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畫:“我去看戒指。”陸言畫想買一對情侶戒指,和曾楠博一起戴。
曾楠博:“去你的。”
陸言畫:“真的,等你大學就可以帶了。”
雖然之前曾楠博已經送了她一枚了,可是她想和他用情侶的。
曾楠博:“想多了,我一個人戴幹嘛?”
陸言畫想翻白眼,不解風情的男人:“我也帶呀!我戴在脖子上,你戴手上。”
曾楠博:“得了吧,你還是個高中生。花裡胡哨的浪費錢。”
陸言畫又開始撒嬌了,“好不好嘛!”
“不好。”曾楠博拒絕起陸言畫,從不拖泥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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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畫:“情侶的耶!”
曾楠博:“不要!浪費錢,我還要買你用呢。”
陸言畫老臉一紅:“嘿嘿嘿……”
曾楠博:“笑什麼笑!”
陸言畫:“我很便宜的,白送喔!”
曾楠博:“得了吧你,一般這樣說的到時候都得幾十萬。”
陸言畫差點嗆到自己,十來萬!這裡賣多少頭牛啊?
陸言畫:“你不相信人家!”
曾楠博:“看着吧,絕對是天價。”
陸言畫撇撇嘴,這男人也太不相信自己了吧,“要不是天價呢?到時候你就別叫老婆了,叫爸爸。”
看着陸言畫這樣,曾楠博就特別想逗逗她:“我記得什麼地方是給嫁妝的,我去那些地方先結幾次婚,賺到錢了再來,怎麼樣?”
“不怎麼樣!”陸言畫臉都綠了。
陸言畫:“那你還是節約一點吧。不然等你跟我結婚了,你都不止二婚了,都四五婚了。”
曾楠博:“咋了嘛?這是賺錢的方法。”
陸言畫:“那洞房花燭夜,你怎麼辦?總不能說自己不行吧!”
陸言畫就特別不喜歡曾楠博說可以洞房花燭夜,雖然每次都知道他會說,但是她卻是忍不住想問。
曾楠博:“那能怎麼辦?我這是爲了你奉獻身體。”
“那不行的,你的身體只能奉獻給我,別人想都別想!”陸言畫想都沒想就反駁,還想把身體奉獻給別人,做夢吧就!
到了曾楠博去學校報到的時間了,陸言畫就自己趴牀上,貼她買回來的小貼紙。因爲繪本很多東西她不會畫,只能用小貼紙來代替了。
……
下午曾楠博回來了之後,和陸言畫聊了一會就去吃飯了,陸言畫自己一個人坐在桌前吃飯,如同嚼蠟,她是想象不到以前曾楠博一個人吃飯是什麼感覺,應該會覺得孤單吧?又或者不會,陸言畫此時此刻就覺得會孤單,就一個人在家,一個人吃飯,沒有人說說話,晚上下班回來十點多了,自己做飯自己吃,像她父母還在家的時候,不管她多晚下班,回到家家裡的燈都是亮的,打開門,她父親永遠躺在躺椅上等她進門了,纔去睡覺。
“爲什麼要一個月啊!一個月我自己一個人,我要瘋掉了。”陸言畫除了去江睿家吃飯的時候能吃到別的菜,她自己在家的時候就會那麼幾道菜,吃都吃膩了,她父母回個老家,還把所有的洗髮水沐浴露都帶回去了,連基本的出行工具都不曉得被他們放哪了,出個門都不方便,那麼熱的天,弄的她都不想出門了。
秦言兮:“我還怕……”
陸言畫看着閨蜜的消息,一頭懵,想也沒想就直接一個電話蹦了過去。
“怎麼了?你害怕什麼?”陸言畫聽見秦言兮喂了一聲,她直奔主題。
電話那頭,秦言兮嘆了口氣,“老陸啊!你說他那麼喜歡遊戲,怎麼不去和遊戲過呢!都那麼晚了,還打遊戲,明天還要早起上班,他身體還要不要了,而且我剛剛跟他說我害怕的時候,他敷衍我,問我怕什麼,就不回我消息了。”
“所以你纔想起我的?”陸言畫搖搖頭,果然啊!戀愛中的女人都這樣,時不時的就矯情一下。
“對啊!”秦言兮誠實的回答,“我就給你發了害怕,你就一個電話打過來了,你看看他!真的是跟你沒法比啊!”
陸言畫聽她這樣一說,眼角狠狠一抽,“大姐!一個是閨蜜,一個是對象,這你都能拿來比較啊!你告訴我這咋比?”
“可是爲什麼我跟你說害怕,你就給我打電話了,而他就不是!他說的跟我結婚,我現在都不知道能不能到結婚了,我真的是!一個人的熱情真的是可以被消磨掉的,我現在都不知道到底還要不要跟他繼續了,次次都是這樣的,你上班麼不好好上,每天晚上熬夜打遊戲,現在是出現了點什麼意外怎麼辦啊!他家身體扛得住纔怪!”秦言兮對自家的男朋友,已經徹底不想說什麼了,一次兩次這樣就算了,次次都這樣,次次都敷衍。
對於他們倆的事情,陸言畫也沒有以前知道的多了,畢竟以前一起上學,放學了也一起,現在學校地方離的那麼遠,關於他倆的感情問題,陸言畫知道的也沒有以前那斷清楚了,“你現在還不如就放他玩呢!等以後你穿上你白天使的衣服,忙起來了,他就沒有時間玩了,要顧家,現在這個年紀,哪個男孩不好玩遊戲呀!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嘛!你要是介意就跟他講啊!”
“我講過了呀!還不止一次呢。”提起這個秦言兮就火大,“我提的時候答應的好好的,結果呢!要不是因爲喜歡,他媽的,誰樂意受着!”
陸言畫聽着自己閨蜜爆粗口,聳聳肩,“那能怎麼辦嘛!大不了就忍着,等回去過年了,有的是時間給你倆談,一個多月呢!再大的矛盾應該也可以解了。”陸言畫說這話的時候,完全不覺得打臉,勸別人的時候一套一套的,等到了自己身上就腦子一片空白,這些理就全部喂狗了。
秦言兮聽着陸言畫打哈欠,看了看時間,一點多了,明天還要上班,打太久了也不好,“你看你困的喲!趕緊睡覺吧,我自己再好好想想算了,處的下去就處,處不下去就算了,不勉強。”
“嗯,好。”陸言畫也不拒絕,畢竟明天還要上班,“那你也早點睡,要是真害怕,再給我打電話,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