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衿,我們來日方長
前方的司機奇怪的瞧了眼後座上哭泣的華人女孩,十分惋惜,心想究竟是哪個男人這麼混蛋,居然讓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傷心。
車子一路開到小區裡,衛子衿付了錢下車,走進樓道時,油接到了寧寧的電話。
“媽媽已經在家門口了,寧寧閉上眼睛數到一百,就可以見到媽媽了!”衛子衿快速的走進樓道里。
渾然沒有察覺到一輛黑色的車子尾隨了她一路。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降下車窗,一張英俊的臉露了出來,
左應城點了根菸抽着,一根接着一根抽了,直到地上積聚了一地的菸灰。
衛子衿,原來這六年,你一直躲在這種地方。
仰着脖子望着公寓,我們來日方長,不是嗎!
——
轉眼間,一個月後,衛子衿的工作變得越來越忙碌,每天早出晚歸的。
寧寧兩三天才難得見到她一次,爲此,寧寧還發了好大的脾氣。
衛子衿無奈,目前她很需要錢來養活她們母女兩個,所以忙碌的工作是必須的。
一方面又對女兒感到愧疚,自己做媽媽不稱職,只好答應她,這個週末抽/出時間來帶她去遊樂園。
小傢伙聽了之後,臉色纔有所好轉,抱着她的身子悶聲不吭。
直到快要遲到了,才念念不捨的離開。
衛子衿一直忙着各種大大小小的走秀,身子都快要累垮了。
週五晚上還有一場大型的走秀,是上次的設計師Ann推薦的人。
後場,一片雜亂,各樣各樣的女人走來走去的。
門口,突然進來幾個西裝男人,她們也只是看了一眼,有些女人還只穿了內/褲。
只覺得進來的男人,爲首的東方男人,長得還不錯。
隨後在設計師的催促下,快速的穿上衣服,到後臺準備去。
衛子衿是下一場的走秀,她可不像外國女人那樣開放,直接在外面就換了衣服了。
還是拿着衣服到了更衣室,剛穿上,後背的拉鍊沒有拉上,包內的手機響起。
早上出門,去看過寧寧,發現她低燒,不放心,隔一段時間讓保姆給她打電話。
匆忙的接起,電話那頭是寧寧的聲音。
稚/嫩的聲音變得十分沙啞,衛子衿的心頭上便涌/出愧疚感,“寧寧,好些了沒?”
“媽媽,寧寧好很多了。”小傢伙坐在牀/上,手背上還在扎針,保姆在一旁看着。
寧寧的聲音柔柔的,“媽媽,週末要去遊樂園。”
“好,週末一定去。”
寧寧聽了,滿意的笑了,“那寧寧不打擾媽媽工作了,媽媽親/親。”
“好,親/親。”衛子衿對着電話親了兩聲。
聽到寧寧的笑聲,覺得自己再辛苦也都值了。
跟寧寧說完話,一天下來的疲憊消失的無影無蹤。
繼續奮鬥拉鍊時,一雙男人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是乾燥的,指腹上帶着一點老繭,莫名的熟悉,炙熱的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