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沒有抱自己,衛寧寧有些小失望,表現在臉上,轉過身子看着上樓的左應城。
身後的衛子衿換了鞋,趕緊上去安慰自己的女兒,“寧寧乖,不要理你爸爸,猜猜媽媽給寧寧買什麼禮物了?”
衛子衿將包裝好的禮物放在衛寧寧的面前晃悠着,衛寧寧雖然說有些不開心,可是經大人一鬨,注意力馬上就轉移了。
“媽媽,你給寧寧買禮物了!”衛寧寧高興的從衛子衿的手裡接過禮物,拆開來一看,是一件紅色的風衣襤。
“媽媽,好漂亮啊!”衛寧寧激動的連忙讓衛子衿給自己換上心衣服。
紅色的風衣披在身上,再戴上身後的連衣帽,活脫脫的像極了從故事裡走出來的小紅帽。
衛寧寧也知道這個故事,在衛子衿的面前轉悠了好幾圈,“媽媽,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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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鱟”
衛寧寧得到滿意的答案後,又翩躚着跑去找沈瑤詢問去了。
真是個天真浪漫的小丫頭。
衛子衿上了樓,剛推開.房門,正好遇上左應城洗澡出來。
身上只繫着白色的浴巾,她下意識的要關門,“抱歉,你先換衣服吧。”
跟他結婚這麼久,到現在依舊無法接受他在自己的面前赤.裸,看多了彷彿自己要長針眼一樣。
左應城斜了她一眼,在要關上門的同時發話,“進來!”
帶着不容拒絕的語氣,衛子衿擡頭對上他陰氣沉沉的視線,認命的推門走了進去。
眼睛儘量往別處看過去,“你今天怎麼回事,一進屋就對寧寧擺臉色,孩子還小,你別嚇着她了。”
她的話剛說完,左應城便拉着她的手腕,“你現在心裡就只有一個寧寧?你把你老公我擺在哪裡了!”
聽到寧寧從她的口中蹦出來,他就來氣。
“左應城,你也太小氣了,寧寧是我們的女兒!”衛子衿無奈的搖頭。
哪有當父親的還跟自己的女兒吃醋的。
“女兒又怎麼樣,你就知道給她買東西,不給我買?”
“……”果真是小氣的不能再小氣了!
“好好好,你要什麼,我明天就去給你買!”有的時候男人比小孩子還要難哄,今天她終於見識到了這一點。
“你乾脆現在就補償給我好了!”左應城突然勾着嘴角看着她,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單手從她的衣襬下面探進去。
粗厲的掌心貼着她細膩的肌膚往上,摸.到她的豐盈,將內.衣往上推。
“左應城,你別……呆會兒還要下去吃飯呢!”
“不下去了!”
左應城將她打橫騰空抱起來往牀.上走。
然而,在他壓上衛子衿的身子,情.欲高漲時,門倏地被推開。
衛寧寧身穿一抹鮮豔的紅色站在門口,“爸爸,你快看媽媽給我買的新衣服!”
衛子衿一聽是自己女兒的聲音,趕緊推着身上的男人,“你快下去,別讓寧寧看見了!”
左應城又聽見從她口中蹦出來的寧寧兩個字,氣憤的一口咬上她的紅脣,衛子衿吃痛的叫了一聲。
衛寧寧聽見有奇怪的聲音,往前面走了兩步,想要過去看看。
左應城一個翻身,同時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上衛子衿的身體。
坐在牀.上,“你怎麼上來了!”
語氣仍舊是不太好的,看着她身上紅色的衣服,雙眸也變得紅起來。
“爸爸,我好像聽見有什麼奇怪的聲音。”衛寧寧雖說有些害怕爸爸兇起來的樣子,不過還是大膽的往他的牀.上瞟去。
可是牀.上很平坦,並沒有什麼啊。
於是她立馬就聯想到白天有人給自己講的鬼故事,害怕的撲到左應城的大.腿邊上,抱着他的大.腿。
“爸爸,奶奶叫我們下去吃飯了,我們快下去!”衛寧寧拉着左應城的手,趕緊逃跑。
聽到房門被關上,衛子衿才從被子裡面鑽出來。
悶得滿頭是汗,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
只是一吸氣,嘴就疼得厲害。
舔.了舔脣.瓣,嚐到了血腥的味道,更是疼。
這個左應城,居然把她的嘴給咬破了,這還讓她下去怎麼見人啊!
