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鶴卿枝走了,蕭君瑞才問道:“皇兄,這女子你哪找來的,跟鶴卿枝簡直一模一樣。”
蕭君祈將新婚之夜的事情跟他說了,最後說道:“所以她以後就是鶴卿枝。”
“可是你給了她掌家權,還任她自由出入書房是不是太過危險?以她方纔的話語來看,這完全不是一個深閨女子會有的見解,皇兄確認她是真的失憶了?”
“哼,不管是真是假,只要她還有用本王就留着她,如果她是奸細,本王絕饒不了她。”
蕭君祈冷哼一聲,再次恢復了原本冷酷的模樣。
“也是,她再精明也一定騙不過皇兄的。不知她還有什麼讓人意外的言論,如果她真的能爲我們所用那是再好不過了。”
“上次那個治國之道必先富民的言論也是她說出來的。”
想到這裡,蕭君祈不自覺地笑了笑。
如今他還真有點捨不得下手殺她了,只希望她是真的失憶了。
看着蕭君祈嘴角那抹笑意,蕭君瑞不由得懷疑起來。
如果鶴卿枝真是奸細,皇兄你還下的了手麼?
今天的事情很多,蕭君祈跟蕭君瑞蕭逸三人在書房一直待到了夜深。
回房的時候,鶴卿枝已經睡了。
看着她安靜的睡顏,蕭君祈寬衣上牀,將她攬進懷裡。
鶴卿枝不安地扭動了幾下,蕭君祈在她額上輕輕一吻,鶴卿枝很快就安靜下來。
掌家權給了你,庫房鑰匙給你了,書房任你進出,心腹你也見過了,本王的底牌亮給你了。
你最好不是奸細,本王不想親自動手殺你。
****
鶴卿枝掌家的事情越順利,自然就有個人越不順心。
落梅院裡,姚齡仙正一臉愁容地坐在主位上,身邊幾位夫人紛紛都在安慰她。
之前她以爲這一切都是蕭君祈要讓鶴卿枝出醜而做的,卻沒想到這幾天鶴卿枝不但掌家順利,而且和蕭君祈似乎越來越膩在一起了。
事情有些超出了她的掌控。
“我先前以爲鶴卿枝那個草包壓根不會掌家呢,沒想到竟然看走眼了。”
年紀最小的劉氏提起鶴卿枝一臉的不屑。
“別說你,我們又何曾想到。”
張氏眼角眉梢帶了些風情,倒是這幾個夫人裡最美豔的一個,說話聲音也最爲嫵媚。
還是進府最早的洪夫人沉穩些,便斥她們道:“沒看見妹妹正愁着麼?你們說這些有何用?”
張氏手帕掩脣嬌笑道:“依我看呀,仙兒妹妹何須擔憂?妹妹入府多久,那個草包醜八怪才入府多久?那些下人們難道不懂?府裡掌家的順不順心,還不就看夫人一句話麼?”
姚齡仙這才擡了擡眼皮,仍是有些擔憂道:“你當我沒想過?只是怕王爺那邊不好交代。”
“喲,仙兒妹妹這話說的,誰不知道王爺的心在妹妹身上啊?王爺不過做做樣子,妹妹難不成真的以爲王爺會爲這點事責怪妹妹?”
“張姐姐說的也是,我總覺得王爺對鶴卿枝寵得有些假,那副模樣王爺怎麼看得上?大約是捧得越高摔得越慘吧?要知道鶴家可是太子那邊的人,王爺怎麼會真的寵着鶴卿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