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韻惜眼底盡是冷色,風塵樺已經上前,揮出一掌,正好跟風塵奇的那一掌對上。
在風塵樺出掌的那一刻,很多人都用一臉不敢相信的神情看着風塵樺,畢竟風塵樺會武功,這,這真的讓人匪夷所思啊。
風塵奇一愣,趕緊收回掌風,以免自己受傷,只是這樣的一遲疑、一退縮,風塵奇就沒辦法殺了那黑衣人隊長,臉上盡是惱怒了。
“烈王爺這是準備殺人滅口!”洛韻惜淡然的聲音在風塵奇收回掌風那一刻響起,一響起,風塵奇險先一個不穩栽下去。
風塵樺已經回到洛韻惜身邊,時刻護着洛韻惜,不讓任何人解決洛韻惜。
德宣帝看向風塵樺,眼底多了絲讚賞,至於洛韻惜,眼底的神情一變再變,最終依舊不開口。
“你胡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想做什麼,你想誣賴王爺跟本王妃,你太無恥了,一介庶民居然敢對王爺跟本王妃無理,來人啊,給本王妃拿下!”看着風塵樺那般的呵護洛韻惜,王雅蘭已經失去了理智,忘了此刻德宣帝在場,怒指洛韻惜,就要把洛韻惜辦了。
烈王府的家丁聽聞自家王妃的話,自然是要聽令行事的,不過這些家丁上前,風塵樺帶着冷意、殺意的聲音便響起了:“誰敢,洛兒是本王的未婚妻未來王妃,本王看誰敢上前一步!”
風塵樺的聲音帶着肅殺之意,但說起洛韻惜,說起洛韻惜的身份卻是無比的溫柔,無比的神情。
風塵樺在德宣帝面前這般說,在衆百姓面前這般說已經決定了洛韻惜的身份,他風塵樺的王妃,我風塵樺的妻子。
德宣帝眼睛眯了起來,看看風塵樺又看看洛韻惜,像是要說什麼,最後又閉上了嘴,什麼都不說了。
風塵奇眉頭輕蹙,倒是什麼都沒說,不過他要殺了風塵樺跟洛韻惜就是真的了。
王雅蘭自然是憤怒的,那可是她王雅蘭看中的男人,怎麼可以,不能,不能,誰都不能搶走她的男人。
洛韻惜眉頭輕輕蹙起,對於風塵樺這般的宣佈自己的身份,眼底一絲絲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緒劃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不過洛韻惜並不打算追究了,當務之急她要解決掉風塵奇跟王雅蘭纔是。
“你說什麼,你說這個女人是你的王妃、你的未婚妻?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她不是!”王雅蘭那張妖豔的臉上此刻盡是猙狼之色,就像是要把洛韻惜撕碎、撕裂一般,這般的口氣就像是一個妻子抓住了娶小老婆的摸樣。
而這樣的王雅蘭只會讓百姓們噁心,都已經嫁做人婦了,別人娶誰關你什麼事,淫婦、蕩婦、不要臉、水性楊花的女人。
而風塵奇,他的臉色也很不好,自己的王妃,這幾年來他都小心翼翼的呵護着,就算她殺了他的姬妾,這麼多年也是一無所處他也從未說過什麼,但是此刻自己的王妃在皇上、百姓面前居然對自己的弟弟存在着別樣的心思,還在大庭廣衆之下透露,他一個男子漢如何能忍。
風塵奇是不能忍,一個眼神狠狠的瞪向王雅蘭,那眼神裡的殺意讓
王雅蘭後背發涼,都不敢看風塵樺了,就是看風塵奇王雅蘭都不敢了。
看着這一幕,洛韻惜眼底盡是譏笑呢:“烈王爺,你的隊長有話跟你說呢,你不妨聽聽吧!”
聽到洛韻惜的話,風塵奇第一反應便是開口說不要,但是洛韻惜沒給風塵奇這樣的機會,那個隊長已經開口:“王爺,是您派屬下前去殺害洛兒小姐,而王妃說不除去洛兒小姐您的心情就不會好,不會好就不能在牀上好好伺候您,因此您纔派屬下帶着死士去暗殺洛兒小姐,是您,是您吩咐的,如今我等任務失敗是沒有顏面回來、也不該說什麼,但是王爺,屬下等人爲您出生入死,您就算不感激屬下等人,也不該往屬下等了身上扣上這樣死不瞑目的名聲,王爺,兄弟們死的不甘心、不痛快啊!”
那隊長直直的瞪着風塵奇,一字一句話,話語裡盡是不甘心、憤怒,大有把風塵奇跟王雅蘭的糗事都說出來。
“胡說,你莫要蠱惑人心了,本王知曉你們恨本王,但是本王也絕不由你們誣陷,像你們這樣的栽贓陷害,本王見多了,本王相信皇上、百姓們都是明事理的,知曉誰的話可信誰的話不可信,就算你說的能天上來地上轉,假話就是假話,永遠成不了真!”風塵奇大義凜然道,這樣喧賓奪主,這樣能言善道,說的就是洛韻惜污衊他。
洛韻惜也不急,看了眼德宣帝,又看了眼風塵樺,這纔開口:“王爺,不如我跟你的王妃幾句話,事情差不多也可以真相大白了呢!”
