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洛小姐好端端的怎麼回去東南方向的樹林?”聽到洛韻惜去了東南方向的樹林,雲軒宇眉頭緊蹙,話語裡盡是疑惑,還有爲洛韻惜擔憂。
而成慕海原本吊兒郎當的樣子,聽到是洛韻惜進了東南方向的樹林,一愣,眼神也開始變得有些凝重了。
“被人陷害,還有,這個時候我沒時間跟三皇子解釋這麼多了,三皇子想知道或許回到宴席便能知曉,我趕着救人,不奉陪了!”許長君可沒工夫跟雲軒宇、成慕海瞎耗,洛韻惜跟雲軒寒還等着他去救呢。
“既然如此,那便一同前去吧!”雲軒宇不回去了,反而是當先一步揮鞭往東南方向的樹林而去。
“東南方向的樹林我還從未去過,看樣子是該走一趟了,但望洛小姐一切安好!”成慕海那一臉吊兒郎當的臉上此刻帶着少許的擔憂,揮鞭也往東南方向的樹林而去了。
許長君眉頭輕蹙,卻最終沒說什麼,揮鞭帶着五十個侍衛也趕緊跟上前去了。
再說宴席那邊,突然有人開口說‘我可以作證,我可以爲洛小姐作證,用我的人格保證,用我的聲譽保證’,所有人都看了過去,便看到了回來的風塵樺。
而衆所周知,不諳世事的辰風國五皇子向來不跟任何人大叫道,在凌雲國更是安分守己的很,從來不跟任何人結怨,從來不跟任何人大交道,但是這個不諳世事的五皇子卻在洛韻惜要落難之時第一個站出來給洛韻惜作證,雖然沒起到什麼效果,但是他確實爲洛韻惜出頭了。
而這次,在洛韻惜生死不知時,風塵樺又站出來了,而這次跟上次想必,顯然這次更有誠意,顯然這次跟之前的‘作證’區別還是很大的。
第一次的‘作證’是想要說事實,沒什麼私人感情在,而且也只不過說了那麼一句作證罷了。
但是這一次不是隻是說一句,不是隻說事實,這一次是有私人感情在的,這一次不諳世事的辰風國五皇子似乎有些發怒了,好脾氣的病貓發怒了,這,這也太不可思了吧。
可是事實正是如此,這次的風塵樺給人的感覺變了,真的變了,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他國皇子,一個質子,現在的風塵樺給人的感覺便是上位者的姿態,一個真正的皇子。
就連惠武帝,在看到風塵樺爲洛韻惜出頭之時,還有這一改常態的姿態,眼睛半眯,卻最終沒有開口,而是等着別人開口。
無人開口,也沒人敢說風塵樺不自量力了,因爲惠武帝在,而且惠武帝都沒說什麼,你們想說,怎麼,不怕死嗎?
這不,無人開口,風塵樺再次開口:“洛小姐心性善良,從不願與人爲敵,更不願挑什麼是非,都是能避開便避開,但是你成思雨郡主,你曹小姐,你們兩個的心性如何,不需要我說什麼,只要認識你們的人都知曉,我不是那種哎嚼舌根之人,但今日之事,是非對錯,大家都心知肚明。眼下之際,不管你們說什麼,只要洛小姐回來,一切事情總是會有結果的,我風塵樺以整個國家的名義發誓,我風塵樺全然相信洛小姐說的話,只要洛小姐回來,只
要是洛小姐說的話,那麼,我風塵樺無條件相信!”
風塵樺把話撂下了,是真的撂下了,之後不顧衆人眼底的震驚,一甩衣袍,坐上一旁的馬身上,然後揮鞭離去了。
風塵樺此刻滿心都是擔憂洛韻惜,當得知洛韻惜進了東南方向的樹林,風塵樺的心疼了一下,如今他把自己國家的名譽都搭上了,那便是要告訴衆人,洛韻惜不是他們可以欺負的。
風塵樺此刻着急的很,更是馬不停蹄的往東南方向的樹林而去,根本不管今日他的言行舉止會給他自己之後帶來多大的麻煩,總之,洛韻惜已經比什麼都重要了,他發現他已經不能容忍洛韻惜消失、受傷了。
而留在原地的衆人都有些不敢相信了,這,這是那個懦弱無能、膽小怕事、不諳世事的辰風國五皇子嗎?
不,不是,這絕對不是,這是一個上位者纔有的姿態,這樣的人要說成是懦弱無能、膽小就怕、不諳世事,那就真的是你們瞎眼了。
而且他們也想起了洛韻惜死而復生之後大變樣,那麼五皇子也來個大變樣,根本沒什麼稀奇的,很正常,真的很正常。
當然,明白的人都知曉風塵樺今日的種種跡象只能告訴他們,風塵樺一直都在隱忍,而如今爲了洛韻惜不再隱忍了,這是好還是壞啊?
