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要說話算話哦!”
“恩,當然了。記不記得孃親怎麼教你們的,來拉鉤。”
鶴卿枝伸出小指,跟貝兒又短又小的手指鉤在一起,這才讓一直悶悶不樂的貝兒臉上有了笑意,臨出門時還不忘回頭給蕭君祈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蕭君祈看了無奈,轉頭就數落鶴卿枝道:“該讓你慣壞了。”
鶴卿枝毫不在意地笑笑:“他們還小,有你這個嚴父就夠了,我自然是要當慈母啊。”
“慈母?你就教孩子什麼大蚊子這種東西?”
“嗬嗬嗬……”鶴卿枝幹笑幾聲,不着痕跡地往後退了幾步跟他拉開了距離,“我纔想起來今天羅星樓送來的幾本文書我還沒看,我先去……啊!”
話沒說完,她便是低呼一聲。
蕭君祈一個箭步跨到她跟前,一把就將人扛在肩頭上了,鶴卿枝還沒反應過來呢就大頭朝下了。
“救命,我要吐了!”
如柳和如黛早就趁着帶兩個娃娃出去的時候退下了,還將寢宮的門給帶上了,臨走還跟外面的侍衛都打了招呼。
知道是帝后兩個人單獨在裡頭,這個時候誰會聽她的叫喊?
於是鶴卿枝就在這些侍衛的“冷漠相對”之下被殘忍地丟進了溫泉池裡剝了個精光,然後被慘無人道地按在池邊吃掉了,渣都不剩。
這可真是飢一頓飽一頓,先前回宮路上他們當真是天天都有,可回宮忙得焦頭爛額,又是幾個月不曾做過了。
蕭君祈也沒多急色,而是超級溫柔地將她啃了一回。
可他越是溫柔了鶴卿枝就越是知道,今晚一回是絕對不夠的,蕭君祈深知在牀笫之事上的可持續發展,溫柔是爲了不讓她一次就耗盡體力罷了。
果然,她沒喘多久,整個人就被從水裡撈了出來直接扛回了牀上。
幾個月不曾如此親暱,她也是點火就着。
可剛剛吃了一回,蕭君祈這會兒甚是有耐心,只是深深吻着她與她脣齒相纏,倒沒了下一步的動作。
“唔……”鶴卿枝不滿地扭了扭身體,想要自己動手,雙手卻被蕭君祈鉗制住按在了頭頂,雙腿也別制住根本動彈不得,急得她只能哼哼着抗議。
蕭君祈的大手在她光滑的手臂上來回摩挲着,讓鶴卿枝手臂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的脣輕啄着她的,流連半晌才落到了她的頸側,稍一用力便在她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朵紅色的小花。
“呵。”蕭君祈看着自己的傑作輕笑出聲,卻惹得鶴卿枝睜開眼,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她知道蕭君祈這是在報復她,只因她說了他是大蚊子,他就還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坐實了這個名號。
可她現在軟綿綿的樣子着實沒有什麼威嚴可言,反而帶了說不出的風情與勾人,看的蕭君祈喉頭便是一緊,再次埋下頭去,讓那誘人的小花開遍她的身體。
“別折磨我……”
直到鶴卿枝再也忍受不了,聲音都帶了哭腔,蕭君祈才滿意地放開了她,低頭在她脣上親了親,挺身給了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