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升到半空的朝陽,似乎都因爲她這一個笑而變得燦爛起來,整個天空似乎都亮了許多。
“生死與君相隨。”
說着鶴卿枝便將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夜辰榆看着兩人,對於他們這種無論何時何地都能無視所有人都能秀起恩愛來的行爲,更是夠了!
虧得他和夜非君還得替他們警惕着四周,提防着有人暗中放冷箭。
人家談個戀愛,他們還得給站崗放哨,說起來都是心累。
就在這說話間,先前被鶴卿枝別住的門“嘭”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撞開了。
大批汐月軍衝了上來,方纔還一臉含情脈脈的兩人臉上頓時一寒,手中長劍再次提了起來。
這一層甲板的地方小,汐月軍想要衝過來也難,只要堵住門口他們便很是輕鬆。
饒是如此,他們四人的戰鬥看起來倒比一層雙方大軍的相遇和廝殺更爲激烈。
很快三層的人便被清理乾淨,底下的大軍仍舊在一層甲板上與汐月軍纏鬥,一時還分不出個勝負。
這上面也施展不開什麼陣法,靠的全是雙方士兵的硬實力了,這麼多人,想來還得打上一會兒。
鶴卿枝讓夜非君和夜辰榆下去幫忙,自己與蕭君祈攜手進了船艙。
整個三層的人方纔已經被他們清理乾淨,這會兒船艙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一踏進船艙,外面嘈雜的喊殺聲也小了許多,他們彷彿陷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一般。
“小心。”
蕭君祈握着鶴卿枝的手,看了看四周,不忘提醒她。
鶴卿枝點了點頭,心中也是警惕萬分。
現在底下都打得不可開交了,這三層竟然能安靜成這樣,似乎沒有人,可以任由他們進入一樣。
越是這樣便越可疑。
兩人不敢直接闖進去,只是放輕了腳步,慢慢地往裡走。
每到一處房間,鶴卿枝便避在牆邊,看着蕭君祈一腳將門踹開。
結果走了半路了,這整個三層他們仍舊還沒有看到任何活物。
難道這層真的沒有東西?
鶴卿枝都有些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了。
只是他們仍舊不敢掉以輕心,以方纔的辦法繼續前行。
結果一直走到了船艙最後也沒見到一個人,整個三層除了方纔那些汐月軍,竟然再沒有別人。
鶴卿枝疑惑地擡起頭來,小聲問蕭君祈道:“這是怎麼回事?”
以烈風嘯的老奸巨猾,不可能放着他們不算計啊。
蕭君祈也是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往樓梯口看了一眼,說道:“下去看看。”
說完他就先下了一階樓梯,將鶴卿枝護在身後。
他們踩上去,木製的樓梯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在他們緊張警惕的時候顯得格外刺耳。
蕭君祈一到底,便立刻環視了四周的情況。
結果他就有些意外了,這一層沒有房間,空空蕩蕩的,竟然連一件像樣的擺設也沒有,活物更是一樣沒有。
“怎麼?”
鶴卿枝跳下來,就看到他有些不解的樣子,便問了一聲。
結果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咔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