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榆不滿地噘着嘴,一下子就歪到了夜非君身上。
“非君,你聽說過斷袖麼?方纔卿枝剛剛告訴我的。”
“……”夜非君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一把推開了夜辰榆,轉身便走。
“嗚嗚嗚,非君你都不理人家了,我好冷啊,身體冷,心也冷啊!”夜辰榆直接抱着酒罈子歪倒在地上,扯着嗓子嚎了起來。
夜非君走出去沒幾步,還是轉頭回來,將他一把扛在了肩上。
“嗷,入洞房咯!”
夜非君的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扣着夜辰榆的手暴起了青筋。
如不是怕這個傻子在外面嚎上一夜影響其他人休息,夜非君真想直接將他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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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鶴卿枝已經窩在了蕭君祈的懷裡,冰涼的雙腳被他的雙腿夾住,小手也被他攏在手心。
“皇上大人,你真是個天然的暖爐啊。”
“恩,若你想我也可以是天然的冰桶。”
“噗。”鶴卿枝頭埋進他懷裡咯咯笑個不停。
蕭君祈挑挑眉,低頭看她:“朕的皇后娘娘可是在取笑朕?”
“是啊。”鶴卿枝擡頭,眼中星星點點,晶亮亮的。
“該罰。”蕭君祈低頭,在她俏麗的小鼻尖上輕咬了一口。
鶴卿枝皺了皺小臉,伸手推他。
“秦荀現在都被如黛帶壞了,瞅瞅方纔如黛那急色的樣子,活像個急嫖客。”想到如黛和秦荀,鶴卿枝又笑起來,然後又說道,“蕭逸和紫菀也成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那個,嘿嘿。今天可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好機會啊,你猜他們倆現在是不是在那個啊?”
“恩?那個是哪個?”
“你明知故問。”鶴卿枝羞惱地伸手在她胸前掐了一把,結果就不小心正掐到了那一點點凸起。
蕭君祈悶哼一聲,猛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莫不是卿卿也想要體驗一下天時地利人和?”
鶴卿枝臉上一紅:“天時地利是不錯,人和嘛就……”
她看了看自己還帶着竹板的手腕,還有蕭君祈肩膀上厚厚的紗布,撇了撇嘴。
“看樣子卿卿很是失望?放心,你要知道,你男人這點傷不算什麼,也是能讓你滿意的。”
“說什麼呢,受了傷就好好養着,想些亂七八糟的。”
“難道卿卿沒想?方纔可是你先提到的。”
“我提的是蕭逸和紫菀好嘛!”鶴卿枝嘴硬起來,臉卻越來越燙。
她由不得往後縮了縮,生怕自己滾燙的臉貼在他的皮膚上出賣了自己的心情。
“在我的牀上,想別人做什麼。”說着蕭君祈的手已經滑落到她的腰側,隔着衣服輕輕摩挲着。
“你別,癢。”鶴卿枝連忙伸手按住他胡亂作惡的大手,卻被蕭君祈反手扣住,整個人一個翻身。
鶴卿枝眼前一花,人已經被壓在了身下,受傷的那隻手還被蕭君祈好好地護在胸前。
“我只是想讓卿卿體驗一下,什麼叫做人和。”
“你的胳膊,小心。”鶴卿枝想推開他,又怕碰到他受傷的胳膊,有些束手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