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祈啞然。
看着夜非君也不想開口,冷眉只好將自己假扮鶴卿枝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們計劃得倒是好,怪不得連非君也被你們說動了。”
鶴卿枝沒好氣地瞥了他們三人一眼,活像一個麻辣女教師在批評自己的學生一般。
就連一向面癱的夜非君眸中也閃動着莫名的情緒,似乎對於瞞着鶴卿枝這件事感到十分愧疚。
他直接單膝跪到了地上,鄭重吐出了兩個字:“責罰。”
冷眉見狀也趕緊跪了下去,說道:“屬下知錯,還請娘娘責罰。”
鶴卿枝無奈地嘆了口氣,擺擺手道:“起來吧,所幸你們都沒事,人也救回來了,這事我便不追究了。只是以後無論什麼事,都記得要與我說。”
她知道夜非君之所以會聽蕭君祈的話,完全是因爲想爲她解決了宿雲珏這個後顧之憂,出發點都是爲了她,她哪裡還能責罰。
“是。”
看着鶴卿枝雨過天晴的樣子,蕭君祈也終於露出了笑意。
可等到晚上,兩人躺在一張牀上,旁邊睡着乖巧的小月兒的時候,鶴卿枝卻突然提出了一個讓蕭君祈緊張不已的話題。
“阿祈,睡了麼?”
蕭君祈閉着眼睛,從背後擁着她的手臂緊了緊,示意她自己沒睡。
鶴卿枝翻了個身,轉頭面對他,問道:“你說我們是不是七年之癢了?”
蕭君祈豁然睜開了眼睛,他昨天才想到這個問題,今天她就剔出來了,這讓他有了危機感。
“不可能。”
蕭君祈斬釘截鐵地否決了鶴卿枝的話,絕對不能讓她有任何奇怪的想法。
鶴卿枝撇撇嘴道:“怎麼不可能?你看看,你以前做事都不瞞着我的,現在都要瞞着我了,以後說不準還有什麼事呢。”
“你想多了,我是不想讓你擔心。”
“所有事情的出發點都是好的,可是最終的結果卻不總是能盡如人意。”鶴卿枝斂下了眸子,樣子似乎很是悲傷。
蕭君祈看得心中一揪,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口。
“這次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以後再也不瞞着你了,恩?”
“誰知道你是不是哄我的?”
蕭君祈無奈苦笑道:“你還不知你自己有多不好騙?若是被你識破了苦的還是我,何況我對你許過的承諾,何時沒有遵守過?”
“這倒是。”鶴卿枝扯着嘴角笑了起來,動了動身子更鑽進他的懷裡,問道,“所以你並沒有厭倦我咯?”
“自然沒有,若有什麼七年之癢,只能是卿卿厭倦了我。”蕭君祈正色,語氣嚴肅,卻完全沒看到鶴卿枝躲在他懷裡,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你這麼一說我才突然想起來,情話技能滿點的夫君大人竟是好久沒與我說些好聽話了。”
蕭君祈低嘆一聲,輕吻她的發側道:“卿卿,先前我們分開了太久。”
“唉,是呢,或許就是因爲這個才產生了隔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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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鶴卿枝似乎格外的多愁善感,讓蕭君祈不得不產生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