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站出來道:“有什麼嘚瑟的啊,靠那東西上位好意思嗎?”
舒糖找出口紅來補妝,順便又開一個水龍頭,女生刻薄道:“呦,補完妝就適合去勾引了?”
舒糖輕笑,慢步走到門口,身後得人又嘲諷着,旁邊的女同事的不斷應和:“現在羞了?到蘇總那裡不會羞吧!哈哈哈。”
“po!”反鎖一聲,把包放下,綁起頭髮,正當她們疑惑時,抓緊兩人的頭,按在水龍頭旁,低聲道:“疼也要憋着,不然更疼。”
水溢滿出來,另一個不斷伸腿蹬楞着,舒糖猛的一扯頭髮,兩人吃痛的嚎着,推倒一個,抽出手猛的抽耳光,邊說道:“你不。也臉紅了?”
倒在地上急忙抽出美工刀衝過來,舒糖不忘一個迴旋踢,將她踢暈在地上,看着手中的女人,輕聲笑道:“疼嗎?”
女人猛點頭,舒糖譏笑道:“你們親愛的蘇總教的。”
聽到,女人便將利齒放到她手邊,舒糖急忙的將手抽回,掐着她的臉頰,兩眼兇狠,似乎將這幾天的怒氣都找到了泄氣口。
“啪”一聲的又一聲,最後把女人推倒在地,舒糖撿回包,蹲下來看着哭泣的兩人,扔出兩張支票,邊放錄音輕笑道:“拿着走人從此閉口不談,要麼就法庭見。”
放下頭髮, 起身洗手,愉悅的開門出去,撤掉外面的警示牌,走去辦公室。
“蘇總,舒小姐好像在廁所鬧出事了。”
“其他人知道?”
男人搖頭,蘇豪:“那就沒有鬧過。”
“對了,蘇總是要~求婚嗎?”
蘇豪皺眉,看着手中點首飾盒不耐煩的點點頭,擡頭巡視一圈後問道:“蘇南南呢?”
秘書:“剛纔聽到他說去找舒小姐了。”
把首飾盒放進袋子裡嘖一那:“把菸草的比例降低。加大城郊外那塊地的建設。”
交代完事情後便拿着外套出去了,舒糖縮在轉角里神色暗淡,看着他的背影,最終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比莉。
望着他的大衣口袋,想必是哪個女孩子那麼幸福呢?
失落的走出走廊,這時,南南闖進了視野,跑着過來要她抱:“我們一起去吃小云朵吧。”
在縱人的視野裡,抱着蘇南南離開公司。而蘇豪來到市中心的珠寶店裡,店長等人馬上出來:“蘇總,需要幫忙嗎?”
朝設計師道:“按這個樣式來製作,要上等材料,資金不是問題。”
設計師笑道:“蘇總要結婚了啦?恭喜恭喜啊。”
蘇豪低笑:“是吧,勢在必得。”
坐會車裡,撥打着蘇南南的電話,無人接聽,皺眉許久,看了下時間道:“蘇南南不在辦公室了嗎?”
“嗯,剛有人見他和舒小姐出去了。”
放心的點頭,便準備去應酬了。
舒糖坐在草地上,捂着胸口,腦子裡閃過他的話語。正在放風箏的蘇南南小步的跑過來,摸着舒糖的頭擔心問道:“姐姐,你是不舒服嗎?”
緊緊得捂住胸口,搖頭道:“沒事,姐姐一會就好了。”
蘇南南接過電話給她,舒糖深呼吸後,走到不遠處,不忘回頭看兩眼在放風箏的蘇南南,輕聲道:“過過兩天來接我吧,我想回去了。”
比莉柔聲道:“發生什麼了嗎?寶貝。”
聽到的舒糖不禁抽泣起來:“沒事,就是疼。”
比莉看完試驗走到辦公桌前無心的看着報告,嗯一聲後,舒糖便掛了電話。
…………
雪山之中,縱人昂頭仰望,溫柔的日光照在雪山之巔,無不驚呼。
片刻,蘇豪駕車而下,副駕駛的舒糖累了,疲倦的咪着眼打盹,右手僵硬而疼痛,垂在視線外的地方,無力的瞌睡着。
蘇豪愉悅道:“晚上和蘇南南一起去吃個晚飯?”
蘇南南在後座裡玩着電腦:“好耶!有個新建的摩天輪就很不錯。”
舒糖沒應聲,蘇豪以爲她睡着了,又繼續念道:“過些天,我有事情沒空,到時候蘇南南要是想去蹭飯了?舒糖?”
見她臉色蒼白,眉頭緊皺,但心問道:“舒糖?你怎麼了?有沒有事?舒糖?”
剛想靠邊停下,旁邊就傳來聲音:“沒事,就有點暈。”
“呼,那就好。”
蘇南南哼道:“姐姐,你嚇死南南了。”
舒糖笑了,又道:“抱歉,過兩天我就要去F國了,可能一時半載就……”
蘇豪放慢車速,慢慢的關上了窗:“不能過完生日再走?”
同時又向自家兒子挑眉,蘇南南愣到,回想這幾天爸爸的佈置,看着眼前以後的媽媽,突然一股消失感涌上來。
快速道:“是啊,姐姐,可不可以過生日再去啊?”
舒糖猶豫片刻:“我不過生日的你忘記了嗎?也是,那麼久也不記得了。”
蘇豪道:“那大概多久,正巧我下個禮拜要去,那邊有個客戶。”
舒糖看着遠方,沒有直視他:“短則半年多則三,明天就走,實驗項目無法透露,嚴佬也會在,這很難得。”
蘇豪嘆聲道:“也是,那實驗完了記得回雲城看看?”
舒糖忍住手部的僵硬的麻痹,點頭嗯一聲,蘇南南都快急死了,哭腔道:“姐姐一定要想南南,過幾天我就和爸爸去找你玩。”
舒糖累了,像是進入了惡夢循環,直到蘇豪把她放在牀上不久才掙脫住循環。
摸了摸她額頭:“醒了?剛還有點發熱來着。”
舒糖接過水掩蓋住自己的臉紅:“這……我睡了多久。”
蘇豪放好手:“現在第二天了。”
舒糖着急的下牀,拔掉點滴:“那學校那幫傢伙怎樣,還想去告別來着。”
蘇豪急忙把她拉回來坐下:“沒事我和他們解釋了,學校那邊老師也回來了,他們考的很好。”
舒糖才定下來:“那這樣我就先回去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