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大佬在掌聲中下臺,文藝晚會繼續進行。
看了實在無趣,我索性把電視直接關了。
“今晚大家都不要說公事了,好好喝酒吧,都說了今晚一醉方休的。”我舉杯說。
“我贊成小齊的說法,看這些官商說些無關痛癢的話有什麼意思,不如喝酒痛快。”雷震海也說。
“就你那小酒量還是別叫囂了吧?一會你又得睡桌底了,還有啊,現在回到萬華了,嫂子在萬華也是出生豪門,又是這房子的裡的女主人,你不要叫她小齊了,我們叫嫂子,你叫小齊,弄得你比我們地位高很多似的,讓人很不爽。”尚雲鵬說。
“那好吧,我以後叫她秋荻總可以吧?總不能讓我也叫她嫂子吧?”雷震海委屈地說。
“這還將就,你不是要拼酒嗎?我陪你就是了,我一定陪得你高興。”尚雲鵬說。
“我不和你拼,你那種只知牛飲的人一點情趣都沒有,我纔不要和你喝。”雷震海當然知道他拼不過尚雲鵬,所以避實就虛。
“大家都別拼了,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吧,只要盡興就行了。”凌雋說。
“對,大家喝開心就好,今天是我這半年以來最開心的一天了,所以我一定要喝高興,來,乾杯。”我舉杯說。
“乾杯!”他們紛紛響應。
最後的結果是雷城海還是趴到了桌底下,他喝醉趴桌底好像已經成了他酒後必須要做的功課了,還是鄒興和尚雲鵬把他給擡到房間去的,而我則是凌雋扛回房間的。
又回到了我們熟悉的房間,似乎又回到了我剛剛嫁給凌雋時的那段時光,凌雋好像也找回了以前的感覺,他把我重重地扔在牀上,開始粗魯地撕扯我的衣服。
酒精催動了情慾,情慾則攆走了矜持,我激動地配合他,他開始用力地親吻我,以一種啃的姿態讓我癲狂,我們除去對方身上的所有束縛,激烈地糾纏在一起。
我現在才明白爲什麼那麼多人會在酒後出軌,原來兩個人在酒後親熱,能達到如此癲狂的狀態,凌雋像一把火一樣把我徹底點燃,他的動作很大,我被送上了雲端。
反覆又反覆,一直糾纏到凌晨,我們才沉沉睡去。
這是幾個月以來我睡得最安穩的一次,沒有做夢,一直沉睡,好像很長時間沒有睡覺一樣,等我醒來時,竟然已經快近中午了。
睡的時間太長,反而覺得有些頭暈,來到客廳,看到其他人都已經起牀了,凌雋在一旁翻看財經雜誌,雷震海和尚雲鵬在下棋,爲了一顆子兩人爭得耳紅面赤,傭人們則在忙着準備午飯。
看着這溫馨和諧的場面,我心裡一暖,終於有了家的感覺,要是軒兒也在就好了,那這家裡就更有趣了。
“你們都起牀了?怎麼也不叫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你太累了,看你睡得那麼沉,就沒叫醒你,睡夠了沒有啊?如果沒睡夠,那你可以再睡一會,離開飯時間還差一小時呢。”凌雋笑着說。
“你這是罵我呢,這麼晚了我還睡?”我笑着說。
“那趕緊去洗漱吧,一會吃完飯我帶你去公司。”凌雋說。
“公司?你的公司不是讓人給買了嗎?萬華哪裡還有你的公司?”我說。
“美濠在萬華的分公司啊,我還在澳城的美濠做副總的時候就已經安排把附近城市的美濠駐內地辦事處遷到了萬華,然後把辦事處升級爲分公司,就是爲今天作準備。”凌雋說。
“那現在分公司的規模如何?”我說。
“很小,現在只是做一些小項目,前期只是打基礎,我沒讓他們弄出大動靜,聽說現在也只有二十多個員工,幾乎沒做什麼大業務,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會在很短時間內把規模迅速擴大,我要讓美濠在萬華的分公司突然崛起。”凌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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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果然很小,而且辦公地點都沒有在萬華最繁華的金融街,而是選擇了另外一條較偏僻的街道,公司場地也是租的,裝修簡單,甚至略顯簡陋。
分公司本來已經放假,但聽說凌雋要來,這邊的負責人又把員工們全部召集回來,在不到四十平米的會議室裡,我們見到了所有的員工。
雖然是佔用了他們的假期,但看到我們的時候,員工們還是很興奮,總部的大老闆親自來了,他們當然高興。
“我給大家先拜年了,今天是大年除夕,我長話短說,過年之後希望大家提前上班,年後我將會長期和你們一起工作,辦公室太小太簡陋,大家上班之後,我希望能儘快找到新的辦公場所完成搬遷,新的辦公樓必須在黃金地段,必須是地標性的商務大樓,現有員工薪資在原有基礎上全部漲百分之二十。”凌雋說。
