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你這樣,是想泡我麼?
一出門,就看到凌薇走了過來,炎伯毅將凌奕琛放了下來,讓奕奕走在中間,三口子去找貝絲和寶嘉麗母女。
炎伯毅看着凌薇一句話都不說的樣子,問道:“要去哪裡?奕奕說是要去吃大餐?”
凌薇點了點頭。猶豫着不知道要怎麼跟炎伯毅說呢,她嘆了口氣道:“可能我說了你會不高興……”
中間的小娃娃立馬打斷道:“擔心爹地不高興就不要說啊。”
“凌奕琛!”凌薇俯身看着自己的寶貝兒子,咬牙道:“大人說話,小孩子不可以插嘴。”
凌奕琛用無辜的大眼睛看向凌薇,點了點頭。
凌薇這才又接着說道:“是易坤,你應該見過的,是我和念念在美國的朋友,我之前也跟你提起過。”
炎伯毅點頭道:“是啊,我知道那個人,他要請咱們吃飯?”
“……不是,是請貝絲和寶嘉麗,額我一直在猶豫着要不要告訴你,擔心你知道了會不接受,可是今天的場合……你覺得你想去麼?”其實易坤對她的想法,凌薇和炎伯毅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才爲難。
沒想到炎伯毅笑着說要去。他說:“我也得謝謝他救了慕白啊,而且易坤遠來是客,他之前又救過你們母子,我更應該好好的感謝他一下。你說對不對?”
凌薇沒想到炎伯毅居然不介意。她心裡鬆了口氣,可一想到晚上兩個男人要見面,心裡總是有些不安的。
想了想,凌薇往前走了兩步,決定給易坤回個電話。
易坤似乎也料定了她會親自打電話似的,只嘟嘟了一聲就被接通了。對於她說的一家三口都去,易坤錶示很歡迎,兩個人又簡單的聊了兩句後,才掛了電話。
凌薇再轉身回到炎伯毅和凌奕琛面前的時候。炎伯毅似乎在想着什麼,有些出神兒。這時候凌薇給凌奕琛使了個眼色,讓他活躍下氣憤,只聽凌奕琛嘟囔道:“媽咪是眼神不好使了還是眼睛壞掉了?不是不讓我插話嘛,怎麼還等我救場?”
凌薇拍了拍額頭,就聽到炎伯毅說:“把徐念念也邀請着一起吧,楚風和慕白也跟着,怎麼樣?”
凌薇汗顏,怎麼感覺炎伯毅如臨大敵似的。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人越多越好,省的太尷尬。
凌薇再給徐念念打電話的時候,徐念念沒等她說什麼,就興高采烈的說易坤邀請她參加晚上的聚會,凌薇當即就明白了易坤的用意。看來今天的主角並不是寶嘉麗和貝絲母女,而是炎伯毅這個赤炎的老大。易坤要見的是炎伯毅。
晚上6點,凌薇一家子帶着寶嘉麗母女如約出現在了喜來登大酒店門口,看到她們下車後,徐念念也從保姆車下來了。
見到寶嘉麗之後,徐念念掏出來一個小禮物送給了寶嘉麗,跟貝絲又打了個招呼,才一同進入酒店大堂裡。
“念念姨。你什麼時候也結婚生小寶寶呢?”寶嘉麗語不驚人死不休,她坐在貝絲的懷裡,話剛落地,屋子裡就有幾道爆笑聲。
只有徐念念呆滯了似的望着貝絲,張口道:“寶嘉麗,這話是跟誰學的,你中文不是不好麼……”
寶嘉麗笑的那個甜啊,脆聲道:“是奕奕教我說的,我倆打賭念念姨你什麼時候生寶寶,奕奕說生小弟弟他可以替寶寶保管紅包,生小妹妹我可以幫保管禮物。”
“噗呲……”凌薇忍不住笑了出來,她低頭看了眼躲在她懷裡不說話的奕奕,揉了揉他的臉蛋。
徐念念一擡頭就看到易坤來迎接他們,只好跟着起身往包間裡面走,走到凌薇面前猛翻白眼,用胳膊肘還撞了凌薇兩下,纔算解氣。
炎伯毅和凌薇並排走着,凌薇的身旁是貝絲,貝絲又挽着徐念念,慕白和楚風則走在後面,只有易坤走在最前面。
雖說要易坤請客,但是大家都是各懷心事。都想知道易坤的目的是什麼,朋友敘舊?不太可能,錢多沒地方花了?也不太可能,到是最瞭解易坤的徐念念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她甘願當炮灰。
一進了豪華大包間,熟絡的人打了個招呼後,凌薇開始給易坤介紹炎伯毅,楚風還有慕白。
她推了推炎伯毅的胳膊,看向圓桌子對面的易坤,起身微笑道:“這位就是易坤,我在美國的那幾年,他幫助我很多,算是奕奕的恩人。”這個介紹還是能說得過去的。
易坤起身微微一笑,舉着杯子看向炎伯毅道:“早就聽聞你的大名,上次我們也碰過面,沒能好好聊聊。直到今天才算是真正的認識,幸會幸會。”
