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給我弄點好吃的過來就行。我算是發現了,自從嫁給你就一直被你推出去當靶子,我算是一朝入火坑啦!”
鶴卿枝推開他,一邊往屋裡走一邊無奈地大喊着。
蕭君祈笑起來,拉住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扯回來擁在懷裡,低頭柔聲道:“這火坑深得很,你是再也別想跳出去了。”
鶴卿枝正微微仰頭,一眼就望進了他此刻正盈滿溫柔的眼眸裡,心跳頓時漏了一拍,臉上熱了起來。
外面一直等着的蕭君瑞一見這場面立刻跳了起來,一邊用手捂住了眼睛,一邊露出一條縫來,語氣誇張道:“哎喲喲,我可算是要長針眼了。皇兄,我還是前面等你,你可快點。”
鶴卿枝突然就從蕭君祈的美男計中回過神來,蕭君祈立刻右手攬緊了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扣進懷裡,左手捏住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鶴卿枝越抗拒,他就吻的越用力,直到鶴卿枝感覺自己嘴巴都麻了的時候,她才終於放棄抵抗,沉溺下去。
看着她被吻暈了,蕭君祈才放開了她,趁機在她耳邊誘哄道:“乖乖在這,等我來接你,嗯?”
“恩。”鶴卿枝呆呆地應了。
蕭君祈這纔不舍地鬆開了她,轉頭好似毫無留戀地走了出去。
“來人,將那女刺客的屍體扔到山下去。另外將這裡嚴加看管,任何人沒有本王令牌不得探視。”
再開口,蕭君祈又恢復了往日那般肅殺的樣子。
“是!”
禁衛軍一聲高喊,團團將這小院給圍了起來。
鶴卿枝轉頭看了看屋裡,角落裡那女刺客的血還在。
她偏過頭不去看,只在外面找了個乾淨的角落坐了下來。
這裡這麼簡陋,什麼都沒有,早知道她就應該隨身帶個話本子,打發打發無聊也好。
無聊的時間卻無限漫長,中間如柳如夢拿着祈王令牌以探視爲名,給她送了些吃食過來,還貼心的放了兩個話本子。
這屋子常年沒人來,潮溼又陰冷,兩人還帶了些被褥,給她鋪在了地上,讓她晚上能過的舒服一些。
可這種地方,最好的照顧也僅止於此了。
如柳如夢離開之後便再也不能來探視,以免被人瞧出端倪。
兩人走後,鶴卿枝勉強吃了些東西,靠在新鋪好的被褥上捧着話本子。
約莫着下午時分,這常年無人踏足的小院,竟然迎來了好幾撥客人。
皇后、靜妃和鶴千舞,竟然都前後腳的過來表示關心,不過紛紛都被侍衛攔在了門外。
皇后不過隔着門跟她說了幾句體面話,鶴千舞則是專程來看笑話的,冷嘲熱諷說了一大堆,最後被鶴卿枝給堵了回去才訕訕離開。
可靜妃,鶴卿枝有些想不通了。
靜妃來時,沒與她說一句話,在門外靜靜地站了會兒,若不是侍衛開口,她都不曾知道靜妃來過。
鶴卿枝下午被抓的時候可是聲勢浩大,整個避暑山居早就傳遍了。
自己還是靜妃的假想情敵,她肯定不是來關心自己的,可她也不諷刺不來挖苦,這不由得讓鶴卿枝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