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韻惜語出驚人,這次的話可說的比以往更大膽,更不知羞,所有人都是一臉嫌棄的看着洛韻惜,彷彿看個怪物一般。
這次就連元卿、侍香都有些動容、汗顏了,躲在暗處的陌遷等人也是。
木清靖跟木清鴻都看了眼洛韻惜,卻什麼話都未說,只是看向裡面的人。
“啊,你們,你們……”意識到有人進來了,木雅麗跟成思雨都趕緊拿起一旁的衣服趕緊給自己遮住重要部位,不過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都看的,來不及了。
“你,你還知不知羞,你可是……”“我可是什麼,知不知羞你該問她們!”洛韻惜淡然的聲音打斷了邱貴妃要說的話。
“她們,她們跟蓉王爺發生了這樣的事也是情不自禁,不管怎麼說,先讓她們穿上衣服,快,出去,出去,大夥兒都先出去!”邱貴妃自然是不能讓這些人再待下去了,準備開始轟人了,而且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呢。
木清靖跟木清鴻看不清裡面的男子,想着不管怎麼說也不可能是雲軒寒啊。
只不過木雅麗居然跟一個男人在牀上,做了這樣的事,不是雲軒寒這也說不過去,畢竟木雅麗心高氣傲,不是雲軒寒不可能跟男人做出這樣的事的。
木清鴻跟木清靖知曉這事其中必有輕巧,只是他們也不知道哪裡出錯了。
“蓉王爺,哈哈,蓉王爺!”洛韻惜突然大笑出聲,話裡盡是古怪,讓邱貴妃等人眉頭緊蹙。
木雅麗跟成思雨原本是一臉不自在,不過自己已經得到蓉王爺的恩寵,有什麼好丟臉的,當下都是一臉鄙視的看着洛韻惜,兩個人的身子都靠着雲軒寒,那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雲軒寒倒是至始至終都未開過口,更是背對着衆人,不曾轉身。
雲軒寒沒說話,最得意的自然是木雅麗、成思雨、邱貴妃了,至於其他人就是神色各異了。
這幾人都是一臉挑釁的看着洛韻惜,臉上盡是得意、諷刺,只可惜洛韻惜視而不見,不然也不枉費這些人這麼賣力的演出,可惜啊可惜。
“這麼熱鬧,做什麼?”這時,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衆人都看向了門外。
只是這不看還好,一看衆人都嚇了一跳,自然不包括洛韻惜、侍香、元卿跟在暗處的陌遷等人了。
就是木清靖跟木清鴻都是不小的驚嚇呢,這,這,他們是想過其中有詐,但絕不是如今這樣的啊。
“你,你怎麼在這,你不是該,該……”邱貴妃瞪大了眼,不知道該說什麼,指指被衆人圍着的牀榻又指指門口進來的人。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跟着邱貴妃的蓮嬤嬤一臉的震驚,語無倫次了。
而原本是一臉得意的木雅麗跟成思雨都納悶邱貴妃跟蓮嬤嬤這是怎麼了,都伸着脖子往外看了,這一看,差一點就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蓉,蓉王爺,這,這,啊……”成思雨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句話也說不完整,支支吾吾了半天。
“不,絕對不是這樣的,他是假的,他一定是假的,這個纔是真的,他纔是蓉王爺。
蓉王爺,蓉王爺,您,您告訴他們,您,您纔是真的!”木雅麗相對於成思雨還是要有理智一些,不過也嚇得不輕,趕緊讓自己身邊的雲軒寒開口。
邱貴妃跟木雅麗自然也是希望裡屋的雲軒寒趕緊開口,這,這局面是怎麼回事?
而跟雲軒寒一同前來的是惠武帝,似乎惠武帝是來跟雲軒寒作證的一般呢。
至於其餘之人,也都各自有各自的想法,都未開口,不過那些宮人卻瞪大了眼。
“你,你究竟是何人?爲何假冒蓉王爺?”邱貴妃最先冷靜下來,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個人是誰,爲何背對着她們。
木清鴻跟木清靖都未曾說話,雖然木雅麗是木青國的公主,是他們的妹妹,不過此刻的木清鴻跟木清靖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靜觀其變,這纔是他們該做的事。
今日怕真的是一場好戲呢,上一次的邱國公府沒看到好戲,如今看到了,也不晚啊。
“太子殿下,本王說呢,說你昨夜好端端的怎麼就要在御書房不回去了,只打發了本王跟父王離去,原來如此啊,美人在懷,看樣子太子殿下很盡興呢!”雲軒寒開口了,一開口便是震驚了衆人。
因爲雲軒寒說的是太子殿下,那就是說那個背對着她們的男人是太子殿下,就是雲軒宇了,而非雲軒寒。
雲軒寒這話一出,除了洛韻惜幾人,其餘之人都瞪大了眼,而那背對着她們的那具衣衫不整的男子身子一顫便僵硬住了,卻什麼都沒說。
而這個時候,皇后娘娘來了,一句話把木雅麗、成思雨、邱貴妃打入了使不出地獄:“邱貴妃,你真是胡鬧,連自己的兒子都認不出來,讓自己的兒子在皇宮重地與別的女子苟且,做這樣之事都不知收斂,你,你是如何爲人母的?”
