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宇此時穿着一身正式黑色西裝,打着領帶,頎長的身形穿白色襯衫是最適合不過的,整個人看上去英氣逼人,又不會顯得老套庸俗。
“你怎麼穿成這樣啊,是有什麼活動嗎?”無奈男人長得太大眼,來往不少的妙齡美女,都止不住的對林澤宇進行眼神上的挑逗,幾個膽子大的,直接拿出手機偷拍。
林澤宇一把握住楊希朵的手腕,也不憐香惜玉的,把她拖進車裡,“今天晚上陪我參加一個晚宴。”
豪門家族出生是沒幾個孩子沒參加過晚宴的,可是楊希朵性格喜動,不愛參加這些聚會,她剛想拒絕,就受到了林澤宇凌厲眼神的警告,“你現在是林太太,不陪我去這種場合,是想讓我丟臉嗎。”
楊希朵被他的眼神唬得說不出話,無奈只好由着他開着車,汽車來到一傢俬人會所,幾個年輕的女孩迎了出來,恭恭敬敬的對林澤宇鞠了一躬,“林總好。”
林澤宇面無表情的微微點頭,指了指旁邊的楊希朵,“無論你們用什麼方法,一個小時內,讓她發光發彩。”
楊希朵被幾個女孩拉進了房間,“小姐您彆着急,在我們的手下,您一定會改頭換面的。”
或許是因爲太過緊張,楊希朵小小的身子,全程僵硬的跟着她們的指示擺動,到了後來乾脆閉起眼睛,任由她們在她臉上手上脖子上塗塗抹抹,其中一位美女,熱情的想替她挑選一件適合她氣質的禮服。
楊希朵面部抽搐的看着她拿過來的衣服,款式料子沒話說,但過於暴露,“你要不把衣服給林先生看看吧,他替我做決定就行了。”
站在外面抽菸的林澤宇聽到了她的話,幽眸朝她這邊看來,不動聲色的笑了笑,但立即恢復正常,“我幫她選吧,你們繼續。”
介於楊希朵的氣質,林澤宇沒有選擇過於成熟性感的禮服,反而選了一件款式極其簡單地,等店員幫她穿上衣服後,她站在鏡子前,難以置信。
楊希朵身上穿着一條裹胸白色小黑裙,齊膝的裙子高貴但不浮誇,巧妙地設計把她纖細的腰肢一覽無餘,兩條白皙的小腿筆直的樹立在那裡,既均勻又好看。
“林總,您看看還滿意嗎?”女店員似乎並不在意楊希朵對這身打扮滿不滿意,相反更在意林澤宇的態度,好在男人的反應還算正常,他隨手開了一張支票遞給了女店員,女店員立刻眉開眼笑,他牽過楊希朵的玉手,“我們走吧。”
等他們再驅車趕到林家大宅,已經接近傍晚了,楊希朵很自然的挽住林澤宇的手,這是女士入場的禮儀,林澤宇也不推脫,反而挽着更緊了一些。
“少爺回來了。”在看到林澤宇的時候,門前的迎賓彎下腰,對着他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楊希朵的心臟猛地一下收緊,不僅是因爲現在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到她這裡,更是因爲人羣中,她看到了沈祥的側臉,此刻他身邊站着的早已不是夏果兒,而是一位罩杯和足球一樣大的豐滿女人。
沈祥也看到了她,眼裡充滿着不屑,兩人目光交叉的瞬間,都在內心把對方罵了個底朝天。
“澤宇,這就是你的新婚妻子嗎?”楊希朵見眼前的男人,與林澤宇眉眼處有三四分的相像,但更溫文爾雅,沒有年輕人身上的戾氣,她猜測應該是他哥哥吧。
“希朵,這位是我堂哥,林澤軒。”對比林澤軒的熱氣,林澤宇的介紹,更像是完成任務,楊希朵很有禮貌的朝男人點點頭,一下秒她的纖腰就被林澤宇摟在了懷裡,“走,我帶你去見見爸媽。”
林澤宇的父親林佑威是林氏集團的董事長,而母親謝夢也是說一不二的女強人,兩個人正和生意夥伴談的盡興,見林澤宇牽着楊希朵來了,面色都微微一沉。
“想不到,這種場合你會參加。”謝夢已經年過五旬,但沒有平常婦女身上的慈愛可親,相反她微翹的鳳眸一直在楊希朵身上上下掃蕩,不怒而威的氣勢,讓人很不舒服。
楊希朵扯扯林澤宇的袖子在他耳邊悄聲說,“我發現了,你還是比較像你媽媽。”
林澤宇不理她,很自然的介紹,“爸媽,這是楊希朵,我愛的人。”在男人說我愛的人的時候,楊希朵明顯感覺到林澤宇氣息上的不平穩,他咬字的重音放在愛上,跟着他的話,致使女生自己,內心都開始動盪不安。
對比謝夢,相反林佑威的態度和善一些,他微笑的朝楊希朵點點頭,楊希朵支支吾吾的跟着林澤宇喊了一聲,“爸爸。”
“爸爸,那還要看有沒有資格。”謝夢挽着林佑威的肩膀,對他們兩個人說,“我們還有事,你們自便吧。”
這種態度完全不像是母子,林澤宇倒是不介意,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插在褲兜裡,周圍的幾個西裝革履的人把他圍着,與他寒暄,而他本人也帶着得體的微笑,氣質高冷,回答問題巧妙。
“難怪,會有這麼多女生喜歡他。”
