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卿枝的鼻子還有些不通氣,這一番長吻幾乎讓她喘不過氣,每次蕭君祈放她短暫的呼吸,卻又會很快糾纏上來,直吻得她有些大腦缺氧頭暈目眩。
可是蕭君祈說要考驗她的身子是否真的好了,於是她只能緊緊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讓自己暈過去。
蕭君祈感受到她的無力,緊緊地將人扣在自己的懷中,大手輕撫着她的後頸,意識卻有些被她勾了去,漸漸沉迷其中。
鶴卿枝更是不用多說,她根本受不得蕭君祈這般溫柔的吻,越是喘不上氣來便越是抱緊了他,彷彿接吻能夠汲取他口中的氧氣一般。
破天荒的,這次竟是蕭君祈先敗下陣來了。
他喘着粗氣放開了鶴卿枝,甚至還向後退開了一步,與她保持距離。
鶴卿枝臉蛋紅紅,低着頭不好意思地咕噥一聲道:“站……站起來了。”
蕭君祈惱她說出自己的窘迫,不由得瞪了她一眼,直接放開了人撈起桌上已然涼了的茶就直接灌了下去。
鶴卿枝看着他袍子底下那鼓起的一團,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蕭君祈倏地眯起了眼睛,她又猛地變了張臉,卻仍是忍不住想笑,憋得十分辛苦。
“你是當我現在不能吃了你是麼?”蕭君祈黑着一張臉,幾乎將後槽牙咬碎。
鶴卿枝連連擺手,十分認真地回道:“不不不,臣妾不敢懷疑皇上的。”
她知道男人在這方面有多麼不能被質疑,尤其是現在蕭君祈正是有“火”無處發,她纔不會傻到往槍口上撞呢。
更何況蕭君祈這般臉皮厚的男人,又不是沒在令人羞恥的地方與她做過,她自然是不敢在這種事情上與他挑釁的。
雖然她有意服軟討好,可蕭君祈仍是冷哼了一聲,十分不悅的樣子。
“皇上體恤臣妾身體,臣妾謝皇上。”說罷她還有模有樣地行了一禮,天知道她多久沒有跟人行過禮了。
“卿卿,咱們夫妻多年,這些敷衍的話就不必說了。”他自是知道鶴卿枝現在這般恭敬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她何時真正心悅誠服地給人行過禮了?
“嘿嘿。”小把戲被拆穿,鶴卿枝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眨巴着大眼問道,“那皇上方纔的考驗,臣妾可通過了?”
“不通過。”蕭君祈沒好氣地丟出了三個字。
“啊?爲什麼啊?你明明都……”鶴卿枝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還擡手指着他那未曾消下去的位置。
他明明都站起來了,而自己也很是爭氣地沒有暈過去,這明明是她已經過關了啊!
“不爲什麼。”
“霸道,獨裁!”鶴卿枝抗議起來,難道她方纔冒着暈過去的危險配合他,這是白白被佔了便宜?!
她哪裡會是這種輕易就認輸的人!
看着蕭君祈一臉任你怎麼說就是不點頭的樣子,鶴卿枝直接一個飛撲便撲了過去。
見狀蕭君祈也被嚇了一跳,趕緊擡手接住了她,生怕她現在沒力氣再磕着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