫星低下頭,好似有些不高興的樣子,赫連金還想在說什麼,柳惜慌慌張張的小跑進涼亭,敷衍般的朝他們兩人行了一個禮,就走到紫星身邊,手擋在嘴邊,在紫星耳邊低語了一陣。
紫星聽完她的話,面色大變,猛的站了起來,“混賬東,西,就這麼丁點的事,交給你做都做不好,本宮平時是怎麼教你做事的。還不快去給本宮找,丟的話,小心你的腦袋。”
柳惜都要哭了,噗通一聲的跪了下來,“奴婢知錯了,求公主饒了奴婢。”
柳絮見妹妹有事,自然也是跪下來的求情。
赫連月如奇怪的看着她們,她上了紫星太多次當,本能的認爲她又在耍什麼花招。
冷眼瞧着她們,也沒打算說話。
可是赫連金卻嘲諷的問道:“什麼事啊?能讓紫星公主生這麼大的氣?奴才做錯了事,也是你自己管教不當,父皇可是最討厭,拿奴才撒氣的人!你那麼會討父皇的歡心,怎麼的連這些都給忘了?”
紫星心虛的看了他一眼,全然沒有了上次面對他時的冷靜。
“十哥和姐姐慢慢聊吧!我有事先走一步。”說完,急匆匆的出了涼亭,走了幾步,赫連金還聽得到她訓斥宮女的話。
“她這麼怎麼了?”赫連月如奇怪的問。
赫連金高深莫測的一笑,“她丟東、西了。”
“嗯?”赫連月如回頭看着他,不明所以的問,“你怎麼知道?丟什麼了?”
赫連金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封信,放在她的面前,“這個。”
赫連月如拿過,拆開看完了,可還有些不放心的道:“你是從哪裡得到這信的?這信也沒說是給誰的,也沒有署名。你怎麼知道是她的?”
“我親眼看見獨孤寒交給那小宮女的。然後略施小計,就到了我手裡。”赫連金拿過信,重新收了起來,“你忘了白天的事了?她身邊那個會武功的奴才,是我的人打傷的。當時來了救兵,武功都挺不錯的,他們怕多生枝節就假裝不敵撤退了。隨後受傷的宮女被送到了獨孤寒的府裡。我就知道他們兩個有事。月如姐,她毀你清白,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也嚐嚐這各中的滋味。”
“紫星和獨孤寒?”赫連月如微微沉思了一會兒。
其實,若是沒有上次東宮的事,她是斷不會相信紫星和獨孤寒會如此膽大妄爲的。
可事實上,在東宮,她們並沒有設計過她和獨孤寒。
卻還是被宮女撞見她們衣衫不整的在一起。
那時候,被紫星巧舌如簧的辯解了過去,如今想想,這其中定是有什麼是她忽略了的。
現在看到這封信,信中皆是不堪入目的淫詩穢語。
她不由的在心裡冷笑,原來她赫連紫星,也是一個不堪寂寞的人。
當初,她害死許良娣,那般假惺惺痛心疾首的說她和侍衛苟且,卻不想她自己做的更是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