幾乎是所有人一齊歡呼,對於員工來說,恐怕沒有比漲薪水更讓他們悅愉的事了。
“我以前也是在萬華工作的,所以我對萬華的情況也很熟悉,在現有的薪資體系上上漲百分之二十,應該是不錯的了,我會讓我們的員工成爲萬華同行業公司中薪水最高的,大家一起努力,一年之內,我要將美濠在萬華的分公司做到行業前十,兩年之後要做到第一,所以我們需要大量招兵買馬,這個消息我也希望大家擴散出去,只要是人才,我們就會給他廣闊的平臺讓他發揮。”凌雋說。
“好,我們都支持董事長!”員工們歡呼說。
我還一直納悶這個凌雋怎麼像個土豪似的一來就給大家漲薪,聽了他後面的話我才明白,他這是要用高薪吸引人才,只靠現有的這二十來人,要想幹出大事業幾乎不可能,光說人手就不夠,但如果從其他地方調人也不行,人才本土化才能最大限度地節約成本,如果大批量從其他地方調人,那會產生很多問題,首先熟悉環境就需要很長的時間。而要在本土短期內就招到大量精英,那當然只有高薪纔可能吸引來人才,沒有梧桐樹,金鳳凰就只是空想。
“好了,今天過年,大家開心回去過年吧,農曆初三我們就開始加班,爲新的一年打好基礎,有沒有問題?”凌雋說。
“沒問題!”大家齊聲說。
看來這漲薪的事讓大家心裡都非常的愉快,也不埋怨初三就上班的事了。
員工們走後,分公司的負責人蔡少白有些憂心,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蔡總有話不妨直說,有意見就提,不用憋在心裡。”凌雋說。
“董事長,聽說你長期在萬華生活,你對萬華的工資水平也是知道的,這忽然就漲百分之二十,會給公司帶來沉重的負擔,我們現在幾乎沒什麼像樣的業務,一直都處於虧損狀態,這樣一來,我們的壓力就更大了,總部是要求我們分公司建設平臺就行,不用急着拓展壯大的。”蔡少白說。
“這也是我的意思,但那是以前的事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集團的發展重心向內地轉移,萬華對我又有非常的意義,所以我要把萬華的分公司做好,至於薪水嘛,我知道漲了百分之二十是偏高了,不過沒關係,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在同行業中我們的薪資水平是最高的,這樣才能吸引人才加盟,但是新進人員必須要嚴格考覈,要想拿高薪水,那就得有真本事才行,只要是真正的人才,爲我們創造的價值絕對是遠遠超過給他的薪水,至於庸才麼,那一律擋在門外,寧缺勿濫!”凌雋說。
“我明白董事長的意思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蔡少白說。
“對了,現在我們要開始造勢,員工可以放假,但我們高層不能放鬆,最近萬華商界有沒有什麼大型的商業活動,我要亮相,我要讓萬華的人都知道凌雋活着回來了!”凌雋說。
“董事長一向低調,爲什麼如此急着亮相?”蔡少白問。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有沒有什麼大型的亮相機會?我是來晚了一步,不然萬華的春晚我都要贊助,而且要超過振威。”凌雋說。
“暫時是沒有了,好像初六會有一個萬華總商會發起的慈善晚宴,好像要拍賣一個什麼書法家的字畫,所捐款項用於慈善,到時各家媒體也會到場,這可能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不過需要邀請貼才能入場。”蔡少白說。
“好,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務必在晚宴之前給我弄到邀請帖,我要和我太太參加,如果這件事做不好,你自己看着辦吧。”凌雋說。
“可是現在都放假了,而且邀請帖也早就發出了,恐怕來不及了吧?”蔡少白很爲難。
“這是你的事,如果這麼一個難題都解決不了?那怎麼做事?你先辦吧,辦不了我自己想辦法,只是如果這樣的小事都辦不了,我很懷疑你的能力是否能勝任現在的職位。”凌雋說。
“那好吧,我盡力去辦。”蔡少白說。
“不是盡力,是必須要辦到,一個慈善晚宴而已,又不是白宮,有那麼難進嗎?要逼自己想辦法,多想想,總會有辦法的,不要遇上難題就退縮,這樣的人做不了事!”凌雋冷冷地說。
這個蔡少白應該是第一次面對凌雋的強勢,被凌雋兇得直冒冷汗,要適應凌雋的強勢,確實是需要一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