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太熱,咱們上去,睡覺。”蕭君祈故意加重了最後兩個字的語氣,讓鶴卿枝一下子就不想上去了。
可蕭君祈哪裡由得她,直接一把將人抱起,裹上軟布就丟到了大牀上。
這大牀,睡兩個人再翻兩個滾都不會掉到地上,蕭君祈也表示甚爲滿意。
“你你你……你怎麼……”
“卿卿,已經許久不曾了。”
最近這兩個多月,皇上駕崩和入帝陵就用去了一個多月,準備冊封大典和處理一系列的事情又用掉了半個多月。
即便蕭君祈對先皇沒什麼父子之情,可畢竟也是在國喪期間,不好做出那種事情。
現在兩個多月過去,他哪裡還忍得住。
“是嘛……我怎麼覺得好像是昨天的事呢。”鶴卿枝幹笑着。
“卿卿,難道上次你不開心?”
“我……”鶴卿枝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這個問題似乎是說開心也不對,說不開心也不對。
“恩,你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滿足卿卿自然是爲夫的必備要求,所以你不必矜持。”
“誰矜持了……”她就是扭捏一下。
“這是我們進宮後第一天,難道不慶祝一下麼?”
鶴卿枝眼角抽了抽:“你這慶祝方式……挺特別啊。”
“卿卿都懂,我就不明說了。”
說着,蕭君祈已經低下頭吻住了她。
“叫聲皇上來聽聽?”
鶴卿枝乖巧地叫道:“皇上。”
“恩,皇后。”
鶴卿枝笑出聲來,光潔的手臂樓上他的脖頸,仰頭與他吻在一起。
隨着他的親吻越來越向下,鶴卿枝只覺得渾身都被點燃了一般,有些難耐地扭動起來。
“快點……”
“什麼?”蕭君祈笑着擡頭問道。
“我好難受。”
“爲何難受?”
鶴卿枝咬牙不肯答,伸手往下摸去。
蕭君祈被她抓住,忍不住悶哼一聲。
“卿卿,放手。”
“嗚……”鶴卿枝小臉皺成一團,十分不情願地鬆開了手,卻仰頭去向他索吻。
蕭君祈低笑一聲,低頭吻住她。
可顯然只是吻已經不能滿足她,鶴卿枝不自覺地挺起腰來。
蕭君祈躲開,她便貼上來。
“勞駕皇后擡擡腿。”蕭君祈低啞着聲音,在她耳邊輕聲哄道。
鶴卿枝動了動,擡起修長的雙腿,勾住了他的腰。
“恩……卿卿莫不是勾魂的女妖所變?怎的如此磨人?”
鶴卿枝被他勾得難受,帶着哭腔回道:“你……你纔是磨人的小妖精呢。”
蕭君祈一聲低笑,專心埋進她的身體裡。
一室旖旎已被擋在了牀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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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蕭君祈帶着她去見了一個人。
被帶着在偌大的皇宮中東轉西轉,而且路越來越偏,鶴卿枝不由得懷疑他究竟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終於,在皇宮西北角一個不見天日的小黑屋裡,鶴卿枝見到了她。
“蕭瑩淑?她不是被賜死了麼?”
角落裡,蕭瑩淑雙手被反綁在了行刑架上,已經奄奄一息,此刻似乎昏了過去。
“沒有,我讓人瞞了過去,先前一直沒有時間,所以一直將她關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