而洛天宏,想着自己女兒如今這麼受歡迎,這麼多人想要做他的女婿,而且這裡邊似乎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呢,不過他最看重的還是雲軒寒。
這個時候,洛天宏關心的是女婿哪個好,而不是洛韻惜的安慰,呵呵,這樣的父親,果然是‘父親’啊。
可惜啊,不是洛天宏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洛韻惜會甘心做一顆棋子嗎?呵呵,不用想,不用猜,肯定是不會的,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洛韻惜都不會成爲任何人的棋子。
不管洛天宏是怎麼想的,總之洛韻惜是永遠不可能成爲任何人的棋子,洛韻惜從不由任何人操控,不管是誰。
惠武帝想的也會更多,因爲他是一國之主,他要爲他的江山着想,比如說鄰國的皇子。
這些年來一直在他國家默默無聞、不諳世事、膽小怕事,只是這些都是表面現象呢。
惠武帝想的很遠很遠,想着風塵樺在這裡的這些年,默默無聞、膽小怕事、不諳世事,但是今日卻有了另外一番的變化,不得不說,有時候表面現象真的能迷惑人的,就像風塵樺,或者說現在的洛韻惜。
呵呵,他雖然從未對風塵樺看輕過,但是也從未對風塵樺看重過,可是如今,他發覺自己錯了,因爲他還是看輕了風塵樺,真的是看輕了。
如今惠武帝看到的風塵樺是真正的上位者,他這麼多兒子裡面,也只有雲軒寒跟雲軒宇可以跟風塵樺不相上下了,以往他會覺得風塵樺是個不錯的皇子,卻不知道風塵樺也有俯視蒼生的氣概。
惠武帝倒是覺得風塵樺是個強勁的對手了,辰風國已經有所異動,怕是風塵樺也該是時候會辰風國了,他該讓風塵樺回國還是留下?惠武帝想的是這個了。
還有洛韻惜,
洛韻惜的表現讓惠武帝也重視了起來,從洛韻惜身上,惠武帝看到了雲軒寒的影子,一個將王之才,若是洛韻惜是個男子,那麼必定是一代將才,必定是俯視蒼生的王者。
有了這樣的想法,雖然惠武帝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很不切實際,但是惠武帝卻又覺得這是理所當然,因爲洛韻惜的種種表現足夠證明她就是強者,就是王者,惠武帝忽視不得。
因爲洛韻惜的強悍,所以惠武帝的第一想法那便是讓洛韻惜死,對,只要洛韻惜死了,這麼一個大隱患就可以解除了。
但是與此同時,惠武帝想到了洛韻惜若是死了,雲軒寒會如何表態,自己的這個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不敢說全部瞭解,卻明白只要是自己這個兒子認定的事,那麼便不會輕易改變,哦不,應該說是不會改變。
若是洛韻惜死了,雲軒寒想要爲洛韻惜報仇,一舉拆除成王府,那麼鎮國公府便要一手獨大了,這樣他的江山就會受到威脅了,這樣他便要坐立難安、寢食難安了。
因此,惠武帝又不希望洛韻惜死了,他怕洛韻惜一死,雲軒寒會發怒,怕兩幫勢力會一山獨大,懊惱之際惠武帝只能沉思。
惠武帝開始思考接下來要如何做了,洛韻惜死了,或許很多事情會好辦的多,但是這也很難說,若是有人想要以洛韻惜的死來挑事,那便是得不償失了,所以說,洛韻惜是死是活究竟是好是壞,一切還不得知了。
洛韻惜,這個女子,不同尋常的女子,跟她孃親許君如一樣,都將是一代奇女子,只是許君如死的早啊,就是不知道洛韻惜的結局了,會不會也是紅顏薄命?
至於其他人,自然想的又是別的了,想洛韻惜死的想洛韻惜活的,都有,想雲軒寒死的想雲軒寒活的,同樣都有,每個人的心思都不一樣啊。
這些人在想,而再說說東南方向的樹林,許長君、雲軒宇、成慕海帶着人已經趕到了洛韻惜跟巨型猩猩打鬥的地方,他們也看到了場面的激烈,那東倒西歪的樹木,那凹陷的地面,那像是經歷了巨大風暴的場面,此刻並沒有找到洛韻惜任何的身影,就連碎渣子也沒有,連雲軒寒的身影都沒有看到呢。
四處尋找洛韻惜跟雲軒寒的人此刻都已經趕到了東南方向的樹林,可是都找不到任何人,看不到任何的身影。
而且他們老遠老遠他們就看到了這片樹林已經像是被暴風雨襲擊過一樣,滿地的斷樹斷肢,滿地的樹葉,而且地上很多地方都凹陷進去了,都是一隻大大的腳印。
從腳印上可以看出這怪物很大很大,而且超級重,否則這地面不可能有這麼明顯的痕跡。
在看看周圍斷了的樹枝、樹木,便知曉是被大力揮斷,不是金剛弄斷的,而是被怪物弄斷的。
看着這一幕一幕的,許長君、雲軒宇、成慕海便知曉這裡是經過了很激烈的戰鬥,不像是雲軒寒的手筆,就算那隻怪物再厲害,但是以雲軒寒的身手,不可能會一味的躲閃,以雲軒寒的身手,那這野獸解決只是時間的問題,因此跟野獸在這裡戰鬥的就只有洛韻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