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喘着氣,任他解開了我的衣裳,一路狂熱的吻下去。
他的身體在我的掌中,很快就激動了,然後,他用雙臂鎖住我的手,臉壓在我的臉上,非常強硬地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吃痛,身體猛然收縮,他乘虛而入,直抵*的深處。
“很痛嗎?”他咬着我的耳根,問我。
“有一點。”我很痛,同時,心裡空空的,非常的想要他。
雙臂緊緊摟住他,慢慢感受着他從溫柔到猛烈,一遍遍幾乎要將我一片一片地揉碎。整個過程,我們都很專心,體會着由心到身的快樂。
激情過後,他留戀我的身體,久久不肯退出。
“這樣的姿勢我們要保持一夜嗎?”我笑着打趣。
“我沒問題,只要你不介意。”他還是不肯退出,雙手撫摸着我的臉頰。
“怎能不介意,這樣保持一夜,你還不把我給折騰死。”我實在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這一笑身體也跟着微微顫抖,江銘晟立馬又有了反應,他警告我:“別再動了……”
結果我自然是不敢再笑了,強憋着一直到他退出我的身體。
“我去洗澡,要不要一起?”他徵詢我的意見。
“不了,爲避免在浴室裡又被你撲倒,我還是等你洗好再進去吧。”
他輕笑兩聲,吻了吻我的脣,轉身進了浴室。
進浴室前他已經用搖控開亮了燈,頓時滿屋生輝,我盯着套間的設計和裝飾,嘖嘆不已。
典雅的設計,極盡奢華舒適。我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它們一一掛進了衣櫃。
這一夜,我在他懷裡幸福的沉睡。
早上江銘晟開車把我送回憶園,因爲答應要陪玲玲熟悉B市的環境,所以我今天調休了。
我們在憶園門口吻別,我剛轉身,又被他拉了回來,然後脣又覆蓋上來,他吻的極溫柔。
最後戀戀不捨的鬆開我,我笑着目送他開車離去。
伸了個懶腰,我剛進憶園的大門,玲玲便走了過來,她一臉不高興的說:“姐,我纔剛來你就把我一個人扔着不管啊?”
我抱歉的笑笑:“哪有不管,有吃有喝有住還有傭人供你使喚,你還不滿足啊。”
“我說的是你,不是待遇。你說你跟你男朋友怎麼出去一夜都沒回來?”
“你問這麼多幹嗎?不該問的別問,早飯吃了沒有,等會帶你出去逛逛。”
“早吃了!”她嘟起嘴,跟着我上了樓。
我一邊換衣服一邊問玲玲:“你給家裡打過電話了嗎?”
“還沒。”她搖搖頭。
“那待會打個回去吧,不然該擔心了。”想起昨晚江銘晟給她卡的事,我便提醒她:“我有男朋友的事你先不要跟家裡說,到時間我會自己告訴他們的。”
“現在說怎麼了?”她似乎不能理解。
“現在電話裡你能說的清嗎?我爸什麼性格你該清楚的。”
她意興闌珊的點點頭,我們剛出了憶園,便看到一輛車停在門口,車裡下來一箇中年男人,謙和的笑着跟我說:“季小姐,我是江總派來的,你們想去哪跟我說就行。”
“好的。”我笑着答應,玲玲卻在一邊大驚小怪的嚷道:“哎喲,姐夫真是貼心啊,怕姐陪着我走累了,還專門派個司機全程護送,嘖嘖,姐我建議你趕緊跟舅說了,好讓他們也過來跟你享享清福!”
我白了她一眼,真是受不了。
陪着她從城南逛至城北,幸好江銘晟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司機,不然真的會活活累死,玲玲用江銘晟給她的卡刷了一堆的物品,吃的穿的用的應有盡有,只差沒搬個商場回去。
“你想找個什麼樣的工作?”回憶園的路上我鄭重的問她。
她想了想,很自然的告訴我:“最好是不累、時間也自由、工資還挺高的。”
“……”
每次跟她說話不超過三句,我必然是無語的。
“你說的工作我可能找不到,不過我可以給你指條明路。”
她一聽來了興致,將臉湊到我面前說:“什麼明路?”
“你拿個碗就蹲在我們剛纔購物的那家時*物中心門口,一天下來保證收入不會少,時間自己定,人還絕對不會累,多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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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子轉了半天,才聽出來我說的不是好話,立馬扭轉頭氣呼呼的說:“誰要做乞丐啊!”
