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個時候,我就特別希望你沒懷.孕,想要你的念頭很瘋狂!”
想要她的念頭,從沒有停止過。
“你別說了!”衛子衿紅着臉,不敢去看他熾.熱的眼神。
衛子衿先前受過很激烈的震盪,醫生也說過能保住孩子就不容易了,以後最好不能有房.事。
左應城很在意衛子衿的身體狀況,不管慾望再強烈,他也不會碰衛子衿,頂多就是自行解決砦。
“不說,我更加難受!”
左應城的心情很複雜,知道她是個害羞的人,可是還是忍不住的想跟她說鰥。
……
上午九點,衛子衿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電話是左應城打來的,問她起牀了沒,叮囑她要按時吃飯,可以吃完再睡。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九點,“你不是說要今天要帶我出庭?”
“時間改在了下午,到時候我過來接你。”
左應城又跟她說了兩句,聽到他那邊不斷傳來問好的聲音,可能是他現在剛進入到公司裡面。
一直到安靜,衛子衿覺得沒了睡意,左應城才掛了電話。
後知後覺,再看着牀已然沒了睡意,索性起牀。
今天要出門,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
張姨正好送完寧寧回來,“夫人,您醒了!”
“我馬上就把熬得湯給端出來。”
“唉,不用了!”
張姨的動作很快,還不等衛子衿說完,人就已經鑽進廚房裡面。
一大早的,就喝熬得湯,是不是太補了!
湯是左應城特意去買的,左應城從書上看到說女性喝這些可以驅寒,便要求張姨每天給衛子衿熬上一點。
“夫人,這是先生特意囑咐我的。”張姨將湯放在餐桌上。
衛子衿嚐了下,味道還不錯。
帶了一些去醫院。
醫院——
沈瑤的病房門口多了一個穿西裝的男人看守着,將她攔在門口。
“麻煩小姐您出示下您的證件。”
衛子衿聽的一頭霧水,昨天來的時候還沒這個情況,今天就還要出示證件了。
偏偏男人還一本正經的模樣。
衛子衿拎了不少的東西,騰不出手來,“那個,我是沈瑤的兒媳婦,不能進去嗎?”
就隔着一層門板,沈瑤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還沒等男子發話,就傳來沈瑤的聲音,“她是我兒媳婦,讓她進來吧。”
“媽,今天這門口是怎麼回事?”森嚴警戒的,不知道病房裡面的還以爲是什麼大人物呢。
“昨天連翹來過,詢問我是不是楚夏來過,然後今天早上就叫了一個人過來看着,不想讓不相干的人過來打擾我養病。”沈瑤笑着說,看見她的手裡又拎着東西,“你這孩子,在家養胎不好,又給我這老太太送什麼東西過來了!”
嘴上是斥責的,可衛子衿看的出來沈瑤很開心。
“是張姨做的,我一個人又吃不完,就帶過來給您嚐嚐。”衛子衿將保溫杯打開,味道香飄四溢,“我在家裡呆的時間太久了,出來散散步也是好的。”
衛子衿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給左應城打電話過去,讓他來醫院接自己。
半個小時後,左應城出現在病房內,衛子衿正趴在沙發上睡覺。
可能是早上起得有些早了,到了醫院裡瞌睡連連,實在是吃不消了,就趴在沙發上眯了會。
以至於左應城進來的時候,她一點感覺都沒有,睡得很香,除了有點冷。
“還在睡覺呢!”沈瑤小心的提醒他。
每次看到衛子衿睡覺,總是像被柔化了一樣,心裡軟軟的。
“媽,我先帶她走了。”左應城俯下.身子,將躺在沙發上的女人抱起來。
衛子衿並沒有醒,不太舒服的用臉蹭着他的肩膀,嘀咕了幾句又睡了過去。
說她像貓,一點都不假。
走路像貓,睡覺像貓,不經意間撒嬌的樣子也很像貓,甚至連生氣的時候也特別像貓,一隻沒有牙的小貓。
上了車子,衛子衿才感覺到不對勁,發現身上蓋着毛毯,也沒有那麼冷了。
一睜眼,就看見左應城,而後發覺自己人已經在車子裡面了。
不用說,自己肯定又睡得特別死。
