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走到了樑風揚的面前,微笑說:“真巧,你也來這個公園了?”
“是很巧,我相信,我們是偶遇,你並不是跟蹤我到這裡的。”
如果芭芭拉是跟蹤過來的,樑風揚在路上就會發現,可一路上並沒有被跟蹤的跡象。
芭芭拉的微笑風情,說話的聲音卻很冰冷:“我們當然是偶遇,我可沒興趣跟蹤你,除非我看上了你。”
“你的這種說法倒是很有意思,以前桑切斯肯定讓你跟蹤過很多人,難道你沒看上那些人,就會違背桑切斯的意思?”樑風揚說。
“可是,桑切斯老闆並沒有讓我跟蹤你,好看的:。”
芭芭拉說着,竟然是出拳朝樑風揚的臉部轟來,可謂是一點徵兆都沒有就出手了。
芭芭拉本以爲,即便她這一拳不能把樑風揚轟倒在地,也可以樑風揚一個趔趄。
不料,樑風揚輕鬆就避開了她的拳頭,竟然是出手朝她的上身抓了過去。
“哦啊……”
桑切斯閃避不及,上身的飽滿被樑風揚狠狠抓了一把,疼得他一聲痛叫。
“樑風揚,我跟你拼了!”
憤怒不堪的芭芭拉,出腿朝樑風揚踢來,她的雙腿是修長的,也是動感的,出腿速度非常之快,角度多變。
可惜的是,她踢出去的快二十腿,並沒有給樑風揚帶來什麼衝擊。
芭芭拉的內心有種強烈的挫敗感,冷眼看着樑風揚:“你爲什麼不進攻,一直在閃避,難道你不敢對我出招嗎?”
芭芭拉的話音剛落,樑風揚對着芭芭拉的小腹就是一腳側踹,芭芭拉又是一聲痛叫,飛摔到幾米外。
玉面狐狸樊香菱哈哈大笑起來,芭芭拉很痛苦很沒面子,恨不得去咬那個哈哈大笑的女人一口。
樑風揚和樊香菱一起走到了芭芭拉的面前,樑風揚伸出了手,但芭芭拉並沒有去抓他的手,而是自己站了起來。
“樑風揚,我很佩服你的功夫,但我們並不是朋友,如果你能讓我欣賞一下你的飛刀,或許我們就是朋友了。”
“如果你和我變成了朋友,就相當於背叛了桑切斯。”樑風揚說。
“……”
芭芭拉無語了。
回味片刻,芭芭拉也認爲,如果她和樑風揚變成了朋友,的確就相當於背叛了桑切斯。
而此時的桑切斯,還想着滅掉樑風揚和東方海青呢,在桑切斯看來,東方大賭場遲早都是他的。
“如果你對我的飛刀很感興趣,不如你晚上到東方大賭場找我,當然,如果你害怕被桑切斯發現,就不用來了。”
樑風揚和樊香菱離開了。
看着樑風揚的背影,芭芭拉的內心更痛苦了。
回程的路上,樊香菱微笑說:“芭芭拉好像是看上你了。”
“也許這是你的錯覺。”
此時的樑風揚並不認爲,芭芭拉看上了他。
或許芭芭拉只是很佩服他的功夫,強烈的震撼讓芭芭拉的表現有點反常,當這種反常慢慢過去後,芭芭拉的表現就會逆轉。
“女人在某些方面的直覺是很準的,我堅決相信,芭芭拉看上你了。”樊香菱的微笑嫵媚起來:“如果這個晚上,芭芭拉真在東方大賭場出現了,你不如和她做點熱烈的事。”
“呵呵。”
樑風揚的笑臉有點神秘了。
東方大賭場。
東方海青和孔天照都知道了,樑風揚和樊香菱在公園見到了芭芭拉,。
“芭芭拉是個很有意思的女人啊,桑切斯那麼多骨幹,就數芭芭拉最有意思了。”東方海青說。
“如果能把芭芭拉變成我們的人,再去對付桑切斯,就容易多了。”孔天照說。
“也許芭芭拉沒那麼好拉攏。”樑風揚說:“而且,今晚如果她真的來了,我們絕對不能把她扣住。”
利用芭芭拉,基本只有兩個方案。
第一個,扣住芭芭拉,從她的嘴裡逼問一些桑切斯的秘密。
第二個,給芭芭拉好處,把她發展成內線。
東方海青的本意是想扣住芭芭拉,這樣不但可以從芭芭拉的嘴裡瞭解到桑切斯的一些秘密,而且可以讓桑切斯亂了方寸。
但是師爺孔天照贊同樑風揚的意思,那就是,如果芭芭拉來了,也讓芭芭拉安全離開。
晚上。
拉斯維加斯的燈火輝煌起來。
無數的大中型賭場,開始迎接八方賭客,有的人愉快,有的人痛苦,有的人贏得盆滿鉢滿,有的人輸掉了褲子。
在拉斯維加斯,從來都不缺少走了狗屎運,贏了很多錢的人,也從來都不缺少本來很富有,最終輸得傾家蕩產的人。
樑風揚和樊香菱來到拉斯維加斯以後,還沒有在賭場現場出現過,他們平時都住在東方大賭場,卻沒有到過29層至32層的賭場。
東方海青從沒有勸說過樑風揚和樊香菱去賭上幾把,他甚至沒有在樑風揚和樊香菱的面前提到過那個賭字。
但東方朝霞卻很好奇,認爲樑風揚和樊香菱的定力都太好了,住在賭場這麼長時間,竟然一次都沒賭。
難道樑風揚在心裡已經摒棄那個賭字了嗎?
