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韻惜只說了一句就在調息了:“哭什麼,你主人我沒那麼容易死的,你把它拖回去,我休息一會!”
肉團什麼都不說就照做了,而洛韻惜的手卻正好碰到四不像的肚子,不是軟的,而是硬的,很硬,而且,還是方的,這是什麼?
洛韻惜想要去探究,不過身子動一下就疼,這麼想着,洛韻惜也懶得管,先休息好再說。
洛韻惜在調息,肉團在費力的把四不像拖回大鐵籠子裡去。
今日雲軒寒很忙,因爲青木國的事,因爲西金國的事,西金國送來了和親公主,西吹雪的姐姐西吹夢,聽說是西金國第一美人,聽說是西金國所有男人嚮往的女人呢,而西金國的人早早的便已經到路上了,三日後到。
雲軒寒今日很忙,正好合了洛韻惜的心意,因爲洛韻惜現在不敢見雲軒寒啊,見了,她怕連今晚都活不過了,所以洛韻惜忍着痛把藥閣打掃好後趕緊回寢宮,洗澡、**睡覺,安安分分,什麼都不說。
當然,洛韻惜也想過四不像肚子裡的那個方形的硬塊是什麼,那絕對不是四不像自身體內的東西,而是它誤吃下去的,那正方形的東西是什麼?還有,元卿爲何會抓來四不像,什麼目的?
總之問題太多了,一時間洛韻惜也想不通,更何況她現在要想的是怎麼瞞過該死的雲軒寒,被雲軒寒知道自己今日的狀況、差點被撞死,後果不開設想啊。
這不,在洛韻惜幾度緊張的等待雲軒寒的時候,洛韻惜睡着了。
而等洛韻惜醒來的時候,洛韻惜感覺自己臉癢癢的,耳朵癢癢的,腰間有一雙炙熱的大掌正在匍匐前進。
洛韻惜本來不想理會還想好好睡的,但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的傷,想到自己現在恐怕真的沒精力跟雲軒寒做夫妻之禮了,而且被雲軒寒發現自己身上的傷那就不好了,一個機靈,洛韻惜猛地睜開了眼,更是把沒有絲毫準備正在享受美味的雲軒寒給推開了。
“惜兒,怎麼了,我吵到你了?”被洛韻惜推開,雲軒寒一點都不生氣,不但不生氣,反而重新趴到洛韻惜的身上,輕輕的吻着洛韻惜的耳珠,在挑逗洛韻惜。
雖然跟雲軒寒已經做了很多很多次,但洛韻惜還是敏感的像第一次一樣,身子不經意的顫抖,卻更加的激發男人身上的**。
雲軒寒不是柳下惠,自然是不會剋制自己的,身下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自然是要帶着自己的妻子共赴**,享受最美的時光。
雲軒寒想要繼續,但洛韻惜不肯啊也不能,那軟軟的聲音響起,讓雲軒寒更是差一點就把持不住了:“寒,我很困,我不想動,我想睡覺!”
