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卿枝修長白皙的長腿已經難耐地攀到了蕭君祈的腰上,感受着他那灼熱的部位隔着衣衫與自己磨蹭着。
衣料之間的摩擦讓鶴卿枝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種觸碰顯然已經不能滿足她。
很快,兩人之間肌膚相貼的感覺,讓鶴卿枝滿足地嘆了一聲。
“卿卿……”蕭君祈低着她的額頭,嚥了口唾沫,有些難耐地喊了一句。
“阿祈。”鶴卿枝微微睜開眼,雙眼早已迷濛一片。
蕭君祈一把托住她的小屁屁,將她與自己貼近,再也忍受不住這般的折磨,用力往前一鬆。
“啊……”鶴卿枝沒忍住叫出聲,在空蕩的大殿之中顯得格外清晰,還帶了迴音。
“小聲些。”蕭君祈輕咬着她的下脣作爲懲罰。
他雖遣退了正陽殿裡和周邊的所有宮人,甚至連暗衛隱衛都趕了出去,可仍舊不能排除巡邏的禁衛聽到聲音闖進來的可能性。
“唔……”鶴卿枝也不想聽到自己羞人的聲音,便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下脣,只有淺淺的低呼。
蕭君祈擁住住,濃重灼熱的呼吸便灑在她的耳側,格外地讓人沉淪。
可即便兩人不出聲,那羞人的聲音也在大殿中迴響,讓蕭君祈根本不敢肆意馳騁。
他咬了咬牙,忍得難受,開始後悔起在這裡做這種事情了,簡直是種折磨!
他格外的小心翼翼,速度和力道都慢了下來,也就格外得磨人。
鶴卿枝卻因爲有些緊張,所以梗容易愉悅。
滿足了鶴卿枝一次,蕭君祈卻再也忍耐不了,提上褲子一把攏起龍椅上的衣服將鶴卿枝包裹了個嚴實,趁着夜色抱着人便一路奔回了寢宮。
鶴卿枝幾乎驚叫出來,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這也太刺激了!
尤其是他的那裡還未……簡直就是不可描述了。
終於到了最放鬆最可肆無忌憚的地方,蕭君祈悶哼一聲,開始了他的“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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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卿枝想不明白,爲什麼每次一夜那啥之後,蕭君祈總能神清氣爽地去上早朝,而她就是牀都下不來。
她的雙腿痠軟的厲害,任誰一看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擡手捂住自己的額頭,今天逛如黛幾個丫頭看自己那眼神,已經足以讓她想變成鴕鳥把頭埋進地裡了。
如黛到底是民風開放的圖蘭人,特別彪悍地說道:“娘娘,多正常的事啊,您不用害羞。您若是不舒服,要不奴婢找紫菀姑娘來給你看看?”
“不……用。”鶴卿枝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逼出來的。
開玩笑,讓紫菀來看看?誰家女子會因爲這種事情請大夫的,她還不想做這古往今來第一個啊!
“那要不奴婢這裡有剛做好的香膏,不但可以緩解症狀,還能讓那裡香噴噴的,您……”
“不用!”鶴卿枝忙打斷了她,陰惻惻地笑道,“留着你與秦荀一起用吧。”
她只是腿軟罷了,這個如黛以爲她是怎麼了?!
“哎呀娘娘,您怎麼……”如黛驀然紅了臉,“我們倆還沒有呢,看秦荀那個榆木腦袋的樣子,只怕一年半載都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