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看倒是未必。”
“什麼意思?”姚齡仙聽出她的言外之意,立刻擡起頭來。
繪春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附身在姚齡仙耳邊輕聲說道:“奴婢聽說,王爺至今沒有碰她。”
姚齡仙眼中立刻閃過光亮,急切追問道:“此話當真?你的消息可準?”
如果真的在意她,又怎麼會不碰她?
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做做樣子?姚齡仙心中頓時燃起了希望。
“奴婢是今早去小廚房的時候,聽到如柳和如黛偷偷在說的,爲此如柳還把如黛給呵斥了一頓,應是錯不了了。”
姚齡仙立刻一掃之前的愁容,喜不自勝道:“快,快去幫我請劉府醫來。”
“小姐可是哪裡不舒服?”
繪春還當她是高興過頭身體不能負荷了。
“沒有,我有事找他,但是對外只說我病了可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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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繪春誰不知道她家小姐有什麼計劃,可看着她重新振作起來也很是開心。
姚齡仙不過是爲向劉府醫求一生子藥方罷了,之前她沒這麼想過,可現在聽說鶴卿枝還未得寵,她心裡立刻就有了這個決定。
最近她身子好了不少,爲蕭君祈生個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祈王的第一個孩子,到時候鶴卿枝還拿什麼跟她爭?
現在她需要做的不過是讓蕭君祈寵幸她一場罷了,她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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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卿枝又變賣了一筆嫁妝,在城裡買了一堆吃的用的,心情甚好的回到王府,正碰上了神色匆匆的蕭君瑞迎面走來。
鶴卿枝開心地叫住他,沒想到蕭君瑞卻冷冷看她一眼,冷哼一聲就從她身邊大步走過去了。
鶴卿枝風中凌亂一頭霧水,這是唱的哪一齣?難道自己幾時做了什麼得罪他了?
路過書房門口,看着秦荀和蕭君瑞的侍衛都守在門口,她便沒去打擾。
而房裡,蕭君瑞正表情凝重又憤怒地遞給蕭君祈一摞書信。
蕭君祈也沒問,直接接過來打開看了一眼,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蕭君瑞遞給他的那摞書信,全是鶴卿枝和宮中來往的信件,上面寫了不少關於祈王府的事情,包括蕭君祈的一舉一動。
“誰給你的?”
“錢莊老闆派人偷偷送進到我那的,最近鶴卿枝頻繁出現在鋪子裡讓他起了疑心,暗中調查多日,今天終於在一個小廝處搜出了這些信件。”
“看這樣子雙方已經互通書信許久,錢莊老闆偏偏今天才發現?”
蕭君祈語調平平,顯然是不相信的。
鶴卿枝最近是出府的次數多了些,因爲好幾間鋪子交到她手上。
鶴卿枝是認真在經營的,對每間鋪子都十分上心,出現的次數多了也並不奇怪。
雖然錢莊也是蕭君祈的鋪子鶴卿枝並不知道,可她最近變賣嫁妝,確實幾次出入錢莊,這些他都知道。
雖然信上沒有落款,可那筆跡蕭君祈是認得的,與鶴卿枝的筆跡無二。
另一面的人不知是誰,可那回信的紙張卻是宮中專用,宮裡需要鶴卿枝彙報的人不過也就是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