即使周圍那麼多青年才俊,他依舊是最耀眼的那位。
工作了一天,楊希朵肚子也餓了,宴會廳的食品區,放着兩排長桌,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玲瓏美食,楊希朵見沒人認出她,就偷偷的拿了個大一點的盤子,裝滿食物,站在角落裡吃。
“這不是楊希朵嘛,怎麼嫁進林家都沒給你飯吃,看看你猴急的,呵呵。”說這話的女人是剛剛站在沈祥旁邊的那個,剛剛沒細看,原來她是最近在娛樂圈小有名氣的Tina,以性感穿着暴露走紅。
楊希朵的秀美皺了皺,這女人在,想來沈祥也在不遠處,她端着盤子,想換個位置繼續吃,可去路卻被一座肉牆堵住。
“朵朵。”沈祥半天沒找到Tina,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落單的楊希朵。
“這不是種馬祥嗎,怎麼又來這裡跟這個乳牛播種了?”楊希朵說話一點都不客氣,在她心裡,一個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和種馬沒有任何區別。
“你說什麼,我看你是嫉妒我能
和沈祥上牀而你不行吧,世人都知道林澤宇是個gay,看你這面黃肌瘦的就知道日子過得多悽苦。”
Tina一直覺得在結婚典禮上被搶去丈夫的女人應該黯然神傷,淪落成怨婦纔對,可楊希朵嫁給林澤宇後,不僅沒有任何的不高興,反而穿着的禮服比自己還要價值連城。
楊希朵懶得搭理她的話,大步走在女人的身前,反手給了Tina一巴掌,“你說我什麼都可以,誰讓你說林澤宇是同志了,他正常的很,在牀上比沈祥這種人厲害多了。”
這句話是胡謅的,但很明顯起到了諷刺沈祥的作用,男人怒不可遏的拉起她的手,直接朝會場外面跑了出去。
好在禮服的裙襬不大,楊希朵想甩開被抓出紅印的右手,可無奈,沈祥死活不肯放,把女人抵在牆角,“怎麼,在我面前裝清純裝久了,現在要回歸放蕩的本質了?”
楊希朵的雙手都被抓在他手腕裡,她動彈不得,但輸人不輸陣,她媚眼如絲的杏眸裡都是噁心與不屑,“我怎麼樣與你沒關係,現在我們已經是路人了,我還結了婚,你對一個已婚少婦這個樣子,真的好嗎?”
沈祥的臉被氣成了豬肝色,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連接吻都很少,頂多也就牽牽手,而現在她這麼快就和其他男人領證了不說,還與他發生了關係,望着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沈祥只有把紅脣含住的衝動。
在他貼過來的下一秒,沈祥的身子突然朝一邊傾斜過去,然後直勾勾地摔在了地上。“沈少,我的女人你也想染指,怎麼,沈氏集團這麼想宣佈破產嗎?”
林澤宇深眸裡閃過陰鷙,他看着衣衫凌亂的楊希朵,體內突然涌發一種想殺人的衝動,沈祥栽在了地上,還不死心的將走廊上的物品朝林澤宇扔過去,男人狡黠的側身一躲,反手一個勾拳,掙扎起身的沈祥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滾。”林澤宇低沉的嗓音發出的像是對沈祥的索命信息,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沈祥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楊希朵整理好裙子,眼眶通紅的跟林澤宇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只是在吃東西,被他……”
話沒說完,楊希朵只覺耳垂上忽然展開撕心般的疼痛,林澤宇根本不聽她的解釋,牙齒越來越用力,楊希朵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是咬破皮了嗎?
“你放開我,林澤宇,你太過分了。”因爲疼痛感太烈,楊希朵怕的尖叫,可是當她拼命推開林澤宇的時候,她分明看到男人眼中的恨意不比自己的少。
“怎麼,剛剛他要吻你的時候,你不反抗,現在來跟我裝純,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妻子,能碰你的只有我。”林澤宇俯身,冰涼的薄脣吻住了楊希朵的嘴巴,如蝶翼般的睫毛抖得厲害,但是她是真的害怕,從骨子裡滲透出的絕望,一點點的吞噬了她。
林澤宇觸摸到她的身體,發現楊希朵整個人都是僵硬的,更是氣急敗壞,他直接抱起了她,大步的從側門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