穆業霖也起身舉杯,兩個人隔空乾杯後,各自坐了下來,等着凌薇在接受別人給易坤。
簡單的介紹了下楚風和慕白後,菜已經全被端上來了,擺在大圓桌上,足足有幾十道菜。
凌薇和炎伯毅作爲東道主吧,尤其是炎伯毅,比較是在遼市混了這麼多久的有身份的人,他起身舉杯衝所有人說道:“一直想對你們說聲謝謝,微微離開遼市的這幾年謝謝你們的照顧了,也請你們放心,薇薇和奕奕已經回到了我的身邊,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們,保護她們母子,這杯酒我敬大家。”
炎伯毅說完仰頭就幹了,並沒有去看易坤的深情,只有徐念念注意到了易坤的神態,他緊握着的酒杯怕要被捏碎了吧。
雖說只是一頓飯局,可圍着桌子旁的7個大人兩個孩子,都能明顯的感覺到藏在暗處的刀光劍影。
易坤也隨着起身幹掉了杯中的酒後纔開口說道:“感謝談不上,我覺得那都是應該的,感情的事情也不是分先來後到的,有了牽絆了就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我和念念是好朋友,薇薇又是念唸的閨蜜,照顧她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這次來遼市呢,暫時就不走了,也想請諸位多多關注我,這杯酒我幹了,你們隨意就好。”說完,易坤端起酒杯也一飲而盡。
楚風和慕白本就是兩個旁觀者,可他倆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易坤的話裡有話了,更何況炎伯毅呢。
對於易坤某個方面某種程度上的挑釁也好,叫囂也罷,現在凌薇是陪在炎伯毅身邊的,這個纔是終於的。
“咳咳咳。”徐念念喝酒太急,嗆了一聲。她沒想到易坤會這樣說,就爲了想見到薇薇,想在凌薇的瞳孔中看到他易坤的影子,就兜了這麼一個大圈,吧這幫人聚到了一起,還真是辛苦。
慕白聽到徐念念咳嗽後,立馬遞了一根紙巾給徐念念。說來也巧,他正坐在徐念念的右手邊,離徐念念很近。
徐念念接過紙巾,擦了擦嘴角說了聲謝謝,才低頭喝了口白開水,含在了嘴裡。
慕白坐在徐念念身邊,整個人,整顆心都在關注着徐念念,那頭被鷹頭幫的人綁走,他去救了徐念念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今天終於見面了。
凌奕琛本是和寶嘉麗一起旁若無人的分享美食的,結果一擡頭就看到了慕白叔叔白癡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乾媽看,他小聲的再寶嘉麗耳邊說了兩句話,兩個小萌娃都笑出了聲音。
易坤和炎伯毅是你來我往,無形的刀光劍影,凌薇一直在裡面做調解員,說成調解員吧還不恰當,炎伯毅和易坤都是老江湖了,兩個人禮貌客氣中就把對方貶的一文不值,如果聽不出來,還以爲對方是誇自己的意思呢,凌薇吧,就在裡面打馬虎眼。
而隔着兩個孩子而坐的貝絲呢,就在照顧着兩個萌娃,給他們夾菜,切肉塊。
徐念念時而看向凌薇那邊,時而豆豆奕奕和寶嘉麗,她知道慕白在盯着她看,也沒有回過頭去說說話。
這裡只有楚風最清閒了吧,眼睛不酸,心不累。他就左顧右盼的來回張望兩眼,然後拿着手機看消息,偶爾還跟奕奕搶槍小傢伙愛吃的那幾盤菜。
奕奕又咽下了一小塊牛排後,擦了擦嘴角,看向慕白,笑嘻嘻道:“慕白叔叔,你爲什麼這麼盯着我乾媽看呢?有什麼目的麼?說來聽聽啊,或許我能給你做主呢。”
慕白一聽凌奕琛都發現他再盯着念念看了,立馬抽回了視線,對上了奕奕泛着精光的小眼神,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纔不自然的說道:“奕奕啊,你說什麼?叔叔沒聽到,那個,你逗比叔叔說要給你買零食和冰激凌吃。”
徐念念在心裡罵慕白傻子,都在吃大餐了,還用零食誘惑奕奕,那是不可能了,雖然被盯着有些不自在,但是被奕奕說出來後,她更是不自在了,這不,所有人都望向她這邊,她只好低頭吃東西。
凌奕琛給慕白飛了一記白眼,衝着寶嘉麗大聲的嘟囔到:“嘉姐姐,你說慕白叔叔是不是想要泡乾媽啊?那眼神都不對,被我發現了還零食誘惑我,簡直是弱智了,我面前這麼多的美食,怎麼會被誘惑的了那,你說對吧。”
