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連搖頭:“不是不是,我怎麼敢犯欺君之罪呢?”
“不是就好,今天那隻烤雞我可是一口都沒動,全都餵了你。現在你難道想做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吃了我的還不想回報?”
鶴卿枝苦着臉:“可是我到現在腰和腿都還酸着呢。”
蕭君祈湊近她,低語道:“無妨,這次我們換個姿勢,反正每次卿卿都是開始時害羞,到後面卻纏着我不放呢。”
一下被他說中重點,鶴卿枝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他的呼吸噴在耳邊,帶起一陣瘙癢,讓鶴卿枝不得不聳起了肩膀躲避。
“何況過幾天兩個小傢伙就回來了,到時候可就不能這般隨心所欲了。”
“……”隨心所欲是用在這裡的麼?!
可鶴卿枝卻已然被他說動,再加上他的撩撥,整個人都化成了一灘水似的,軟在牀上沒了力氣。
蕭君祈見她不回話,也知她是默許了,低笑一聲,輕柔地吻上了她的脣。
又是一夜糾纏,鶴卿枝第二天便又享受了一頓帝王親自餵食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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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十萬兩黃金,外加二十萬兩白銀,我可是加了錢的。”
鶴卿枝在牀上躺到中午,下午纔將夜非君和夜辰榆叫了過來,地上擺着明晃晃的兩箱金銀,讓鶴卿枝看着都心痛。
夜辰榆興奮地從箱子裡撈起一錠黃金用牙咬了咬,叫道:“天哪非君,真的是金元寶,我還是第一次摸到!”
鶴卿枝嘴角抽了抽,這殺手忒得沒見過世面。
反觀夜非君就淡定許多。
他看也不看那些銀兩,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鶴卿枝便只能接話道:“銀兩已經付清,多謝這麼久以來你們的幫忙,如今任務已經結束,你們隨時可以離宮迴風雨去了。”
“什麼?要走?非君,我不想走!”不等夜非君說話,夜辰榆已經一把扔下銀子跳起來,扯住了夜非君的衣袖。
夜非君則是直截了當地回道:“不走。”
鶴卿枝一愣,問道:“爲什麼?再留在這裡我可沒錢請你們啊,家底要被你們掏空的。”
“不要錢。”
“啊?”
夜辰榆就在一旁急着替夜非君解釋起來:“非君的意思是,我們不走,留下來保護你,也不要錢。我們開始江湖上第一高手和第二高手,嘿嘿,這等好買賣哪裡找去?”
“恩。”夜非君點了點頭,表示夜辰榆翻譯的對。
鶴卿枝卻重重嘆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額角,看向夜非君,正色起來問道:“夜非君,你是風雨的第一殺手,卻爲我奔走雲岐、鄔國和宿洵之間,不惜攪進一國政事,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下夜辰榆也愣了,非君有目的?他咋從來不知道?這下子他可翻譯不了了。
“非君,什麼目的啊?”
看着兩人都看向自己,也分軍十分淡定地回道:“有目的,非敵人。”
“你可真是惜字如金啊。那你的目的是什麼?”
“時機未到。”
鶴卿枝真的覺得現在不光腰疼腿疼,連頭都開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