我強忍住笑,繼續逗她:“做乞丐有什麼關係,條件符合不就行了。”
玲玲的工作最終還是落實了,當然還是江銘晟給安排的,儘管我是真不想麻煩到他,但怪只怪我這個表妹實在是不夠爭氣,即想工作輕鬆又想拿着高收入。
對於她這樣的條件我就算打着燈籠也難找,無奈之下,還是接受了江銘晟的安排。
他把玲玲安置在了遠洋旗下的某個分公司,職務雖然不高但收入絕對不少。
上班第一天玲玲對江銘晟的崇拜就已經昇華到了偶像的地步。
我下班剛一踏進別墅,她便衝過來興高采烈的說:“姐你知道嗎,姐夫給我安排的工作真的超好,絕對符合我的三大標準!”
我冷哼一聲,對她這種不想付出只想收穫的行爲極爲反感。
“既然知道給你安排的是好工作,那你就好好做,別給他惹麻煩。”
我倒了杯白開水,慢條斯理的喝了幾口,她走到我身邊,頗爲感慨的說:“我覺得你真幸福,要是我也能有個這麼出色的男朋友該多好。”
——真幸福??
我不想去解釋幸福的背後,曾經經歷過怎樣的傷痛,別人看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不好的留給自己看就好。
“姐你給我說說你的愛情故事吧?你和姐夫是怎麼認識的呀,我感覺他對你真好,一點也不像電視裡演的那樣,有錢就到處拈花惹草。”
我笑笑,反問她:“什麼叫真心?你對真心的理解有多少?”她不說話,我又問:“你想聽的愛情故事又是怎樣的?”
她一臉憧憬着說:“我想聽你的愛情故事是不是和電視劇裡的愛情故事一樣美好。”
我能理解她有這樣的想法,沒有經歷過愛情的女孩,都有自己的童話夢想,在現實社會裡無法實現便將它寄予到別人身上。
或許不想有一天她太過失望,我一針見血的告訴她:“不要把你的思想往那些偶像劇裡滲入,劇本演的再好都只是故事,故事再美終究不過是場戲。”
她沉默,也許是在說服自己不要聽信我的話,一個人的夢想不是別人三言兩語就可以輕易打碎的。
“不管怎麼說,難道你不是姐夫的摯愛嗎?”她用眼神賭我不會說謊。
“是的,是摯愛,但是你要弄明白,摯愛和最愛是有區別的,摯愛只是現在全身心的投入愛,最愛卻是漫長歲月裡一點一滴滲入內心的愛。”
我的話可能有些深奧了,玲玲皺了皺眉,對我的一番話顯得不以爲然。
“那你是要做姐夫的摯愛還是最愛呢?”
她歪着頭問我,我決定回她最後一句:“不管摯愛或最愛,我都要。”
不是我要的多,愛情是平等的,如果他足夠愛我,這些就該屬於我。
江銘晟隔三岔五的會來別墅,每次來玲玲都特別高興,他對我真的是極好,不是因爲曾經對我不好,我纔會覺得現在太好,而是因爲他那種發自內心的關懷與愛,我能感受的到。
前晚江銘晟在電話裡告訴我他出差了,大概要一週左右才能回來,玲玲不知道她出差的事,頭三天見他沒來就忍着沒問,到第五天還是沒見他來便忍不住不問了。
我剛洗好澡出了浴室,她穿着睡衣來到我房間,起初問了些不着邊際的話,直到我趕她出去睡覺時,她才小心翼翼的問:“你跟姐夫吵架了嗎?”
“沒有,爲什麼這樣問?”我覺得奇怪。
“那他怎麼好幾天都沒來看你了?”她一臉的失望,很鬱悶的說:“我想着是不是你們吵架了再冷戰。”
“他出差了。”我戳了下她的腦袋,很不滿的訓道:“這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一聽是江銘晟出差了,原本失望的臉上立馬笑顏逐開,她打了個OK的手勢,道了句:“裝的是細胞。”
一週的時間很快過去,週末晚上我讓陳媽做了很多江銘晟愛吃的菜,玲玲一聽他出差回來了,破天荒的跑到廚房幫起了下手。
七點一刻江銘晟準時抵達憶園,停好車他見到我的一瞬間,竟不顧陳媽和玲玲都在場,一把將我攬入懷,我被他抱的簡直是喘不過氣,有急又羞的掙扎說:“菜都涼了,先吃飯嘛。”
到了餐桌邊,陳媽把菜一一擺放好,江銘晟坐在我旁邊,溫柔的問:“這幾天好像瘦了?”
“哪有,你不在的時候我特能吃。”我笑着貧嘴。
“是嗎?”他換了副戲謔的語氣說:“那爲了讓你多長點肉,看來我得經常出差才行。”
“如果長的超出指標怎麼辦?”想肥容易想瘦難啊。
“那就讓它超,我不介意。”
咳咳——
一聲清脆的咳聲從對面傳來,我這才發覺光顧着和江銘晟說話,都忘了玲玲的存在。
“玲玲工作怎麼樣?有什麼不適應的嗎?”江銘晟率先開口詢問,聲音透着關切。
“沒有,沒有,一切都好!”她可能以爲江銘晟誤會了她對新工作有什麼不滿,趕緊搖頭表示沒有任何不適應。
也是,整天只要打印幾張表格,一個月就能拿別人累死累活三個月的工資,若還是不適應,那就只能去做乞丐了……
“姐夫……”玲玲欲言有止,似乎想跟江銘晟說什麼但又不好意思開口,我對她直呼江銘晟姐夫已經習以爲常了,當事人都不介意我還介意個什麼。
“怎麼了?”江銘晟盯着她問。
“你給我安排的工作很好,但是那個……不知道你缺不缺秘書呢?”