洛韻惜的口氣很簡單、很淡然,像是信心十足、把握十足一般,讓風塵奇都不安的很呢,王雅蘭同樣很不安。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說,你別想騙我,我不聽,我不說!”王雅蘭第一反應便是不理會洛韻惜,不回答洛韻惜的任何問題,這樣就不會有事了,對,這樣就不會有事了。
“烈王妃的反應何故如此之大呢,所謂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怎麼,烈王妃不敢,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是嗎?”洛韻惜不是那種你不說我就沒辦法的人,有本事你別回答啊。
“胡說,你才做了虧心事,你這個賤女人,本王妃是王妃,豈是你一個賤民可以相提並論的,滾,滾……”王雅蘭的聲音有些激動,先前因爲被風塵奇一瞪,已經很委屈了,如今又被洛韻惜這麼一說,已經憤怒的出聲趕人了。
“烈王妃這是做什麼,做什麼這般的激動,我可什麼都還沒說呢,沒說你是怎麼在女子臉上刻字,如何殺害那些無辜的女子的,烈王妃又何必激動呢!”洛韻惜嘴角帶笑,聲音裡的淡然讓人聽不出洛韻惜這是在指控一個人。
不過王雅蘭卻像是真的被激怒了,完全忘了德宣帝還在場呢,緊接着便怒道:“你胡說,你何時看到本王妃殺人了,證據,本王妃要證據,沒有證據你便是誣賴本王妃,你沒證據,本王妃就要你的命,殺了你,要你生不如死!”
王雅蘭的聲音帶着絕對的恨意、殺意,要的便是殺了洛韻惜,已經不顧德宣帝在場,開口閉口便是殺人。
風塵奇聽着洛韻惜跟王雅
蘭的對話,覺得不對勁了,真的不對勁了,想要開口可是已經來不及。
風塵樺一直站在洛韻惜的身邊,想着自己五皇子府裡的春蘭院,那口枯井裡的屍體,眼神變冷,連看都不願意看王雅蘭一眼,他覺得噁心。
“證據,皇上,民女需要您帶着您的人前去,免得又說被人做手腳了!”洛韻惜一開口又是拉上德宣帝,德宣帝就算想要置身事外都難呢。
“好,去,你帶人前去,記得公平公正,朕不希望任何人說閒話!”德宣帝開口了,有人在前面衝鋒陷陣,他打後陣有何不可。
“是,老奴遵旨!”洪公公恭敬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帶着人,跟風塵樺的二十個士兵一同要進烈王府了。
看着洪公公跟風塵樺的士兵便要進去,王雅蘭不屑,但隨後便是一臉驚恐了,二話不說就擋在大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做什麼,做什麼,這裡是烈王府,你們要幹什麼,烈王府是你們能隨便進進出出,想進便進想出便出的,滾,滾出去!”
王雅蘭的怒喝無人在意不給人進去,那便是府中真的有貓膩,那便是證實了洛韻惜所說的。
風塵奇是一向不管後院之中的事,對於王雅蘭殺人,他知道,但他不去管,至於那些屍體在哪了,他還真不知道,現在聽着洛韻惜這麼一說,聽着王雅蘭的話還有不讓人進去,腦袋一翁,不好了,真的出事了。
風塵奇察覺出事,想要開口迂迴一下,不過洛韻惜卻已經更快的開口了:“皇上,您也看到了,民女讓您的人去取證據了,可是烈王妃不讓我,這還望皇上做個主、發個話了!”
洛韻惜再次開口把話頭瞄準德宣帝,一來洛韻惜是需要德宣帝幫忙一起除去風塵奇跟王雅蘭,二來洛韻惜是要看看德宣帝的心是在風塵樺身上還是別人身上,這樣她們日後還好做打算呢。
德宣帝見這個叫洛兒的姑娘一直拖他下水,目的很明確,那便是幫風塵樺,一個女子這般的幫自己的兒子,這女子不錯,想要明確的答案是嗎,好,自己給。
“烈王妃,怎麼,朕的人你也敢攔?”德宣帝看向王雅蘭,聲音裡帶着不怒而威的聲音,話語裡盡是皇家的傲氣。
王雅蘭自然是還要開口阻攔的,不過這次風塵奇更快的開口了:“父皇,兒臣的賤內不懂事,還望父皇莫要見怪!”風塵奇的歉意還有接下來的話算是賠罪吧:“洪公公請進!”
“老奴打擾了!”洪公公看了眼風塵奇,算是還禮,然後帶着自己的人跟風塵樺的人進了烈王府,進行搜查。
“王爺,不可,不可啊!”王雅蘭一臉驚恐的看着風塵奇,眼底盡是不安,更是乞求風塵奇阻止。
不過風塵奇卻不理會王雅蘭,這個時候阻止,他不想活了嗎?不,不,他想活,不過是個女人罷了,這個女人自己也玩膩了,丟棄,何時都可以。
風塵奇不理會王雅蘭,王雅蘭急了,臉上盡是不安、惶恐,開口便要讓風塵奇幫她:“王爺,王爺,今晚我會好好伺候您,您想要什麼花式都可以,王爺,王爺,救我,救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