“先去吃點東西吧。”左應城解開安全帶。
衛子衿還覺得困,打了個呵欠,肚子也餓的咕嚕咕嚕叫,自從懷了孩子之後,就沒有哪一天覺得肚子是飽的。
衛子衿解開安全帶,還沒下車,車門就已經被左應城拉開,他彎下腰,不顧衛子衿的意願,將她給抱了起來。
“我又不是不能走路!”衛子衿掙脫了一下,左應城沒放開,她小聲的嘀咕了一
句。
左應城笑了笑,“這裡很黑,你眼睛不好,會撞到。況且就算這樣抱着你一輩子,我也願意。”
沒有人會覺得自己的寶貝重。
地下車庫的視線很暗,但也沒到那種看不清的地方。
雙手摟着左應城的脖子,不禁回憶起以前來,“以前在意大利的時候,住的地方也特別的黑,那個時候我就每天帶一個手電筒,那邊的路燈三天兩頭就壞了,後來都沒人過來修燈了。”
從車子到電梯的距離不是很遠,衛子衿見男人不出聲,還以爲是自己太沉了,“快到了,那你放我下來吧。”
左應城沒放開她,他不會沒有力氣到連自己的女人孩子都抱不了。
電梯一路上升,衛子衿將臉埋在左應城的懷裡。
雖然說這樣很浪漫,可是被別人圍觀着,感覺總有點怪怪的。
這裡的人都認識左應城,紛紛羨慕左應城懷裡的女人。
看不見衛子衿的臉,他們都以爲左應城懷裡的人是楚夏,更加羨慕了。
也幸好衛子衿沒有擡頭,不然大家看到左應城懷裡抱得人不是楚夏,不然明天早上的新聞頭條肯定是左應城與某一女子親密摟抱進出飯店。
左應城不在意周圍人的視線,倒是懷裡的人在意的不得了。
感覺到懷中的人,一直用手攥着自己的衣襟,很用力,平整的西裝被她給捏的皺了。
左應城已經訂好了包廂,這裡面的隱秘性很好,服務員不會將客人的信息透露出去。
這家飯店最出名的便是小籠包,衛子衿以前特別愛吃,自從離開申城後,就沒有機會吃過。
還記得以前總是要讓左應城去給自己去買小籠包,那個時候小籠包很遠,他總是要跑很遠,才能給自己買到。
不過買回來的小籠包,已經沒有那麼熱了。
她吃的卻很幸福。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左應城看她吃的汁水四濺,遞了一張紙巾給她。
跟衛子衿一樣,想起以前的事情。
變化的太多,有些卻永遠都變不了,比如她這吃東西的習慣,還是跟以前一樣。
衛子衿吃了幾個,便已經飽了,吃過更加犯困。
“你真的是要把我當豬養了嗎?”某人瞪着哀怨的眼神看着左應城,小手捏着自己肚子上的肉,不像是因爲懷.孕纔有的,更像是吃多了,胖出來的。
“多吃點。”對於衛子衿哀怨的眼神視而不見,左應城盛了一碗湯給她。
端放在她的面前,衛子衿已然喝不下了,不管再怎麼哀求,左應城也不聽。
有種被薑茶的感覺。
衛子衿覺得憋屈,可左應城以孩子拿藉口,逼得她喝了一小碗。
“我懷寧寧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大補過,寧寧現在不也生的很健康。”那個時候快要生產自己的自己,也不過才一百來斤。
而現在,距離生產還有六個月,她的體重就已經逼上了一百斤了,這得多虧了張姨的蔘湯。
左應城滿意的看着空了的碗,拿着紙巾給她擦着嘴角,“如果你那個時候乖乖呆在我身邊,我會讓你瘦的皮包骨?”
左應城晲了她一眼,衛子衿捏了下他,“我哪裡知道車禍之後,我就到了國外去了!”
“那我不是叫你乖乖呆在青城,別亂動!”
“……”衛子衿瞪着他,“我總是說不過你,不管怎麼樣你總是佔理。”
吃完之後,衛子衿坐在休息了一會兒,左應城一邊把.玩着她的髮絲,一邊在講電話。
電話是左連翹打來的,說是開庭前二十分鐘,蔡曼玲受不了,在監獄裡割腕自殺了,發現的及時,正在送往醫院去搶救的路上。
看來進來是開不了庭了。
衛子衿無心他的電話,只見他面色輕鬆,應該沒什麼事情。
在飯店裡面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左應城帶着衛子衿離開。
車內的味道很酸,衛子衿在吃話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