皇后娘娘的話裡盡是諷刺,讓那四人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而那個跟木雅麗還有成思雨行魚水之歡的男人轉過了頭,這,這哪是雲軒寒,這,這分明就是雲軒宇。
雲軒宇知曉自己不轉身也是瞞不過去了,只是,只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他如何會跟成思雨還有木雅麗做出這樣的事,這不是他的本意,他是被人陷害的。
只是現在不管雲軒宇說什麼都是無用的,事實擺在衆人眼前,此刻的木雅麗還有成思雨不着片縷的依附着同樣沒穿衣着的雲軒宇身上,三人的身上都還有曖昧的痕跡留下,顯然不久前做的事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這樣的場面,就算你長着一百張口、一千張口都是無用的。
成思雨當場就暈了過去,木雅麗是想要暈過去都不可以,只能強撐着,只能氣的嘔血,想要殺人卻無能爲力,狠狠的瞪着洛韻惜。
木雅麗心高氣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怎麼就把雲軒宇當成了雲軒寒,更是跟成思雨一起跟雲軒宇發生了關係,不是這樣的,自己一定是被人陷害了,而這個人,木雅麗不做二想,想的自然是洛韻惜,恨得自然也是洛韻惜。
“惜兒,我一夜未回讓你擔憂了!”而云軒寒已經走到洛韻惜的身邊,伸手摟住了洛韻惜纖細的腰肢,話語盡是寵溺、縱容。
“蓉王爺,你,你怎麼可能不在裡面,爲何會這樣,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手腳?太子殿下向來都是守法之人,斷不會做這般的事,其中一定有誤會!”邱貴妃此刻是慌張的不行,但是再慌張她也還是要冷靜的,不能亂,那可是她的兒子啊,好不容易坐上了太子之位,決不能出事了啊。
當事人雲軒宇面無表情,並不開口,只是用殺人的眼神狠狠的瞪着雲軒寒,像是要把雲軒寒千刀萬剮一般,像是要把雲軒寒拖下十八層地獄。
但云軒寒只看着洛韻惜,眼裡只有洛韻惜,洛韻惜同樣眼底只有雲軒寒。
木清靖跟木清鴻看着這麼戲劇化的變化,兩人都未說什麼,就算是木雅麗是他們的妹妹,那又如何,他們之間可是從沒有親情可言的。
“邱貴妃莫是糊塗了,本王一直跟父皇在一起,而且本王現在在這裡,而太子殿下則是在裡面,跟兩個女人在一起,雖然太子殿下身份尊貴,但這裡是御書房,在皇宮重地,可太子殿下卻在御書房與男女子苟且,且不說一個是木青國的公主,就是成思雨,如今也是木青國十皇子妃,是父皇親口下旨,更是父皇爲成思雨跟木青國十皇子賜婚的,可如今太子殿下卻把木青國十皇子妃辦了,邱貴妃,你說這該當何罪?”雲軒寒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盡是不屑,更不看那些人一眼。
惠武帝沒說話,他只是看着,看着自己這兩個兒子。
雲軒寒沒看雲軒宇那殺人的眼神,只是看了眼衆人,視線再次回到洛韻惜的身上。
“蓉王爺,不是的,不是的,我,我當日是跟蓉王爺在一起的,是蓉王爺讓我前來的。我本來心屬蓉王爺,見蓉王爺對我也是有心的,因此,因此我纔會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給了蓉王爺您啊。這,這個太子殿下,他,他,我,我跟他什麼事都沒有,蓉王爺,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沒有,我一直都是蓉王爺的人啊!”木雅麗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一口咬定當日她就是跟雲軒寒在一起,就是雲軒寒。
這都被抓了現行還如此說,嘖嘖嘖,果然臉皮是一個比一個厚啊。
“哼,本王說過,今生只願娶洛韻惜一人,本王既然對天下百姓、對惜兒許下諾言,那便不會有假。而你跟成思雨,竟然敢做苟且之事,雖然對象是太子殿下,但是你們還敢嫁禍到本王的頭上,李公公,你身爲父皇的太監大總管,你來告訴他們,這該如何判罪!”雲軒寒不怒而威的聲音響起,直接扔給了李公公。
李公公是惠武帝的人,惠武帝如今在場卻什麼都不說,似乎是讓雲軒寒做主,因此如今只要李公公說了,惠武帝不阻止,那事情就該這樣辦了。
“回蓉王爺的話,後宮之人行苟且之事,該當凌遲處死,成思雨是木青國十皇子妃,雖然還未嫁,但只要十皇子沒有異議,那便可以按此法處置。不過,不過木青國的公主,老奴,老奴不敢說,還請蓉王爺自個做主,還請皇上做主!”李公公也是個老人,知曉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同時慶幸自己腦子清醒,沒有得罪洛小姐,不然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果然,不管是在什麼時候,洛小姐蓉都是得罪不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