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是你的朋友也好、還是你的未婚夫也罷。現在,你是我的老婆,如果你希望我們之間順順利利的話,那就永遠不要在見他了!”
“月!”一聽這話,離小小立馬不滿的皺起了眉頭:“我說過了,羽哥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可能永遠都不見他。”
“那好,那我們之間沒什麼可說的。”皇甫月怒氣衝衝的雙手環抱在了身前,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
離小小緊緊的握成個拳頭,剛要上前與他繼續理論。
雪薇生怕這夫妻二人會愈演愈烈,趕忙攔截在了她的面前,悄聲道:“你先上樓去休息,我跟月聊聊。”
“嗯……”沒有多留半分鐘,離小小黑着一張臉‘蹬蹬瞪’的就跑上了二樓……
在爭吵後的客廳終於變得安靜了下來,雪薇緩步走到了皇甫月的面前:“月。你先別生氣了,你難道不想聽聽小小跟藍羽之間的事情呢?”
“我沒興趣知道!”他沉着一張臉,賭氣似的別過了頭。
“月!”雪薇微皺了皺眉,在沉默了半晌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藍羽是小小哥哥的摯友,那兄弟二人可以說是從小一起穿着開襠褲長大的,他們之間的關係根本不亞於你跟冥。”
“當小小哥哥差不多十歲的時候,小小纔出生。大哥哥對小妹妹的愛自然不言而喻。身爲好友的藍羽也是對小小寵愛有加。”
話說到這,雪薇無奈的笑了笑:“說句不該說的話,小小的哥哥天生就是一個妹控,若不是他們有血緣關係,在我看來,小小的哥哥非得娶了小小不可。但礙於血緣關係,小小的哥哥就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了藍羽的身上,差不多在小小十歲的時候,家裡面就訂了她跟藍羽的婚事。”
“但你應該知道,一個十歲的小女孩能懂什麼?她那時候唯一知道的就是藍羽對自己很好、很好,她很親近藍羽,根本不懂什麼男女之愛。”
聽着雪薇敘述這這一切,皇甫月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冷冷的問道:“那現在呢?現在小小對那個叫藍羽的是什麼態度?”
“你自己感覺不到麼?如果她真的跟藍羽之間有什麼,怎麼會那麼正大光明的把你介紹給藍羽?”
“可是……小小跟藍羽之間……”一想起,剛剛自己進來所看到的畫面,皇甫月就覺得噁心。那種怒火跟抓到自己的老婆與別的男人上牀沒有任何差別。
“月!你可能不太理解小小跟藍羽之間的那種羈絆。”雪薇緩步坐在了他的身旁:“你想一下,從小小出生,藍羽就陪在她的身邊。隨着她一點點長大,二人之間早已有了習慣性的親暱。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小小絕對對藍羽沒有一點點的男女之情。”
“但那個男人呢?”皇甫月的這一問,算是把雪薇給問住了。
她能保證離小小對藍羽就是單純的兄妹情;可是藍羽那邊……她真的不好說!
曾經,她與小小以及小小的哥哥還有藍羽有過接觸。
藍羽是那種極其溫柔、儒雅的男人,他不止對離小小寵愛有加;對離小小的哥哥更是兄弟情深。
凡是離小小哥哥交代的事情,他永遠都是肝腦塗地。
所以……
當離小小的哥哥將這段姻緣促成的那一刻,藍羽到底是因爲喜歡離小小才娶她的;還是因爲這是離小小的哥哥的安排纔要娶她的,雪薇壓根也分不清楚。
“月,我不是特別瞭解藍羽對小小之間的感情,所以沒法給你做出什麼保證。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別因爲這件事而跟小小鬧不愉快。”
“我可以當做今天什麼都沒看到。但是……還是那句話,我必須要小小向我保證,以後不再理那個男人了!”
“這……”雪薇爲難的咬了咬脣角。
她理解皇甫月的堅決;卻也知道離小小那丫頭的性格,他越是逼迫她幹什麼,她絕對會逆着來的。這樣下去,只會影響了他們夫妻間的感情。
唉……該怎麼辦呢?
想着。
‘叮咚、叮咚’門外傳來了一陣門鈴聲。
“我先去開門。”皇甫月快步走到了玄關,一把拉開了別墅的門。“大哥、二哥?”狹長的眸子環視過跟在那二人身後的一個個白虎軍區士兵,他不解的皺起了眉頭:“你們有什麼事麼?”
“雪薇在你這麼?”皇甫冥一步走上前,冷冷的質問着。
一股不詳的預感快速劃過皇甫月的心底。“她,她在……”
沒有多餘的廢話,皇甫冥帶着皇甫琛等人便快步走入了別墅內……
“二!二哥!你有什麼事先跟我說吧。”見情況不妙,皇甫月一步攔在了他們的面前。
“讓開!”冷冷的兩個字從脣縫間吐出,皇甫冥的神情看起來是那樣的冷冽。
“月,發生什麼……”這時,坐在客廳的雪薇見皇甫月遲遲不進來便緩步走了出去。當她見到玄關內的景象時,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命令你們馬上給我將雪薇拿下!”
“是!”
隨着皇甫冥一聲令下,兩名白虎軍區的士兵快步走到了雪薇的面前,兩下就按住了她的胳膊。
還沒醒過味來的雪薇是一臉的茫然:“冥,你這是幹什麼?!”
“雪薇,現在我要以你妨礙軍務的罪名將你抓捕!”兩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雪薇不可思議的對上了他的眼睛。
是因爲上午的那件事麼?
鳳眸下意識的掃了眼皇甫琛,見到他隱藏在臉上那抹奸險的笑容,雪薇瞬間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呵。怕是這一次皇甫冥又給皇甫琛當搶使了吧?
冷冷的顰起眉毛,雪薇不安分的扭動了下身體:“皇甫冥,你憑什麼抓我?!”
“是啊,二哥,有話好好說,不可以麼?”見此,皇甫月趕忙跑上前打起了圓場。
“我跟她沒什麼好說的,我只是在執行公務而已。”
“執行公務?”雪薇厲眸一閃,惡狠狠的將押着自己的人甩到了一旁:“在你皇甫冥眼裡還有公務可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