衛子矜捂着嘴下樓,卻發現今天的一桌子菜都是些偏辣的,這讓她怎麼下口。
吃了兩口之後,就擱下筷子,被咬破的脣.瓣沾了辣椒火辣辣的疼着。
衛寧寧正吃的不亦樂乎呢,一邊嫌辣,拼命的喝白開水,一邊又覺得很好吃,很努力的在吃。
看見媽媽停下了筷子,“媽媽,你怎麼不吃了!”
“媽媽吃飽了,你多吃點。”衛子矜看她那張嫣紅的小.嘴,脣.瓣就火辣辣的疼。
左應城也不是很喜歡吃辣,他的口
味偏清淡些,沒吃多少就去書房工作了。
寧寧的房間裡,衛子矜陪着孩子玩了一會兒,就哄着孩子睡覺了。
經過書房時,見門沒有合攏,還留下一條縫隙,一束光線從裡面滲透出來。
自從他接手公司之後,幾乎每天都在書房裡忙到很晚。
正準備要走時,聽見左應城的說話聲,“所以說薛紅是你派在我身邊的人……呵,你這是在對我好?我沒聽錯吧!”
左應城在發怒,隔着老遠就感覺到他波濤洶涌的怒意。
她聽見薛紅的名字,是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上的事情她不想聽,於是正當她要離開時,聽到房間內傳來砸東西的聲音,“爲我好,你就應該知道給我想要的東西,而不是瞞着我,你也是當媽的人,如果有人瞞着你,你的兒子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會怎麼想!”
電話那邊的人突然沉默起來,左應城氣憤的掛斷了電話。
衛子矜聽着左應城的話,斷斷續續的明白了一些。
所以說左應城不知道她有個女兒,是薛紅沒有告訴他。
薛紅,想起那個女人對自己抱有的敵意,以及會在不經意間對左應城流露出來的情意,因爲愛慕着他,所以私心的不想讓左應城知道自己有個女兒。
……
衛子矜在新的部門上班已經快兩個星期了。
臨近年底,忙碌的事情變得多了起來。
這一天去上班,辦公桌上仍舊放着一束鮮豔的玫瑰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花已經接連好幾天放在她的辦公桌上了,不知道是誰送的,也沒有任何人看見送花的。
鄰桌的一個女孩羨慕的說,“天天這麼給你送花,一定是個瀟灑多金的男人,好浪漫啊。”
衛子矜一頭汗水,她來申城,除了公司裡的人之外,外面沒有認識到會送花給她的男人。
唯一一個左應城,可她敢肯定這花百分百不是他送的。
因爲給寧寧買禮物而忽略他的事情,這男人到現在還記着仇呢。
冷冰冰的表情對着她也就算了,對自家閨女也這樣。
怎麼可能還會送花給自己。
果斷PASS掉這個人之後,就沒有人了。
衛子矜處理花的辦法,就是扔掉。
她這個部門距離左應城的辦公室很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總喜歡從他們辦公室門口經過。
不過今天有點例外的是,今天送來的玫瑰花裡有一張卡片。
卡片上寫的是今天中午想邀約衛小姐進餐。
地點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個餐廳。
就連姓名都沒有,她自然不可能去赴約。
很快的投入到工作中,也就忘了送花吃飯這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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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矜是廣告部的一個小助理,不僅需要整理資料,開會或者談合作的時候她也要跟着。
上午,就有一個跟其他公司談合作的會議。
所有的東西準備就緒,就等着對方到來。
十點一到,對方的負責人員便準時到達會議室。
衛子矜作爲此次會議中一名無關重要的人存在,坐在最邊上的角落裡。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幾個男人的圍擁下,一位西裝男人出現在視線裡。
他們廣告部的部.長堆滿笑容,走上前去,“傅總,您來了!”
沒錯,此刻現在他們面前的男人正是前段時間剛剛見過的傅斯年。
傅斯年跟部.長交握了下手,“久聞大名。”
部.長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傅總,您真是客氣了!”
照理說像這樣的合作,壓根不用傅斯年親自過來,可是他偏偏就來了。
傅斯年犀利的目光向會議室的最裡面掃過去,犀利的落在衛子矜的身上。
後者則是跟縮頭烏龜一樣,耷.拉着腦袋。
---題外話---啊哦,傅斯年出來了,週五快要放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