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男人不愛她,對安言來講似乎影響也不大,這只是時間問題,甚至於,只要她愛他就夠了。
必要的時候,她安言的原則就是得不到蕭景的心能得到他的人也足夠。
宋子初愣了好半晌,直到傭人將茶送到安言面前她纔開口,只是語帶嘲諷,“安言,你這話說的沒有邏輯,也很愚蠢,你知道麼?你要是有本事大可以去和蕭景說這句話,我跟他之間,從來就不是我在糾纏他。”
“只怕是,你對蕭景沒信心,對自己更加沒信心,於是只好把注意打到我身上。但是安言,你自己想想,你的丈夫心裡想着另外一個女人這難道不是你的失敗麼?”
如果說這話對着一般的女人來講恐怕已是將人嚇住,但是她是安言。
聽了宋子初的話,安言也只是抿脣,嘴角的弧度很淡,語調依舊保持她慣有的輕緩和不疾不徐,“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反正我又不會聽。我要你離開他是關乎道德問題,你覺得你有什麼理由留在他身邊?就因爲他愛你?”
“但你別忘了,三年前和他結婚的是我不是你,你是一年前回來的,就算是初戀又如何?只要我不離婚,你們這輩子也不可能在一起。”
安言覺得她今天講了這麼多的話都不及這最後一句的快感來的強烈,只要她和蕭景死磕,就算沒有兩廂情願的愛情又如何?
宋子初的素養講不出什麼難聽的話,緊繃着一張,手指攥的很緊,盯着安言,“要是當初我在,你沒有機會的,安言。”
當年蕭景羽翼不夠豐厚,要想跟秦家對抗,和安言結婚是最好的選擇。
而偏偏當時宋子初不在是一個契機,要不然安言現在也不可能和蕭景結婚。
而安言直接站了起來,朝宋子初走了兩步,眼神像今天上午一般凌厲又冷豔,她微微附身,對宋子初一字一頓道,“宋子初,三年前我要是如今這個性子,你都不夠我一個手指頭玩兒的!”
宋子初被嚇住了,整個人有些驚恐,不施粉黛的臉看起來尤其慘敗,安言修長的指已經探上了宋子初放在膝蓋上的手指。
“宋子初,我要是毀了你這雙手你說你還能當醫生麼?你說蕭景還會不會喜歡你?”
話音剛落,身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安言一陣天旋地轉,蕭景一張染了怒色的俊臉出現在安言面前。
她震了震,手中的墨鏡早就在蕭景扯開她的那一瞬掉落在地,蕭景猩紅着眸子,冷冷盯着她,“安言,你別再逼我!”
安言花了一些力氣穩住自己,才漫不經心地看向他們,撩脣慢笑,“你來的這麼快啊蕭景,那走吧,我們回家。”
她彎腰將落在地上的黑超撿起來,就聽見蕭景說,“你到底想要怎樣?”
安言將目光放在他懷中的宋子初身上,面色平靜,無悲無喜,“我的目的從始至終都很明確,難道你不清楚麼?”
想要一個男人,走心不行,那就走腎。
下一瞬,畫風一轉,安言直接走過去踮起腳尖吻住了蕭景,當着宋子初的面。
宋子初臉色慘白地看着面前的兩人,蕭景在愣了兩秒之後將安言推開,安言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對宋子初挑釁地笑,“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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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