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期末,除了幾場重要的考試,剩下的課程少的可憐。
再加上左應城的權利,剩下的幾天,她幾乎都呆在公寓裡面。
快要春節了,左應城開始忙碌工作,每天早出晚歸的。
她本來是想趁着他上班的時間跑去藥店買藥,可是她疏忽了他的防備力。
他把張姨又重新找了回來,一天三頓的照顧着她,實際上是監視着她的一舉一動襤。
她連個出去買東西的時間,張姨都要在後面跟着。
這段時間,她天天提心吊膽着,生怕自己懷.孕了鱟。
可是大姨媽如期的到來,令她鬆了一口氣,也同時令左應城黑了臉。
大姨媽過後,他變本加厲的開始折磨她,勢要要懷.孕爲止。
去考試的那天,跟肖敏碰了個頭,“我要的東西呢?”
考場裡面,張姨進不來,肖敏把藥給她,“我說你怎麼回事啊?”
昨晚剛被左應城折騰過,不管三七二十一,倒了兩粒藥直接吞進嘴巴里面。
“我說,你男人不肯你吃避.孕藥,到底是怎麼個意思,他是要娶你呢,還是想讓你一輩子都做一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最後幾個字,她在她的耳邊悄聲的說道。
娶她,左應城那樣的身份,就算他肯,他的家庭也未必肯娶自己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
做他一輩子的地下情.人,也不可能,縱然她再愛這樣一個男人,她也不願意搭上自己的一切。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不可能會發生。
考完試,張姨就在門口等着。
她握緊了口袋裡的藥瓶,“張姨。”
“衛小姐,上車吧,先生剛纔打電話來說在飯店裡等你。”
在飯店等她?
她蹙了蹙眉頭,左應城他要幹什麼?
等她到了飯店,薛紅就在門口等着。
“衛小姐,總裁等你很久了。”
衛子衿跟隨着薛紅一路往包廂裡面走。
推門進去,看到的首先是左應城的正面。
包廂裡還有另外一個人在,那男人背對着自己。
左應城難得溫柔,“過來坐。”
她哦了一聲,走到左應城的身邊坐下。
坐在對面的男人,她此刻纔看清楚,是傅斯年。
“跟傅先生打聲招呼。”左應城攬着她的肩膀,語氣親暱的說道。
左應城跟傅斯年在同一張桌子上用餐,這是她難以想象的。
他們之間隔着一條人命,不是互相憎恨着麼!
不知是左應城邀請傅斯年,還是傅斯年邀請的左應城,眼底的驚訝一閃而過,“傅先生,您好。”
十足十的生疏的語氣,左應城滿意的一笑,“抱歉,我的人比較怕生。”
傅斯年凝着視線看向衛子衿,“許多日子不見,衛小姐倒是消瘦了不少,是不是跟着左先生日子過的不舒心?”
他的目光挑向左應城,輕笑着說,“我這裡隨時恭候着衛小姐的到來。”
本來左應城跟衛子衿之間的關係就岌岌可危,再加上傅斯年來了這麼一句挖牆腳的話,左應城肯定更加生氣了。
感覺到肩膀上的手臂慢慢的縮緊,她挺直了背脊,扯着嘴角笑道,“傅先生真愛開玩笑。”
上一次她就說過她跟左應城過的很好了,他怎麼就聽不懂呢。
這種話他們單獨說也就算了,還要當着左應城的面上。
氣氛被傅斯年的一番話弄得僵硬.起來,衛子衿補救了一句,好像沒效果,反而更加糟糕了。
傅斯年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看向左應城的眼底含.着冷意,而左應城的臉色從頭到尾就好不到哪裡去。
“抱歉,我要先去一趟洗手間。”衛子衿掰開左應城的手臂,起身往外面走去。
包廂內兩個男人嘴角含笑,眼底迸射冷意,劍拔弩張。
左應城看着他,挑着眼角,“這一次,她站在我這邊!”
聞言,傅斯年端着酒杯的手繃緊,手背青筋突起,“我不許你再傷害她!”
“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要求我?”
衛子衿剛從洗手間裡出來,就被站在門口等候許久的左應城給拉走了。
上了車子,她偷偷的瞄着臉色陰霾的左應城,到底是幾個意思。
“以後少給我跟傅斯年來往!”車子發動後,他捏着她的手腕說道。
“我沒有跟他來往!”她忍不住的反駁。
聽他這話的意思,好像她跟傅斯年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最好沒有!”
“……”
生氣的左應城簡直是不可理喻,明明是他叫自己來吃飯的,結果還怪她了。
左應城分明對傅斯年介意
的很,爲什麼還要讓她見傅斯年呢。
歡.愛過後的衛子衿怎麼也睡不着,腦海裡浮現的是傅斯年的妹妹。
好奇,她究竟是長什麼樣子的。
翻了個身子,感覺到摟在自己腰間的手裡環的更緊了。
正對着左應城,伸手撫摸着他的臉頰,清俊的面容上有着疲憊。
wωw•ttka n•c o 左應城睡的很不安穩,在夢裡面他也依舊皺着眉頭。
涼薄的嘴脣動了動,夢囈的話語在她的耳邊響起,“衿衿,你不要跟傅斯年走,你不許跟他走!”
