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卿枝默默地攏了攏衣服,佯裝鎮定地繼續往池邊爬。
只聽身後嘩啦嘩啦的水聲傳來,鶴卿枝立刻叫起來:“喂,你別……”
結果還未喊完,蕭君祈已經如同一隻迅猛的黑豹捕食一般,一把將人拉了回來。
“蕭君祈,咱們有話好商量,你現在不清醒我……唔……”
不等她說完,蕭君祈已經一手扣住她的後腦,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低頭吻住了他。
有些醉酒的他格外兇猛,他的氣息鋪天蓋地籠罩過來,鶴卿枝只感覺不能呼吸。
她試圖推開他張大嘴呼吸,可卻被他掠去脣舌。
她現在知道了,蕭君祈醉酒跟她不一樣。
她喝酒斷片兒說胡話,蕭君祈那可是進化超級大禽獸啊!
然而,蕭君祈並不給她思考的時間。
他有些粗魯地扯開鶴卿枝的衣衫,大手撫了上去。
吻從她的脣到頸側,再到胸前,一路所過之處開出一朵朵紅花。
“唔……”
鶴卿枝緊咬着脣,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蕭君祈擡起頭來,伸手撫過她的脣。
鶴卿枝的眼神已經迷濛起來,看着他深邃的眸中暗潮涌動,那麼的危險又……迷人。
鶴卿枝擡手撫上他的臉側,緊接着便感受到了他的撞擊。
她只覺得自己在水中沉浮,始終只能緊緊攀附着他。
蕭君祈粗重的喘息就在耳側,讓她似乎在夢中一般,醒不過來。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從浴池裡出來的,剛到了牀上,她就又被蕭君祈哄着要了一回。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鶴卿枝只覺得渾身痠軟,而那罪魁禍首已經不在身側。
無奈還要給卷卷和貝兒餵奶,她只好撐着身子,讓如夢和如柳將卷卷和貝兒抱到了牀上。
一拉開衣襟,她便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跡,頓時臉上爆紅。
卷卷還閉着眼睛似乎在睡,貝兒卻大眼水汪汪地看着她,看到她身上的痕跡還“嘎”的一聲笑起來。
鶴卿枝輕咳了一聲,默默擡手把貝兒的眼睛給擋了。
以後、再也、不能,讓蕭君祈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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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晃晃悠悠,眨眼間又到年關。
如今鶴卿枝身份敏感,所以盤點的事情就都交給了陳掌櫃,由他彙總後交到宮中,鶴卿枝便輕鬆許多。
自宿雲箏兄妹走後,鶴卿枝就重新拾起了半荒廢的武功。
早晨送走了蕭君祈,她便自己在院中練習,晚上蕭君祈會抽出時間來指導她。
如今她已經能躍上假山和矮樹,想上宮殿屋頂還是有些難。
這天她正跳到寢宮院裡的大榕樹上,幾步跳到最高處,正瞧見蕭君祈從外面回來。
她心裡一動,偷偷一笑躲在了樹上。
等蕭君祈剛邁進院門,她便從樹頂縱身一躍跳了下來。
蕭君祈一驚,只見一道黑影飛來。
“接住我!”
一聽聲音,他飛身躍起,將人撈進了懷裡。
身後的秦荀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上,還當是有刺客行刺,一見是她也長呼出一口氣。
再晚一會兒,他可就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