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雪看着人來人往的校門口,滿意的點頭感嘆道:“終於可以出來上課了!這感覺真好!”
“如果有太陽,那就更好了。”陳旋霖在旁邊涼涼的說道。
陸言畫一聽,臉黑了。她看了一下自己今天的穿着,學院風黑色連衣裙,這要是出太陽了,那不得熱死她。
陸言畫拿着自己的早餐,看也不看她們倆就往前走,“比起在這裡感嘆這些,我更想去教室裡吃早餐。”
陸言畫插上耳機聽音樂,陳木雪走的是最慢的,邊走邊刷視頻。
陸言畫邊吃早餐邊刷視頻,看到腹肌的時候,陸言畫差點嗆到了,陳木雪看了她一眼說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剛開始發現你是手控,之後你又發現你是鎖骨控,後來你發現你是顏控,再後來發現你是聲控,然後發現你喜歡腹肌,再然後發現你愛上了喉結,總之我總結出來的道理,你就是單純的好色而已。”
“我覺得相比喉結,言畫更喜歡腹肌和聲音。”陳旋霖看着她倆說道,陳旋霖看着時間打開電腦。
“我都喜歡啊!但是喜歡有什麼用,又不是我的。”陸言畫喝完手裡的牛奶,磨磨唧唧的打開電腦。
“唉!”陸言畫趴在桌子上,用手撐着下巴說道:“這同樣的地方,心境卻不一樣了!好沒意思。”
陳木雪把陸言畫的書遞給她,“得了吧你!還是好好上課吧!”
“同學?你這裡有人嗎?”一個男生打斷了她們的淡話。
陳旋霖一看來人是不認識的,特別冷淡的說道:“沒有。”
然後那個男生就坐在陳旋霖旁邊聽了一上午的課。
晚上十點,211寢室裡,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三張桌子上放着的八音盒照出淡淡的彩光,陳旋霖三個人分別坐在自己的桌前。一個心情平淡,一個心情愉快,渾身冒着戀愛的酸臭味,還有一個淡淡的憂傷。
“你們對明明知道這段感情結果不大,還要去堅持是什麼看法?”陳木雪趴桌子上是問。
陳旋霖透着黑暗看了眼窗外,“我沒經驗,沒什麼看法,言畫你覺得呢?”
陸言畫雙手撐着下巴,緩緩開口:“我覺得吧,哪怕可能性不大,我也會堅持,你不試試你怎麼知道不行?在感情方面,面對我喜歡的人,我想的是,我能堅持我就儘量,我不想有遺憾,哪怕最後結局不好,我也儘量了。”說着又悄悄的看了眼照片牆。
“你跟他的想法一樣。我有時候也是這樣想的。”陳木雪把玩着手裡的八音盒。
“我有一段話,我找給你看看,你看看你是哪一種。”陳木雪用八音盒的彩光找着她所說的東西。
陸言畫接過陳木雪遞過來的本子。
在人的一生中
也許有些人會經歷四種愛
在錯的時候遇到對的人,是遺憾。
在對的時候遇到錯的人,是錯愛。
在錯的時候遇到錯的人,是幸運。
在對的時候遇到對的人,是幸福。
陸言畫看了一會,放下本子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是遺憾吧。”
“第一種?”陳木雪拿起她放下的本子。
“我們在冷戰的時候我在情侶空間給他寫了一封信,分的時候我讓他不要去理那封信,但是說實話我還是挺希望他能看見的,有點矛盾。”儘管在黑暗裡,陸言畫還是習慣性的作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陳旋霖這時候突然說道:“如果他還喜歡你,應該會去拿的,但是不會告訴你。”
“茜茜呀!你什麼時候才能遇到那個你喜歡的男孩子啊!”陳木雪打趣的說道。
透過黑暗,隱隱約約看見陳旋霖擺了擺手,“這種事情我不知道啊,一切隨緣嘍!”