洛韻惜這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不想做夫妻房事,只不過這軟軟的聲音,這軟軟的身子讓雲軒寒如何能把持的住,更何況這還是自己的妻子,他幹嘛要忍啊,他又不傻。
“惜兒,你睡你的,不用你動,我動就好,乖,馬上就好!”雲軒寒愛憐的在洛韻惜額頭上落下一吻,沒有要收手的意思,而且那雙在洛韻惜纖細腰肢上的大手越來越炙熱,洛韻惜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下一刻雲軒寒就把自己拆遷入腹了,可到時候一旦被雲軒寒發現的話,那就真的是拆遷入腹了,洛韻惜苦悶着臉,覺得這樣下去一定會死的更慘。
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纔對。
“寒,你怎麼這樣,我都說我累了,你還要動我,你什麼意思,如今連我的意願都不顧了,只顧着你自己貪圖享樂,你,你不愛我了,嗚嗚,嗚嗚嗚……”洛韻惜哭了,哭的很傷心,更是一把甩開了雲軒寒,躲到角落裡自個哭着去了。
不過,這,這確定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招還不如說是轉移視線、瞞天過海吧。
不過這一招還真的很管用呢,因爲雲軒寒被洛韻惜嚇到了,還真就以爲是自己弄哭了洛韻惜,眉頭緊緊蹙着,眼眸裡盡是對自己的憤怒還有對洛韻惜的心疼,想要上前抱住洛韻惜,安慰洛韻惜,可雲軒寒怕自己嚇到洛韻惜了,那角落裡哭泣着、顫抖的人兒,他真該死,他怎麼能因爲自己的私慾而不管不顧洛韻惜的感受的,這樣的他不是畜生是什麼,該死的,他怎麼可以那麼**不如。
看着洛韻惜顫抖的身子,還有哭泣的聲音,雲軒寒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卻還是知曉這個時候要先安撫洛韻惜,那聲音很輕,生怕嚇着洛韻惜了,那眼底也盡是悔恨不已:“惜兒,對不起,我**不如,爲了自己的私慾對你不管不顧,對不起,對不起,不會了,以後我一定不會了,我不碰你,別怕我好嗎?我愛你,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你,惜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碰你,以後只要你不讓我碰,我一定不碰你。但惜兒,別怕我,我不會傷害你,別怕我好嗎?別怕我!”
雲軒寒的話語裡盡是對洛韻惜的抱歉、懊悔、心疼,那聲音無力,那聲音害怕。
原本在假裝顫抖、哭泣的洛韻惜覺得自己太過分了,自己怎麼能利用雲軒寒對自己的愛、自己的心疼而準備利用雲軒寒瞞天過海、轉移視線呢?不過洛韻惜很快想通了,那便是若是雲軒寒自己受傷後肯定會生氣還會自責,肯定不會比現在這個好到哪裡去,所以,對不起了寒,你就讓我利用下吧。
洛韻惜想的很好,真的很好,因爲洛韻惜自認爲自己已經把藥閣還原了,只要不是元卿過去,只要今晚不去看那隻四不像,等到明日,那就是元卿想要查也查不到自己身上了,嘖嘖嘖,真好,真好。
只可惜啊,洛韻惜的運氣就是這麼不好,什麼都做好了,什麼都想到了,卻絕對想不到今晚元卿本來就打算去弄四不像,可想而知後果有多嚴重。
就在洛韻惜準備收網的時候,寢宮外的一道聲音讓洛韻惜猶如五雷轟頂:“皇上,藥閣出事了!”
那聲音,那話語讓雲軒寒眉頭輕蹙,卻不準備理會外面的人。
但洛韻惜卻再也堅持不住,那聲音是元卿的,而元卿說的是藥閣,該死的元卿,該死。
洛韻惜猛地坐起來想要拉住雲軒寒,卻發現雲軒寒連動都沒有動,而是緊緊的盯着洛韻惜眼底盡是心疼,可看到洛韻惜這麼唐突的舉動後,眉頭輕輕蹙起,眼底有了探究。
洛韻惜看到了雲軒寒的變化,想到了自己的舉動太過唐突了,想要收回,卻忘了自己原本要癒合的骨頭再次碎裂,這不,一聲痛呼就這麼響了起來。
“恩……”一聲悶哼就這麼在靜謐的寢宮裡特別的響亮,雲軒寒聽不到那就真傻了。
而洛韻惜,此刻更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算了,若說元卿過來讓洛韻惜想要狠狠的揍一頓,但現在,洛韻惜只想鑽進地洞一輩子都不出來了,這分明就是自己把自己推入了火坑,這分明就是自個而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把自個給推出去了。
洛韻惜現在是不敢看雲軒寒的眼睛了,雲軒寒不傻,前前後後聯繫一起一定會察覺出自己的反常,該死的,怎麼辦。
在洛韻惜還在想怎麼辦,在懊惱的時候,原本自責的雲軒寒已經一點都不自責了,因爲他在聽到元卿的話時,若說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時候,但看到洛韻惜強烈的反應,還有那一聲痛呼的時候,雲軒寒不傻,他已經差不多知道是什麼事了,該死的,居然敢利用他的愛、他的心疼來對他瞞天過海、轉移視線,真是好樣的,真是長本事了啊。
洛韻惜不用擡頭都知道頭頂上那兩道炙熱的視線了,我的天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不管洛韻惜是如何的不是故意的,如何的無辜的,如何的是受害者,總之,雲軒寒怒了。
而外面,久久得不到迴應的元卿已經再次開口:“皇上,有人進去過,而且動盪很大,好幾次地方還有撞裂的痕跡,而且可以看出裡面發生了一場很大的搏擊!”
