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將臉蛋貼近他脖子,這是她喜歡的動作,每每這樣貼近,感受他的呼吸,感受他的脈博,她便覺得十分踏實安心;心下輕嘆,啐道:“神經病,哪有人搶,你不嫌棄我就好了。”
“老婆我愛你……”林海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低頭吻她,粗重的喘息,微抖的手指都表達出他內心的波動不安。
他不是個敏感的人,但對那條項鍊的疑慮實在太深,他忘不了自己對價格望而止步時那種自形慚色的心理,所以儘管老婆說的是那麼一回事,他仍偷偷拿去鑑定了:貨真價實的碎鑽吊墜,真的不能再真的白金鍊子!
加班是假,找李一清喝酒是真,他心裡實在震憾於這個發現,他想聽聽李一清有什麼見解。
聽完他的擔擾,李一清分析:“會不會是她親戚父母送的?或是自己存錢買的?”
他搖頭,“她對錢一向沒有計劃,不可能存下那麼多一筆錢,而且如果真是父母送的,她沒必要瞞我。”
“那還有兩種可能:一是她根本不清楚項鍊的價格,送的人沒有說,她知道後也後悔收人那麼貴重的東西;二是她知道價格,但怕你多想,故意不說;但不管她知不知情,送項鍊的人要麼對她有想法,要麼他們關係匪淺。”
見他苦悶模樣,李一清喝了口酒,勸慰道:“不過顏若平時不熱忠社交,也不像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這種事情別亂猜,回去好好談談問清楚,把問題壓在心裡誤會只會越積越深,到時弄成我們這樣就遲了。”
李一清這番話令林海很是矛盾,顏若是有些任性小孩子脾氣,可她一直踏實的與自己生活,物質上從不提過份要求,平時沒有過不正常舉動,對他朋友父母也表現得體,到底是誰給她送那麼貴的東西她還要花心思騙自己?
回家看到牀上的顏若,身體綣成一團,嬌柔可人;他心臟開始生疼,他不敢想像她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他不敢想像會失去她,他甚至不敢追問事實,怕得不到答案,也怕得到答案。
顏若覺得今天的林海有些反常,平時她睡了他斷不會吵醒她,而且在房事上他也沒有這麼不給力過,明顯一副揣着心事不能專心的樣子;她想推開他,又莫名心虛愧疚,只得閉眼任由他折騰。
半晌,林海從她身上下來,不理顏若的疑惑,悶頭而睡。
次日早晨,林海照例買回早餐,與平常一樣捏着顏若鼻子喚道:“小懶豬,起牀了,第一天上班可別遲到。”
“嗯。”顏若伸伸懶腰,摟住他脖子,很想問問他昨天怎麼了,是否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見着他無事人一般的模樣,到底收了聲。
吃過早餐,林海堅持要送她去上班,顏若看看時間,“我們不順路,你送了我自己不會遲到嗎?”
“沒事,我們現在出發就成。”林海堅持。
不當如此,林海還提出要接她下班。
顏若邊換鞋子邊奇怪道:“我比你早一個小時下班,那我豈不是要等你很久?”
林海想了想,“那你先坐公車去我公司,到時我們一起回家。”
顏若白他一眼,“神經病,我纔不要。”
“那將車停在你公司,你下班來接我。”
“說了不要!”顏若火了,“你究竟在抽什麼瘋?”
林海訕訕一笑,哄道:“我是擔心你一個人先回家也無聊嘛,我們同上班同下班多好。”
“無聊。”顏若低哼一聲先出了房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