衛子衿的心一顫,一種說不清楚的痛在心裡蔓延開來。
連在夢裡面,左應城都那麼害怕她跟傅斯年離開嗎?
“衿衿,我愛你!”
這一句話就像是一顆炸彈在衛子衿的腦海中炸了開來。
從來沒想到過左應城會說這樣的話,哪怕是在夢裡面,她也覺得滿足了。
伸手纏着他的手,膽大的與他十指相扣着。
腦袋向他貼過去,紅脣慢慢的湊到他的耳朵邊,輕聲的說,“左應城,我也愛你。”
人始終是貪婪的,最初跟左應城在一起的時候,她只是希望還清所有的債,後來相處的過程中,她發現自己愛上了左應城,她就想要他的心。
左應城,如果你能一輩子對我好的話,我也一輩子不會離開你的。
她要求的並不多,只希望她愛的人也能夠愛她。
……
第二天早上起來,張姨還沒來,她就醒了。
她一動,左應城也跟着醒了。
“左應城,早上好!”她笑的燦爛。
左應城的手扣在她的腰上,“你要去哪兒?”
彷彿到現在還在害怕她會跟傅斯年離開。
“我去給你做早飯啊!”衛子衿撥開他的手,“你想吃什麼?”
沉悶了一個月的心情,在某天的早晨突然消散。
對於她的轉變,左應城感到吃驚,一.夜之間她好像又變成了初遇到時候的模樣。
抓着她的手拉進懷裡,“正好我餓了,先吃你!”
“左應城,我是說真的,你別鬧了,快放開我!”
“誰說我不是來真的,待會兒你不就知道了!”
話落,溼.潤的脣便堵住她的嘴巴。
好像忘掉了之前所有的不愉快,他們又恢復到國慶節的生活。
早上被左應城給折騰了一下,導致到了中午她還窩在牀.上。
左應城沐浴完出來,身上裹着浴巾,“還不起來。”
“馬上就起來了!”她有氣無力的坐了起來。
拉着被子滾到牀的一角,尋找着衣服穿上。
“有什麼好遮的,我哪兒沒見過!”見躲在被子裡面慢吞吞的穿着衣服,左應城不滿的說道。
“你管我!”
她一個白眼還沒丟過去,左應城便拉下.身上的浴巾,露出赤.裸裸的身子。
看到重點部位時,她徹底紅爆了一張臉,趕緊拉上被子遮住自己的視線。
真是個流氓!
……
這樣的生活似乎沒有什麼不愉快的,左應城開心,她也高興。
距離過年沒幾天了,家家戶戶都掛上了紅燈籠。
衛子衿覺得家裡太冷清了,也想出去買一些。
買完東西出來,遇到了傅斯年。
嘴角的笑容立即消散,想當作視而不見跟張姨離開,可是傅斯年卻叫住了她的名字,“衛子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每一次傅斯年都說有事情跟她說,結果就是來挑撥離間的。
“抱歉,傅先生,我現在沒空。”
“那關於我妹妹的事情呢,你不想知道嗎?”
衛子衿走了兩步,聽見他妹妹的事情,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她好奇傅斯年的妹妹,是因爲她想知道左應城之前愛的女人是誰。
“張姨,你先到車子上等我,我跟他說兩句話。”
張姨奇怪的看了眼傅斯年,拿着袋子往車上走。
傅斯年上前一步,“衛子衿,你不能跟左應城在一起!”
“傅先生,你不是要說你妹妹的事情嗎?我不是來聽你來挑撥離間的。”衛子衿的臉色很不好的說道。
“跟左應城趁早分開,我是爲你好,等你哪天恢復……”
衛子衿聽了他第一個字就聽不下去了,打斷他的話,“既然傅先生你沒有要談你妹妹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傅斯年看着她走遠的背影,上前一步攔住她的去路,“我妹妹跟你一樣,叫子衿!”
不僅僅是名字一樣,就連相貌都一樣,因爲她就是她!
消失了整整一年的人回來,卻少了一段最重
要的記憶。
她忘記了所有,也忘記了左應城給她帶來的傷害。
曾經他也覺得只要衛子衿現在過的快樂就好,可眼下的情況並不是這樣!
同樣的叫子衿?
傅子衿麼!
腦海裡陡然間回想起的是左應城那晚上告白的話,都是叫子衿的話,那麼左應城口中的衿衿究竟是誰!
是她,還是傅斯年的妹妹!
心中雖然慌亂,可表面上她還是一副鎮定的模樣,“那又怎麼樣,這個世界上叫子衿的人多了去了,並不能說明什麼!”——
題外話——一不留神,就看到一顆雞蛋……先讓我哭會兒去情深似海,總裁大人很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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