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任我憑什麼要我信任他?”
見如夢一臉說不通的樣子,冬青只能嘆了口氣道:“我是勸不動你,你再好好想想吧,其他的事情我會再想辦法的。”
如夢沒說話,點了點頭,目送冬青離開。
“大哥,如夢姑娘的手沒有大礙,只需要每天兩次用藥油揉按,她左手可能使不上力氣,可以找個人幫忙。”
冬青出來,將情況告訴了正靠在甲板邊上的汪鳴屹,說話間還故意語帶暗示。
汪鳴屹點了點頭,沒有任何表態,也不知是聽懂了還是沒有。
冬青走出去兩步又停下了,轉頭有些猶豫地問道:“今天那隔間還留着麼?”
“……不必了。”
冬青問的委婉,汪鳴屹卻是懂得,那隔間不必留着,因爲他不會再將如夢關回去了。
冬青如釋重負地笑了笑,說道:“大哥有話還是與她說開了吧,免得加深了誤會。”
說完冬青就欠了欠身下樓去了。
汪鳴屹看了看屋裡,正在猶豫着進不進去的時候,就見如夢拿着藥油走出來了,看也沒看他直接就往樓下走。
汪鳴屹見狀趕緊一把拉住了她,問道:“去哪裡?”
如夢甩開了他的手,瞥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道:“自然是回我該回的地方,說起來還是汪老大您親口下的命令呢,這會兒就忘了?”
“你不必回去了。”
如夢立刻皺起了眉頭,嗓門也提高了:“你動夫人了?”
“……沒有”汪鳴屹很是無奈,不知道她是怎麼聯想到這裡去的。
“那你爲何不讓我下去?難不成你還要讓我留下?”
汪鳴屹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拉着她往屋裡走。
如夢有點慌,難道他這是準備換個策略來嚇唬她了?她今天就要名節不保?
直到她整個人被按在牀上,如夢才抓着自己的衣領往牀裡面縮了縮,警惕地看着汪鳴屹,叫道:“我告訴你啊,我寧死不屈,你別以爲你使這種手段就能逼我認下我沒做過的事情!”
“何種手段?”汪鳴屹不解,直接坐在了牀邊。
見他坐下,如夢立刻又往裡靠了靠,直接穿着鞋子縮到了牀角,與汪鳴屹以在牀上最遠的距離對峙着。
“就是……就是你們男人常用的手段,你裝什麼大頭蒜?!無恥!”
“……”
這下汪鳴屹可算明白她在叫什麼了,卻也沒解釋,只是探過身子,像拎小雞似的,一隻胳膊就將她拽了出來,直接按在自己身邊坐下。
“啊!你再動手我可要叫了!”如夢手腳亂蹬,將自己武裝成一個八爪魚,讓汪鳴屹竟然一時間無從下手。
汪鳴屹一時無奈,只得稍用了些力氣,擡腿將她雙腿制住,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兩個手腕。
“啊!流氓,你果然要這麼做!”
汪鳴屹直接用另一隻手搶過她手裡的藥油,怒聲道:“我只是要幫你上藥,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腦子裡整天想些什麼?”
聞言,如夢霎時間停下了動作,有些不信任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