一發現藥房裡不對勁,元卿是四處查看了,因此儘管洛韻惜把很多地方都還原了,可元卿是誰,元卿想要發現的事自然一定能發現,因此,洛韻惜沒轍了,白搭了。
而云軒寒,本來不高興的臉聽到元卿的話,聽到元卿說‘動盪很大,好幾次地方還有撞裂的痕跡,而且可以看出裡面發生了一場很大的搏擊’,雲軒寒的臉已經黑了,這動盪說明什麼?那一聲悶哼痛哼說明什麼?
該死的,該死的。
洛韻惜此刻是連撞牆的心都有了,該死的元卿,是覺得她活的太舒服了,給她添堵來的?該死的,該死的,雲軒寒,你,你下手輕點啊。
洛韻惜在心裡哀嚎,可雲軒寒除了半眯着眼危險的看着洛韻惜就沒有半點反應了,可如今,這沒反應卻比有反應來的嚇人,嚇得洛韻惜不敢擡頭、不敢動,更不敢說話,天哪,折磨啊。
而外面的元卿,見裡面還是沒有反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還是說了句才走了:“東西沒丟,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元卿在走了,來的快,去的也快,嘴裡最後說的話是東西沒丟,所以他今天來說的話都是白說的,不過元卿是沒事,可有事的是洛韻惜,洛韻惜這次是真的被元卿害死了,也讓洛韻惜恨上了這該死的元卿。
元卿走了,而這一次,寢宮裡**榻上的洛韻惜是真的準備來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嗚嗚嗚,我怎麼就那麼的倒黴啊,該死的元卿,我丫的跟你上輩子憂愁嗎?
洛韻惜在心裡哀嚎,不過實在是受不了雲軒寒那危險的視線,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丫的拼了。
洛韻惜擡起頭,一臉無辜的看着雲軒寒,可看到雲軒寒臉上的臉色越來越黑的時候,洛韻惜趕緊換上討好的笑容,可雲軒寒的臉色卻更加的黑了,洛韻惜趕緊用一張微笑的臉,可雲軒寒的臉色還是越來越黑,天哪,難道哭。
這麼想着,洛韻惜就真的擺出了一張哭喪的臉,卻沒想到雲軒寒的臉已經鐵青而且勃然大怒了:“你還敢給我委屈,還敢給我討好,還敢給我笑,還敢給我哭喪,洛韻惜,你真是好本事,你真是長本事了你!”
雲軒寒這麼一聲暴怒的聲音還不夠表達雲軒寒有多麼的生氣,但洛韻惜卻可以感覺到雲軒寒是多麼的生氣,畢竟換做自己也生氣,可當時自己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啊,就要騙雲軒寒,啊啊啊啊,老天,來一道閃電劈死她吧。
無奈,洛韻惜看向雲軒寒,深呼吸一口,半響才半點不保留的把所有經過都告訴了雲軒寒。
而云軒寒越聽臉上的神色越難看,洛韻惜真的差不多都說了,頂多是把自己受傷的那部分簡單話了,那部分她可還真的不敢說呢,說了只會讓自己更慘,而且她是九分真一分假,量雲軒寒也察覺不出來。
是的,雲軒寒是察覺不出來,但這就夠了,只要這些就足夠讓雲軒寒生氣的。
雲軒寒真的很想狠狠的教訓洛韻惜,但洛韻惜那聲悶哼足夠告訴雲軒寒,洛韻惜又傷到了,而且,仔細看,洛韻惜身上、額頭上還有青紫,該死的,要不是元卿過來,看樣子洛韻惜是想要瞞這他不讓他知道了,他憤怒、他生氣。
洛韻惜自然察覺到了雲軒寒身上的氣息又變冷了,還沒說什麼,便聽到了雲軒寒帶着隱忍還有警告的聲音響起:“給你一次機會,老實說,傷到哪了?”
