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蕭君祈故意發出一點點的聲音,可鶴卿枝倒是心虛地趕緊將他的胳膊放開了,再次丟給了他一個白眼。
現在她奈何不了他,等從這裡出去了再好好與他算賬。
蕭君祈抱着她,頭埋在她的肩頸處沉沉地笑了起來。
“你看,這會兒便不無趣了。”
“蕭君祈,你何時變得這麼幼稚了?”鶴卿枝只覺得渾身無力,這男人怎麼還越活越倒退了呢,這自娛自樂的精神頭都趕上貝兒了。
“爲了逗卿卿開心,幼稚又如何?”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倒讓鶴卿枝笑也不是罵也不是,只能低頭不理他。
蕭君祈卻繼續哄她道:“不鬧了,這次真的有有趣的事。”
饒是對他的不信任程度達到了最高點,可聽他這麼說,鶴卿枝仍是忍不住好奇地擡起頭來,黑暗中一雙水眸盈盈,正對上了蕭君祈深沉而認真的雙眸。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不用任何光線都能瞧見對方髮絲的程度,他們彼此凝視着,呼吸摻雜在了一起,鶴卿枝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只覺得現在這氣氛太危險太曖昧。
半晌,只見蕭君祈眸子閃了閃,再回神他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鶴卿枝這會兒學聰明瞭,加上方纔也有一些心理準備,幸而沒有叫出聲來,只是小手緊緊地抓着他的肩膀向後推他。
“沒事,他們看不見。”蕭君祈的脣貼在她的脣上,哄了她一句便再次吻了下來。
好嘛,這裡面個個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精兵強將,這會兒到了他們戰神的嘴裡倒個個都變成了瞎子和聾子,雲岐衆將士靠着牆石化中。
不知是因爲現在的氣氛太曖昧還是因爲四周漆黑一片卻有無數人在看的緊張感,就連鶴卿枝都有些沉淪了。
兩人吻得纏綿,可苦了那些單身的不單身的雲岐將士們了。
方纔被蕭君祈冷眼掃過,這會兒誰也不敢轉頭了,可是聽着那動靜,他們也知道這兩人在幹什麼,有些想看卻又不敢,心裡急得火燒火燎的。
反觀離着兩人最近的秦荀四人仍舊淡定如常,其實他們是早已對兩人這種花式秀恩愛的虐狗行爲感到習以爲常,蕭逸和夜非君更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真漢子,這種場景根本影響不了他們半分。
不過看在那些定力仍是稍有不足的雲岐軍眼裡,他們此刻已是肅然起敬,暗道這四人果然厲害,難怪能成爲帝后的左膀右臂,光這波瀾不驚的能力都是他們望塵莫及的啊!
相比於另外三人,年紀還小又非正規殺手的夜辰榆來說,這等場面就有點太火辣了。
他閉着眼睛不去看,卻仍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熱,他心浮氣躁,不由得抓住夜非君的胳膊擋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頭一歪靠在夜非君身上睡覺去也,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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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正在夜辰榆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身旁的夜非君卻暗中捅了捅他,將他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