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老鬼坐在主座上,看着沈清,也不裝了,擺着張臉道:“小娃子,你要談什麼?”
“老人家,我叫沈清,你可以喚我小沈或清清,我想知道把你們變爲地縛靈的背後之人是誰?”
沈清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也不揣着,直接挑明,想知道老鬼他們背後作祟之人是誰。
見老鬼面色不鬱,沈清趕緊說出下面的話:“當然,作爲報酬,我會解除你們身上的束縛,送你們去投胎。”
聽到可以投胎,老鬼還沒有說話,角落裡的紅衣母親先開了口,抱着小男孩衝到了沈清面前,急切的問道:“沈姑娘,你說的可是真的?”
“容娘!”
老鬼看着急迫的紅衣母親,也就是他口中的容娘,不高興的跺了跺柺杖。容娘太急迫了,這樣他們就失了跟女娃子談判的籌碼,怎麼就不能沉住氣呢?
可看着容娘懷中的渾身是傷,氣息弱小的小峰,怪罪的話在嘴邊轉了個圈,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
唉!!
罷了,罷了,反正都是要說的,早說晚說都一樣。現如今只能看這女娃子是否能信守承諾,如果敢騙他們,就別怪他們來個魚死網破,想到這裡,老鬼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而他身後站着的三鬼目光閃了閃,沒有阻止容孃的動作,老鬼的態度就是他們的態度,不過被困在那人手中太久了,久都他們都快忘記自己是誰了,現如今有一個能讓他們去投胎的人,便生了反抗的心,想做回當初那個簡簡單單的鬼。
做爲能成爲邪道手中害人的地縛靈,又有那一個是單純的呢,如果是單純的鬼,早在那邪道煉鬼的時候就被別的鬼給吞噬了,那裡還能讓那人留到現在,容娘懷中的小峰要不是他們幾個護着,怕也是要論爲別個鬼的口糧。
沈清看向紅衣母親也就是老鬼口中的容娘跟她懷中摟着她脖子的小男孩,保證道:“你放心,只要你們肯說出背後之人,我便讓你們去投胎。”
得了沈清的話,容娘展顏一笑,“好,我信你!”
“是臨山道人,把我們困在此地的是臨山道人,我們幾個除了吃過幾個鬼以外,沒有害過什麼人。
臨山道人經常把我們幾個做爲聚鬼陣的陣心安放在不同的地方,爲他的客戶解決仇家或商業上的對手。我們便是被孫老闆的合作商羅老闆帶過來的。
羅老闆將我們容身的陰木偷偷放到這地板之下,那陰木被臨山道人用了十對陰童陰女的血浸泡了一年,成功了至陰之物,加上臨山道人施法將我們困於些,不出一月,將引來衆鬼聚集,從而影響孫老闆的公司的運勢,讓其虧損破產,羅老闆再現身收購公司......”
容娘緩緩的將讓孫莉莉家公司虧損的羅老闆跟臨山道人供了出來,只要能讓她的小峰投胎,不再做孤魂野鬼,她做什麼都願意,那怕是讓她現在去要人性命。
聽完容孃的話,沈清低頭沉思,好一個臨山道人,這臨山道人身上應該背了不少人命吧。
見沈清沒有反應,老鬼有些擔心,這女娃子不會以爲他們是騙她吧,“女娃子,容娘說得不錯,我們並沒有害人性命,最多就是被臨山道人當鬼蠱養時吃過幾個惡鬼,但是那時的我們是被逼的,我們不吃,被吃就是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