“這個,這個就是身上有些被撞傷,不疼,過幾天就沒事了!”洛韻惜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自然一點,不過雲軒寒那眼神讓洛韻惜只能接着往下說去:“那,那什麼,我,我那個,那個……”
那個了半天洛韻惜還沒有那個出所以然來,是不敢說了,不過雲軒寒那半眯着的眼眸越來越危險,那意思不言而喻,那便是洛韻惜若是不說實話,成,他有辦法知道,只是路過被他知道了,她的下場,哼哼,有種就試試。
對於雲軒寒的威脅,洛韻惜不想理會,最後卻只能怏怏不樂的開口道:“差不多已經好的骨頭有裂開的痕跡!”
洛韻惜說完便低下頭不該看雲軒寒了,而云軒寒,他覺得自己呼吸都會覺得痛了,她骨頭再次裂開,可她卻什麼都不說,而他現在才知道,這,呵呵,呵呵……
雲軒寒不說話,也不再拿着危險的目光看着她,這讓洛韻惜更不好受,猛地擡起頭看向雲軒寒,看着雲軒寒自嘲、自責的眼神,洛韻惜心都痛了,連忙開口:“寒,我沒事,真的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我,那什麼,我也不想瞞着你不過,不過,寒,總之我錯了,你別生氣,別生氣好不好!”
洛韻惜說着就要去抱住雲軒寒,可洛韻惜纔剛動,雲軒寒便怒叫道:“別動!”
洛韻惜一愣,還沒有準備做什麼,雲軒寒已經抱住了洛韻惜,緊緊的抱住洛韻惜,卻很小心的避開洛韻惜受傷的地方,不過那樣的害怕,那樣的緊,那樣的害怕失去。
“惜兒,別讓自己受傷了,別讓我擔心了好嗎?”雲軒寒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了,是真的害怕了,害怕洛韻惜受傷,害怕洛韻惜消失,那一張臉上,是你絕對想不到的神態。
“好,那你也要答應我,別讓自己受傷,我們都好好保護自己,好嗎?”洛韻惜緊緊的抱着雲軒寒,也生怕雲軒寒會消失一般,那話語中有着請求,有着害怕。
“傻瓜,我會爲了你好好保護自己,倒是你,我心疼了!”雲軒寒輕輕的吻了吻洛韻惜的臉頰,看着額頭上的青紫,雲軒寒的眼底有那麼一瞬間很憤怒,但更多的是心疼,不過最後都歸爲平靜,只是緊緊的抱着洛韻惜。
“我答應你,寒,對不起!”洛韻惜點點頭,用雙手更緊的抱着雲軒寒,以示迴應。
“傻瓜,別跟我說對不起,若真該說,那個人就是我!”雲軒寒不生氣了,不生洛韻惜的氣,但他生自己的氣,因爲他沒有把惜兒照顧好。
後來兩人說了很多,元卿更是被請來爲洛韻惜查看病情了,不過那氣氛讓元卿恨不得掉頭就走,但他走不了啊,還得盯頂着白眼、危險慢慢的工作。
總之這一個夜晚就這麼過去了,而云軒寒告訴了洛韻惜,四不像肚子裡那方方的東西是什麼,是玉璽,不過不是凌雲國的,而是……
當聽到雲軒寒這樣的話時,洛韻惜也是一愣,不過很快就回神了,她就說嘛,那方方的東西跟玉璽很像,原來真的是玉璽啊,不過玉璽怎麼會在四不像的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