寶嘉麗正低頭喝着椰奶,她擦了擦嘴巴後才覺得非常無趣道:“奕奕,你整天就注意這些事情麼,真是浪費大好童年,我們不要聊他們大人的事情了,現在先下賭注,念念姨生男生女的事情,我們還是要繼續討論的。”
“噗呲……”楚風本以爲寶嘉麗這一本正經的是要說什麼,結果……孩子的“悄悄話”還是不要去聽了。
這時候,徐念念起身要去洗手間,她是做明星的,臉皮一定要很厚。可就算是城牆般的臉,這會兒也滾燙滾燙的了。
“我,我去補補妝,你們先吃。”徐念念說完,拿起包就往外走,恰好這個時候,口袋裡的手機也響起了鈴聲。
徐念念拿出手機一看是新戲的導演,導演打電話找她?她只是一個女二號啊,猶豫着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您好,宋導啊。”徐念念的聲音飄到了飯桌上,等大家擡頭望過去的時候,她已經推門進了洗手間。
徐念念站在鏡子前檢查自己的衣着和妝容,聽着宋導在那邊巴拉巴拉的墨跡着,她伸手拔掉了一根睫毛,才輕聲說道:“宋導的意思我明白,接這個戲的時候您要是這樣說,可能我要包您醫藥費了。”
那頭一問什麼意思,徐念念大笑了兩聲道:“我怕我忍不住打你,老禿驢,還特麼的想吃點嫩草,也不擔心牙口不好。你就算讓我繼續演,我還不稀罕了呢,找別人吧,再見。”徐念念說完就掛掉了電話,那個宋導平時看着挺好的,怎麼私底下是個這樣的人,想想都倒胃口。
正要推門出去的時候,凌薇走了進來,問道:“發生什麼事兒了,外面都聽到你的聲音了,什麼老禿驢?”
徐念念整理了下衣服,對手凌薇關切的目光說:“不說要拍新戲了嘛,那個導演,想潛規則,我把他罵了一頓,老不死的,都該入土了,還想佔我便宜。”
凌薇洗了洗手,看着鏡子中的徐念念問道:“易坤什麼時候給你打的電話讓你來喜來登?”
不知是她眼花了還是念念真的沒有以前那麼在意易坤,凌薇總覺得,今天有些不一樣了。
徐念念邁了個大步上前道:“應該是給你們打完電話之後吧,他要是不確定你們能不能來的話,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如果你們不來,那不就成了我們倆的約會了。”
兩個女人又聊到了剛剛那個宋導的問題,凌薇不知道娛樂圈是什麼樣子的,多問了一句:“那個宋導很有名氣麼?他想睡你?”土冬夾亡。
徐念念伸手噓了一聲,嗔怒着道:“這個事兒啊以後就不能提了,我剛剛是沒忍住我這暴脾氣,那個老東西不知道睡了多少女演員了,想起來就覺得有些噁心,不提也罷。”
凌薇點了點頭,兩個人相攜而行,想到卡倫西要來遼市的事情,凌薇打趣道:“念念,卡倫西要來遼市了,你們談下廣告代言人的事情沒有?”
徐念念搖頭道:“估計是沒戲了,說道這個,你的設計圖紙交上去了?”
凌薇拍拍胸脯,自信道:“當然了,前幾天就已經傳了電子文件,他說來遼市的時候當面談,應該是滿意的。”
兩個人一回到餐桌旁,就發現炎伯毅和易坤兩個人已經喝了三瓶酒了,這特麼的纔多會兒啊,對瓶吹麼?
“這……喝的也太快了吧?”徐念念比凌薇先開口驚歎道。她掃視了眼屋子裡的人,大家都在看着易坤和炎伯毅針尖對麥芒。
貝絲似乎看不下去了,哄着兩個小朋友離開飯桌,怎奈奕奕還在猛吃就是不懂,凌薇走過去抱起了奕奕,把奕奕塞進了徐念念的懷裡,讓她們帶着奕奕和孩子去洗手,她則坐回了炎伯毅身旁,聽着易坤和炎伯毅的交流。
“微微,易先生可真是見多識廣啊,我們聊了這麼久,我越來越發現他是個很有內涵有思想的人呢,真是佩服。”炎伯毅開始誇起了易坤,這倒是令人有些驚訝的事情。
易坤也搶着說道:“不,不是的,炎先生纔是真的見多識廣,懂很多我不懂的事情,做事情也有手段,還有毅力。”說着又舉杯,說要一起幹杯。
凌薇淺笑着看向像個人手邊的空瓶子,扭頭看向楚風和慕白,那兩個傢伙正坐的遠遠的在看戲。
頓時就有些冒火,她拍了下炎伯毅的肩膀,起身道:“你們兩位是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麼?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是不是不要當電燈泡,就撤退了?”
