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卿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雙美眸之中怒氣翻涌,終於是退了幾步。
烈風嘯得意地勾起脣角,還當自己是戳中了她的痛處。
結果下一秒,“啪”的一聲脆響,烈風嘯不可置信地被打得偏過頭去。
“被許多女人用過的男人,我嫌髒。”
鶴卿枝甩下一句話,不管烈風嘯的反應,繞過他便往外走。
烈風嘯忽略了嗡嗡響的右耳和火辣辣的側臉,憤怒地轉過身,一把握住了鶴卿枝纖細的胳膊,力道之大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一般。
夜非君直接拔出了長劍,一劍便要刺出,卻被鶴卿枝擡起的手生生攔下。
她眉頭也不皺一下,只是對上他狂風暴雨的雙眸,冷冷道:“放開,列陽皇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吧。”
“朕告訴你,你遲早會是朕的人,到時候就算你匍匐在朕的腳下求饒,朕也不會放過你,勢必將你按在身下狠狠蹂躪,到時候看看你還能不能做出這般高嶺之花的姿態!”
烈風嘯強忍着狂怒,想要當場就將鶴卿枝蹂躪了的心情幾乎暴走。
見他如此,鶴卿枝反而勾起脣角來:“那便拭目以待吧。”
說完她便猛地將烈風嘯的手甩了出去,帶着夜非君翩然而去。
烈風嘯牙關緊咬,額上青筋暴起,陰鷙的雙眸緊盯着兩人離去的方向。
半晌,他緊繃的身體竟然突然放鬆下來,一聲笑意自他口中傳出。
這樣高貴冷豔的女人,有一天將在他的身下玩轉承歡,任他玩弄,想到這裡他便感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翻涌起來。
此刻她越是高傲,到時候得到的便越是令人興奮。
能帶給他這種感覺的,二十多年來就只有鶴卿枝一人了,他說什麼也不會罷手。
那便拭目以待吧,他也同樣在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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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卿枝回到驛館的時候,正碰上了蕭君祈在換衣裳。
“你要出去?”
“恩,進宮一趟,看看能不能從汐月皇嘴裡套出些話來。”
“恩。”
鶴卿枝輕聲應了,上前幫他將衣釦繫好。
蕭君祈看出她臉色不好,便放下手來搭在了她的臉側,柔聲問道:“怎麼?進宮遇到什麼事了?”
“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出宮的時候遇到了烈風嘯罷了。”她倒不是心情不好,只是想到方纔烈風嘯那可惡的嘴臉,仍是忍不住要生氣,所以臉色便一直沉着。
聽到這個名字,蕭君祈倒是比鶴卿枝還緊張一些,當即眉頭便皺了起來。
“他爲難你了?”
知道烈風嘯對鶴卿枝的心思,他是萬分不願鶴卿枝在單獨的情況下與烈風嘯見面的。
奈何今天他們各自有事要做,他也不方便進他國公主的寢宮,於是只能讓她自己去了。
鶴卿枝這才扯出一個笑意,搖搖頭道:“沒有,只是跟他話不投機,難免生氣罷了。”
“何必與他生氣,人渣罷了。”
“說來我還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呢,倒也不虧。”想起那一巴掌,她是着實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