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祈得了消息,氣得摔了文書,大步回了營帳。
聽到有人有人闖入,正在沐浴的鶴卿枝低呼一聲。
這裡的晚上冷得讓人無法入睡,她只敢在正午最暖的時候沐浴,卻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進來。
蕭君祈一見屏風之後的那道人影,立刻眯了眯眼,擡腳走了過去。
鶴卿枝叫了如夢一聲,卻沒有人應,頓時心裡一驚。
她扯過屏風上的衣服裹在身上就衝了出來,正撞上進來找他的蕭君祈。
“原來是你,嚇死我了。”
蕭君祈一把扶住被撞了個趔趄的她,看着她滿身水汽,沾溼的頭髮貼在臉頰和裸露的肩頭,眼神中帶了還未平靜下來的驚慌,蕭君祈目光不禁暗了暗。
在軍中幾個月,他夜夜擁她在懷,卻未曾碰她。
軍中有女眷已是不該,他一直剋制着自己遵守軍紀。
可現在看着她這樣子,他只覺得全身上下都要燒起來了。
看着蕭君祈眼神不對,鶴卿枝也知道他是想到了什麼,臉上也是一紅,立刻伸手去捂住他的眼睛。
她想轉頭將衣服穿好,可蕭君祈卻扶住她的兩個肩膀不讓她動彈分好。
滑嫩的觸感握在掌心,蕭君祈喉頭動了動。
“你……”
鶴卿枝剛張開嘴,蕭君祈的脣已經壓了下來。
幾個月來夜夜相擁卻不得相親,鶴卿枝心中也是想念他的。
於是吻着吻着,她抓着衣服的的手就不自覺地鬆了下來,原本就是鬆垮垮裹在身上的衣服瞬間掉落。
蕭君祈的手從她的肩頭滑落,攬住她的腰將她帶向自己。
他身上還帶着外面的寒氣,還沾着水汽的身子跟他身上攪着金屬的布甲接觸,冰得鶴卿枝打了個顫慄。
“嘶……好涼。”
蕭君祈放開她,伸手扯開自己的衣裳,目光卻灼灼盯着她。
鶴卿枝避開他灼熱的目光,有些羞赧地環臂遮住自己的身體,微涼的空氣讓她微微有些發抖。
三兩下,兩人已是“坦誠相見”。
蕭君祈一把將人抱過來,打橫抱上了牀,緊接着覆了上去。
“現在……可還涼?”蕭君祈與她額頭抵着額頭問道。
開口時,蕭君祈的嗓音已經啞成一片。
鶴卿枝擡手環住他的脖頸,微涼的身體貼上了他滾燙的皮膚,紅脣微啓道:“不,很熱。”
發覺到她也很想要自己,蕭君祈勾脣一笑,低頭吻住了自己的小女人。
帳中爐火不旺,可鶴卿枝仍是沁出了一絲汗珠,更別說上方的蕭君祈。
她眼神迷濛地看着正在努力的男人,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側臉,滿足地笑笑。
蕭君祈被這一笑蠱惑,加快了自己的頻率。
鶴卿枝忍不住低吟出聲,連忙咬住嘴脣抱緊了他。
耳邊隱忍的低呼,幾乎是蕭君祈的C藥,一發不可收拾。
----
鶴卿枝醒來,蕭君祈已經不在身邊。
許是太久沒有與他親近,兩人又都十分激動,因此就折騰得很了些,她此刻身上都有些痠麻麻的。
身上似乎已經被清理過十分清爽,裹着厚棉被和獸皮,又溫暖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