如果東方朝霞知道,樑風揚是個頂級老千,恐怕她就不是很希望樑風揚在東方大賭場的賭場現場出現了。
雖說東方大賭場的監控非常嚴密,可如果真來了頂級老千,也有可能防不勝防被狠狠黑上一把,等技術部門分析出來出了問題,再去找,早就沒了影子。
樑風揚和樊香菱在街上散步一個多小時,回到東方大賭場的房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樑風第474章獨特風度
揚坐到了沙發上,叼起了一根菸,從他眉宇間的神情就能看出來,他或許是在琢磨芭芭拉。
樊香菱站在樑風揚的面前,雙手抱胸,輕顫雙腿,然後接過了他手裡的火機,給他點燃了煙:“不用想了,估計這個晚上,芭芭拉不會來了,如果你寂寞了,很想和一個美國女人做翻雲覆雨的事,只要你給個暗示,東方海青就會把一切都給你安排好的,我想,絕對會有不少女人,爲了錢,陪你睡,她們會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樑風揚把樊香菱摟到了懷裡,輕笑說:“在我的眼裡,你這個玉面狐狸,比那些美國女人更有吸引力。”
樊香菱飽滿的身體,頂撞着樑風揚的胸口,給他帶來了綿軟和熱量,嘴角的微笑迷醉至極,發出的聲音充滿蠱惑力:“不同的女人,有着不同的味道,美國女人,自然就會有着美利堅合衆國的味道,你不妨好好享受一下。”
有人敲門。
樑風揚對着樊香菱的軟腰捏了一把,微笑說:“先不要慫恿我了,去開門看看誰來了,好看的:。”
樊香菱開了門,出現在門外的人,不是芭芭拉,而是東方朝霞。
自從喬治死了,東方朝霞就變成了一個傷心的女人,此時她的臉上流露出來的迷茫,甚至讓人很爲心疼。
看着樑風揚的臉,東方朝霞說:“今晚有時間嗎?”
“可能有,也可能沒有。”樑風揚說。
“最起碼你現在有時間。”
“是。”
“不如我陪你去賭場玩玩?”
“好。”
樑風揚心說,我算看明白了,我不在東方大賭場的賭場現場出現,你就不會甘心。
當然,樑風揚也知道,東方朝霞並不是想讓他輸錢,只是很好奇,很想看到他賭錢是個什麼樣子?
“我也去。”樊香菱說。
東方朝霞想陪的只是樑風揚一個人,同時也相當於是在讓樑風揚陪她。
可樊香菱想一起去,東方朝霞卻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只能是很不自然地笑了笑。
賭場現場很氣派,從29層到32層都是燈火通明。
值得一提的是,賭場的燈,一天24小時都是亮着的,賭客們從任何一個區域都找不到鐘錶,幾乎是分辨不出白天和黑夜。
任何一個設計細節,幾乎都是爲了延長賭客在賭場的停留時間。
如果不去考慮那些賭博項目對賭場有利的遊戲規則,那麼賭局就是公平的,而賭客在賭場停留的時間越是長,就越是容易輸錢。
相反,如果運氣很好,而且在賭場停留的時間較爲短暫,就可能贏上一筆錢帶走了。
所有的賭場,戀戰的人,幾乎都沒有好下場。
百家樂現場非常袖火,根據不同的賭注,一共有幾十個百家樂賭桌。
荷官有男有女,都是訓練有素。
樑風揚兌換了五十萬美金的籌碼,在樊香菱和東方朝霞的陪同下,來到了一個百家樂賭桌前。
東方大賭場有很多豪客,所以五十萬美金,絕對不算什麼大戶。
看到不少人在觀察百家樂的線路圖,樑風揚付之一笑,然後開始醞釀感覺。
東方朝霞笑眯眯說:“形勢不錯,你看,很多人都在押莊,你也押莊啊。”
目前按照線路圖,出的是長莊,已經連續出了兩個莊,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爲,下一次還是莊。
樑風揚卻是在閒上押了一萬美金的籌碼,微笑說:“既然你們都押莊,我就押閒。”
東方朝霞笑了,樊香菱也笑了,其實她們兩個也不知道,這次是莊還是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