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被打斷,她淺笑的搖了搖腦袋:“你們家……我是絕對不會在回去了。”眼神中有着無法撼動的堅定。
皇甫月實在沒想到雪薇會那麼的執着,說走,就那樣瀟灑的離開;而且,不帶有一點點的不捨與情感。
“你可真是個無情的女人呢。”他不爽的翻起了個白眼,一縷邪光緩緩地投向了雪薇的肚子:“在有1、2個月你肚子就該起來了吧?你打算怎麼辦?”
“這點我已經想好了,我在工作1、2個月,等肚子無法掩蓋的時候就跟幕將軍請個長期病假悄悄的把孩子生下來在回來上班。”雪薇若有所思的輕撫着自己的肚子。
現在,她還是未婚女青年,待肚子真大起來了,一旦被人看出,她定會受到很嚴厲的處分,所以現在只能用這個辦法來掩蓋懷孕的事實了。
“唉……”皇甫月沉沉的嘆息了一口氣,沒在把話說下去。雪薇都已經把一切計劃的那麼完美了,就算他說再多似乎也是無用功了。
與皇甫月又聊了一會兒後他們就道了別。
雪薇一回辦公樓就有幾個男兵興致沖沖的將她給圍了起來:“小雪,今天晚上有約了嗎?”
“抱歉,有約了。”
“啊?約了誰?”幾個男兵驚訝的對視了下眼神。
雪薇只是淡淡的笑着並沒有給出回答。
“你這不是廢話麼,今天是情人節,你說小雪還能約了誰?!”
“可沒聽小雪有男朋友啊。”
“那只是你沒見過而已,但是不代表沒有啊。”幾個男兵吵吵嚷嚷的交流了起來。
雪薇就安靜的站在那裡,沒做任何解釋。
她之所以說自己有約,也不過是不想被騷擾而已,要是能因爲這次的事情叫大家都以爲她有了男朋友那簡直是最好不過的了。
“皇甫軍長……”不遠處傳來了問好的聲音。
雪薇跟幾個男兵這一聽,立馬閉起嘴巴恭敬的貼牆而站。
只見,已經開完會的皇甫冥帶着幾個手下快步從二樓的方向順着他們的方向走去。
在從他們身旁路過的時候,雪薇跟幾個男兵趕忙低下頭,恭敬道:“皇甫軍長……”
“啪”的一聲,當皇甫冥從他們身前走過的那刻猛然地頓住了腳步,軍鞋發出了一聲清脆的撩響。
幾個男兵霎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雪薇更是把頭壓的低低的。
逐漸的,皇甫冥轉過身體,面向雪薇,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臉在看。
雪薇擡起頭,眼中滿是錯愕,從他那不着有任何表情的臉上看來,她實在看不出他這是想幹嘛。
就跟上午一樣,遇見了當做不認識不是很好麼?現在這又是何必呢?
時間彷彿凍結,圍繞在皇甫冥與雪薇之間的氣息根本不允許被別人打破。
站在一旁的幾個男兵疑惑的看了看雪薇,又看了眼皇甫冥。
那幾個皇甫冥的下屬快速向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接收到命令,幾個男兵只得帶着一頭霧水的跑走了……
“今天晚上有時間麼?”
皇甫冥那清冷而低沉的聲音灌入耳畔,引的雪薇的心莫名的有些發緊。她緊握了下小拳頭,面無表情的搖了搖腦袋:“沒有。”
“地點是南北街48號,法頌餐廳。晚上7點見。”說着,皇甫冥掉頭就要離開。
雪薇完全傻眼了。
她都說自己沒時間了,這傢伙是沒聽見還是怎麼着?“喂!”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我沒有時間。”
皇甫冥扭頭看了她一眼,那臉上的表情好像在寫着“我管你有沒有時間”。
“內什麼,你應該還記得,我已經離開你們家了吧?”
“那是你的事情。”
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這是她的事情?
那意思就是,她離開了,他仍舊想怎麼地就怎麼地唄?
憑什麼啊!
“你別忘了,協議是雙方的,這只是你單方面破壞了而已!”皇甫冥正面面向了她,一張陰驁的俊臉緩緩地向她的小臉逼近着。
近距離的看着這張完美無瑕的俊臉,她真想!真想一口咬掉他的鼻子。
這個腹黑的傢伙!好像永遠都有他的道理似的,到哪都是那麼理直氣壯的呢?
雪薇眼珠子一轉,忽地想起……“就算我單方面破壞了協議又怎麼樣?”
喲!
皇甫冥是真沒想到,這女人幾日不見,“膽子”是越來越肥了?“你家人沒難爲你?”他一臉悻悻的雙手環抱在身前。
雪薇揚脣一笑,得意洋洋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有他在,我家人怎麼會難爲我?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該死!
他劍眉一擰。
就說,這段時間這女人怎麼沒回頭來找他,感情是她找到了新的“靠岸碼頭”了?
“他,也有我的一半功勞吧?”皇甫冥指了指雪薇的肚子。
“哼,你只是負責“播種”而已,我纔是負責培育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你認爲取款機裡吐出的錢是屬於誰的?”
額……
皇甫冥這一刁鑽的問題算是把雪薇給難倒了。
這就好比,銀行卡插入了取款機裡面,最後吐出的錢還是插卡人所有。
她早就知道這傢伙腦子特別的靈光了,跟他鬥嘴,她就是一個“輸”字!
雪薇不甘的磨了磨後糟牙,惡狠狠看着一臉壞笑的皇甫冥,低吼道:“那你等“錢”吐出來在來找我要吧!最起碼,現在錢還在取款機裡面呢!”說罷,她剛要掉頭離開。
“喂,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負責?”
“負責?”雪薇冷眯了眯眼睛,一臉不屑的昂起了頭:“我用的着跟你負責麼?你別忘記了皇甫冥……”見他身後還站着幾個下屬,她趕忙壓低了聲音:“是你先對我不負責的,是你指着我的鼻子罵我髒的!”
“我什麼時候罵過你髒了!?”
“難道沒有麼?那你問我給了誰?!”
皇甫冥語塞。
男人與女人的理解方式永遠都是不同的。
他不過是因爲……
纔會急火攻心的追問起了那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