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抿脣,看着他,“撞能撞出一道鋒利的口子嗎?”
“……”
其實也沒什麼好問的,誰做的顯而易見。
安言坐進車裡,想起昨天沈延之說的話,她哥真的有機會醒過來,到那個時候,應該所有的事情的都有個了結。
安謹真的耽擱季榎璟很多年了,她身爲一個局外人都覺得,一個女人能夠毫無保留,不計後果地等你六七年,真的挺令人佩服。
下午茶的時光,她去見得是一個酒吧老闆。
易揚不明白她爲什麼來這裡,安言見他又可能會將這件事情跟蕭景說,於是出聲,語氣有些嚴厲,“易揚,你別跟蕭景報告,不然我就撤了你。”
不知道她的威脅有沒有用,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見易揚沒說話,她指着這個巷子出口的方向,“你臉上的傷去藥店買點兒藥處理一下,等我事情談完了,我就跟你打電話。”
最終,易揚還是離開了。
酒吧裡,某一個安靜的包間,安言看着坐在自己對面那看起來很朋克風的男人,渾身的氣質都細數着一股張揚不羈。
安言笑了笑,“於先生,很抱歉這麼唐突地過來找你,但是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問您。”
她昨天花時間查了一下,這人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令安言引起注意的是他的妻子,當看到這起故事的時候,安言甚至都想立馬過來見他。
於南今天之前,從未見過她,對於安言的到來,他抱着很驚訝的態度。
大概是中午剛過,她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沒說來意,只說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於南看着面前光鮮亮麗的女子,微微一笑,眼角的細紋更加明顯,“不知道安小姐找我有什麼事情?”
她在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就自報了家門。
安言雙手都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手指輕輕握着,看着他,“我聽說您的妻子昏迷了十來年,是一年前清醒過來的。當時連醫生都說,應該沒什麼可能了,但奇蹟卻出現了。”
於南的妻子當年也是植物人,並且昏迷的時間很長很長,比安謹昏迷的時間都要長。
本來他妻子醒不過來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據說因爲那個技術高超的醫生,醒了。
她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實性,但只要有希望,她是不會放過的。
有些日子她已經受夠了。
於南笑了笑,身上的裝扮和他那種態度有些不協調,看起來放浪不羈的一個人怎麼會有種四十幾歲成年男子那樣的沉穩。
“那難道安小姐的丈夫也是植物人?”
安言額頭滑過黑線,“……不是,我哥,他昏迷七年了,醫生說……最近他大腦有了反應,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所以我想我哥應該很有希望醒過來。”
“你哥怎麼出事的?”
“車禍。”
於南臉上的表情有些嚴肅,這件事情過去了一年多,可每每想起,他總是心有餘悸,下一秒,又會忍不住在心裡慶幸,一切都是老天保佑。
安言有些緊張,難得沒有平時那種囂張的氣勢,“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很大。安小姐,我太太是因爲藥物刺激造成了腦死亡,不是外部事故導致的身體極度損傷。另外,治療的方法很不一般,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邪乎,還不一定有用,你確定你還要那個醫生的聯繫方式嗎?”
氣氛有些緊張,安言愣怔了半晌,纔開口,“要。”
“那位醫生叫做史密斯,人在法國阿爾小城。我不清楚你哥的情況,不過我勸你最好是瞭解那人之後再做決定,所以你有打算要去法國麼?”
女人落下的長髮微微遮住了她臉上的表情,等擡頭的時候她如水的眼裡多了一抹堅決,“不是打算,我必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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