易坤看到凌薇的樣子就知道她火大了,安排今天聚會本應爲貝絲準備的,結果把人家晾在了一邊不說,還對她偶爾的問話沒有理會。他失笑道:“來來了,大家都圍桌吧,我說下今天聚會最主要的目的,大家都回到座位上吧。”
聽易坤這麼說,兩個大人和兩個小孩子又回到桌邊坐了下來。
易坤這才慢悠悠的站起來,舉起杯子,有些微醺的樣子,道:“我決定在遼市開酒莊了,地址選好了,在裝修。以後還希望各位多多關照,我可能要留在遼市很久很久呢。”易坤說這話的時候,掃過了所有人的臉,直到看到炎伯毅微變的神態才略帶滿意的笑了。
徐念念端在半空中的酒停頓了下,才又遞到了嘴邊一飲而進,她喝的又急又猛,咳嗽了一聲,就看到右邊有一張手帕遞過來。
她一扭過頭去,就對上了慕白關切的眼神,張口道:“謝謝你啊慕白,謝謝。”
慕白很不自然的搖頭道:“不用謝,不用謝,我應該的。”喜歡一個女人,不就應該這樣做麼。
凌奕琛不插話不死心,不捱罵不好受,他張口就道:“念念乾媽,你真是笨的要死,慕白叔叔喜歡你啊,你沒發現麼,他看你的眼神就像是我看寶嘉麗的眼神。”說完還看向寶嘉麗問道:“對不對啊寶嘉麗,你感覺到我喜歡你了麼?”
凌薇伸手擰了擰凌奕琛的耳朵,警告道:“大人說話……”
“小孩子不插嘴,嗚嗚媽咪不要動手動腳的,我還是個孩子,不可以這樣的。”凌奕琛又開始耍寶賣萌。
貝絲這時候說話了,她並沒有站起來,她不明白爲什麼這些人敬酒的時候都要站起來。端着酒杯道:“寶嘉麗的爹地過些日子也會回遼市這邊來,到時候我們再聚聚。”
還聚啊?徐念念感覺頭都大了。
只有兩個奶娃娃拍手叫好,奕奕和寶嘉麗就喜歡熱鬧,只要熱鬧人多還能吃大餐,那就太好了。
大家準備撤了,炎伯毅起身道:“易坤,你我都是男人,也明白對方的想法,日後會怎麼樣不好說,我只想再說一次感謝的話,謝謝你在薇薇最艱難的日子裡幫了她,謝謝。”
易坤大笑起來:“不用謝我,我要謝謝你給我跟她相處的機會,謝謝那五年,謝謝她到美國,謝謝她又回來。”易坤的話一出口,屋子裡的人都大驚失色。
尤其是徐念念和貝絲,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樣子。這特麼的是要幹嘛,表白了?就連楚風和慕白也跟着傻眼了,沒想到易坤這個人還真是夠膽量的,敢在老大面前說出他對老大女人的心意。間接的告白麼?
“易坤……”凌薇看到炎伯毅眼神驟變,突然尖聲道:“謝謝你的招待,也很感謝那幾年你對我們母子的照顧,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走了。”說完,她就去挽炎伯毅的胳膊。
炎伯毅的笑容又在瞬間回到了臉上,他很輕柔的握住了凌薇的手,而後衝着易坤道:“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希望大家都不要手下留情。”
易坤重重的點了點頭,輕笑道:“當然了,我還會爭取的。”
凌薇拽着炎伯毅就走,越來越發現易坤有病了,病的不輕,真是夠無聊的。
徐念念壓下了心裡的醋意,淺笑着看向易坤,對貝絲道:“就想到會是這樣了,他太拼了。”
貝絲聳了聳肩表示不理解,她真的不理解易坤對凌薇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如果愛她,就應該祝福她不是麼?難道還要去爭取麼,或者……貝絲再次搖頭,抱着寶嘉麗走出了大包間。
徐念念像個木樁子似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在看着易坤錶白的每秒鐘,都感覺心裡被紮了一下又一下,意見千瘡百孔了,卻還是能一次次的,重複的受傷,根本停不下來。
“薇薇,我其實……”易坤還想說什麼的,一擡頭就對上了凌薇冰冷的眼神,他順着凌薇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徐念念,徐念念就站在門內,像個蠟像似的,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流了一臉的淚。
看到大家都在注意着自己,徐念念動了動脖子,低下頭的瞬間,眼淚落到了地上,她嘟囔着:“你們真是夠了,爲什麼要這樣呢?還想要怎麼樣呢?”徐念念抱着頭,慢慢的蹲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