“茜茜遇到的肯定就是一輩子的那種了,別看她現在一副隨緣的樣子,以後肯定是她最先結婚的。”陸言畫笑了笑。
“說真的,我和他談的時候,我感覺明明是我表白的,但是他卻比我還患得患失的,他不是把備用機也交了嘛,然後他昨天晚上問我,會不會一個星期過去了我就不要他了。”陳木雪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剛剛在想,我和他要是分開了我會不會哭的比你還慘,會不會去喝酒,喝的爛醉如泥。”陳木雪看着陸言畫說道。
陸言畫眼角抽了抽,“你這話說的,我又沒有喝酒,最多就是哭的眼睛腫了,發炎了什麼的。”說着說着還翻了個白眼,“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認真的想過會和他分開。”
“好吧。”陳木雪不滿的撇撇嘴。
“唉!你有沒有發現,就是你在沒有遇到喜歡的人的時候,就是對未來的男朋友設了很多要求。”陸言畫問。
陳旋霖沒有這樣想過這些問題,“我沒有。”
“我有。”陳木雪倒是自覺。她沒有遇到現在男朋友的時候,那要求都高到月球上面去了,讓陸言畫一度認爲,她要是能找到男朋友那就是有鬼了。
“我也有,我在沒有和他談的時候,我希望我的男朋友比我大,聲音好聽。”他聲音我覺得好聽,可是他沒我大。陸言畫暗戳戳的想。
陳木雪是知道陸言畫的情況的,她欠欠的笑了起來,“哎!咱們還真的是,都喜歡上了比自己小的。”
“你們兩個就是,沒有遇到的時候吧,要求高上天,遇到了就連底線都沒有了。”陳旋霖有些嫌棄的說道。
陸言畫不滿了,“你還別說,等你遇到了,你們要是吵架了什麼的,你指不定哭的比我還厲害,甜蜜起來比陳木雪這個女人還重色輕友呢!”
“去你的!我什麼時候重色輕友了,我只是怕你們倆沒吃飽,請你們吃狗糧而已。”陳木雪一副不用謝的表情。
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陸言畫就一肚子火。有一次陳木雪和她男朋友聊天,然後把聊天記錄截圖發給陸言畫,她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吃了一臉狗糧。
“這年頭,怎麼連八音盒都有些悲傷的歌了!”陸言畫突然注意到了八音盒裡播放着的純音樂。
“可能八音盒也知道,你還賊心不死的惦記着前任,所以來打擊你。”陳木雪毫不留情的懟上去。
陸言畫不滿的哼了哼。陸言畫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這黑燈瞎火的,陳木雪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正要喊她,她就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把陳旋霖嚇的都跳起來了。
“我和他要是在同一個城市,我管他現在是喜歡我還是討厭我的,我直接跑過去把他這樣子那樣子了之後讓他負責,他要是不樂意,我就告他強jian!弄到他願意和我結婚爲止!”陸言畫惡狠狠的說道。
陳旋霖處於懵逼狀態。陳木雪瞪大眼睛,“我去!你夠狠!他攤上了你,也不知道上輩子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陸言畫在黑暗中瞪了陳木雪一眼,“我認真的!早知道去年暑假我就過去直接把他這樣子那樣子了,真的是後悔呀!”
“老牛吃嫩草?”陳旋霖突然冒出這個詞。
“陳!旋!霖!姑奶奶才大他半年而已!再說了,我們站一塊指不定我看着還比他小呢!什麼玩意就老牛吃嫩草。”陸言畫被她這個詞擂的不輕。
陳旋霖不好意思的把嘴巴捂着,“嘿嘿嘿……不好意思嘛!”
陳木雪看着有點智障的兩人,實在是不想說什麼了。
“其實吧,你這個想法不錯!哈哈哈!要是男人能生孩子,你就只要娶他,他要是不樂意,你就可以像小說裡寫的那樣,來個什麼來着?哦!強取豪奪。”陳旋霖有些不懷好意的說道。
“集美啊!你小說看多了!”陳木雪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