噗——
我一口飯差點笑噴了出來,放下手裡的筷子問玲玲:“你難道是想去做他秘書嗎?”
她彆扭的笑了笑,竟然真的點了頭。
“玲玲同學,不是我打擊你。”我指了指了江銘晟,很現實的說:“眼前這位,你口中的姐夫,他的秘書是一般人想做就能做的嗎?”
她有些尷尬,雖不說話但臉上明顯有着不甘。
“首先學歷這一關你就差十萬八千里了,其次你的社交經驗和工作能力也需要修煉個三五十年。”
我短短兩句現實的話,潑了她一臉的興致,於是只好無奈的聳肩:“開個玩笑,當啥真呢。”
晚餐結束後,玲玲見我和江銘晟坐在一起聊天,端了杯咖啡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你們今晚不出去了吧?”
“有事嗎?”我視線移過去問她。
“沒事,就是隨便問問。”她將裝咖啡的杯子放到脣邊,輕啜了兩口。
“要不要來盤五子棋?”江銘晟問我。
提起這個五子棋就是我的內傷啊,想當初江銘晟根本不會這玩意,還是我教會的他,結果短短數十天時間,他就青出於藍勝於藍,不僅知道怎麼玩了,竟然連我這個師傅都成了他的手下敗將!
慚愧啊慚愧……
“好啊,來就來。”明知道可能還是會輸,但比起投降我寧願接受挑戰,最起碼這樣我還有一半癮的機率。
黑白兩子各自佔據地盤,我對站在一邊觀戰的玲玲說:“從現在開始,你千萬不要說話,否則我輸了就是你的責任。”
江銘晟聽了我的話,竟大笑了起來,笑完後他指了指沙發邊縮成一團的貓,對玲玲說:“上次你姐輸了,就責怪是這隻貓中途叫了兩聲擾亂了她慎密的思路,你可別步了它的後塵。”
玲玲強憋着笑,轉過頭問我:“是這樣嗎?我可憐的姐姐,輸了就輸了,幹嘛連只貓都責怪……”
我被她問的哭笑不得,要不是礙於她在場,我一定會用我所有的力氣把江銘晟活活掐死。
陳年的往事,提什麼提嘛,好漢不提當年勇,好漢更不提當年醜。
“別聽他胡說,沒有的事,你姐五子棋下的出神入化怎麼會輸,你看着吧,看仔細了,看我怎麼把某些自高自大又自誇的人打的落花流水!”
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嬴啊,現在我除了化悲痛爲力量,已經是別無退路……
全力廝殺了十分鐘後,輸贏其實已經可以看的出來,越往後我心越涼,每走一步棋都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落了個滿盤皆輸。
玲玲在一旁睜着大眼看我們黑白子移來移去,其實我知道她根本對五子棋一竅不通,之所以把眼睛睜那麼大,還不是在等着看輸贏的結果。
“玲玲,都九點了哦。”我假裝隨意的提醒她。
她繼續睜大雙眼,無視我本意的說:“我知道,我看過時間了!”
“你天天晚上追的死去活來的電視劇不看了嗎?”
皺了皺眉,像是再做什麼抉擇,最後她笑道:“我覺得看電視劇沒看你們決鬥精彩,所以我決定不看了!”
“……”什麼決鬥啊,娛樂而已。
時間又過去好幾分鐘,我已經是苟延殘喘的死撐了,玲玲顯然已經沒了耐心,她焦急的問:“你們輸贏分出來沒有啊?”
瞧瞧,她果然是一竅不通,輸贏已經很明顯,她卻根本看不出。
對面的江銘晟臉上笑意漸濃,那種以勝利者發出的高姿態笑容讓我瞧的心裡直噴火,於是很有犧牲感的說:“玲玲其實我知道你怕誰輸。”
她興致勃勃的盯着我:“姐反正不是你。”靠,這麼直接,爲了三鬥米竟然連六親都不認。
“人家是你領導嘛,我能理解的,當着下屬的面輸了多沒面子。”雖然她六親不讓,不過倒是正合我意。
見她嘿嘿傻笑,我又說:“既然你那麼崇拜某人,爲了維護某人的形象,也爲了讓你工作更加愉快……”
停頓一下,我裝出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凜然表情,把棋子一抹:“我決定了,讓他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