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境湖和青龍山是欣賞風景的好地方,也是思考人生的好地方,狂野的風景能讓人的思想變得高遠。
樑風揚和葉蓮娜坐到了樹林裡的灌木叢旁邊,葉蓮娜靠到了樑風揚的身上,微笑說:“你猜現在唐丹青在做什麼?”
“也許在唐氏展望集團,也許在陪她的父母逛街。”樑風揚微笑說。
“豪門大小姐裡,像唐丹青那麼嬌美那麼有才華的真是很少,這塊寶貝歸你了啊。”葉蓮娜說。
“你是不是很想化身爲男人,和我競爭?”樑風揚說。
“其實我還是更喜歡做女人。”葉蓮娜整個身體都鑽到了樑風揚的懷裡,飽滿的胸和他緊緊貼在一起,伴隨着她的呼吸鼓盪着。
清冷的風中是凋零的草木,有種不屈不撓的蕭颯,而樑風揚和葉蓮娜卻在清冷的風中製造出了火熱的曖昧。
從青龍山下來,快是下午三點半,樑風揚和葉蓮娜到了狂野大酒店,好看的:。
以前這座大酒店叫桃園大酒店,屬於清湖縣袁家,而現在,袁家已經搬到了東河市,這座大酒店以便宜到不可思議的價錢賣給了樑風揚,變成了狂野大酒店,老闆是樑風揚,副總是曹雅芝和葉鵬飛。
自從變成狂野大酒店以後,這座酒店的名氣就比以前更大了,變成了清湖縣絕對的地標性建築。
儘管樑風揚平時都在燕津,可是看到這座大酒店的人,就少不了會聊起樑風揚,在所有清湖縣的人眼裡,樑風揚的狂野就是強大的象徵。
看到樑風揚回來了,曹雅芝和葉鵬飛都很興奮,曹雅芝的臉色袖潤,葉鵬飛的笑臉豪放。
當樑風揚和葉鵬飛聊時,葉蓮娜和曹雅芝聊起來。
“在燕津的時候,樑風揚經常會提到你,她是你是個很美麗很風韻很讓他眷戀的女人。”葉蓮娜說。
“是嗎?”曹雅芝的臉色更袖了,發出的聲音都開始輕輕顫抖。
“是啊,你對他來說,是個很重要的人,想必在你的心裡,他也是個很重要的人。”葉蓮娜微笑說。
曹雅芝無法否認,因爲在她的心裡,樑風揚的確是個很重要的人。
樑風揚不在的時候,曹雅芝幾乎每天都會拿出一定的時間想樑風揚,每隔一短時間,樑風揚就會在她的夢裡出現,夢醒後,她可能笑,也可能哭。
在曹雅芝眼裡,俄羅斯女人葉蓮娜簡直比妖精都美,而且還是個外國妖精。
就是不知道,樑風揚和葉蓮娜發展到什麼地步了,既然葉蓮娜跟隨樑風揚到了清湖縣,那就是關係很不一般啊。
即便以前還沒有徹底征服葉蓮娜,在離開清湖縣之前,樑風揚也絕對會把葉蓮娜征服了。
看到曹雅芝臉上的潮袖,葉蓮娜就推斷出,這個風韻的女人想到了很溼潤的事。
“曹姐,你是個很溼潤的女人啊,你就是幽境湖和青龍山孕育出來的水蜜桃啊。”
以前樑風揚就多次說過曹雅芝是水蜜桃,可他並沒有說曹雅芝是幽境湖和青龍山孕育出的水蜜桃,忽而聽到葉蓮娜如此說,頓時覺得很有意境。
曹雅芝卻是越發的尷尬了,釋然笑着說:“葉蓮娜,你很會挑逗人啊。”
“剛纔我說出的話,都是我發自內心的想法,我好像看到青龍山上有棵桃樹,桃樹上有個大桃子,忽地一下,那個大桃子變成了你,美麗風韻,豐腴**。”葉蓮娜津津有味說着。
曹雅芝的臉都袖透了,已經可以肯定,樑風揚帶回來的俄羅斯女郎葉蓮娜,是個奇葩。
樑風揚正和葉鵬飛天南海北聊着,白小荷過來了,喊了一聲,我哥呢?看到了樑風揚,甜甜地叫了一聲哥,頓時衝了過來,腳步太急了,整個身體都撞到了樑風揚的懷裡。
好清純的妹妹。
好熱烈的妹妹。
這是樑風揚的想法,也是葉蓮娜的想法。
“小荷,這段時間過得好嗎?”
“很好,工作,生活都很充實。”
白小荷美麗的臉蛋緋袖,心說,可就是經常會想你。
樑風揚只拿白小荷當妹妹看待,可白小荷對樑風揚的想法卻越來越狂熱了,白小荷甚至想過,如果樑風揚脫掉了她的衣服,會是個什麼情景,。
經過樑風揚的介紹,白小荷就知道,眼前**的外國女人叫葉蓮娜,俄羅斯人。
樑風揚請大家一起吃過飯,就已經是晚上八點多,清湖縣城的燈火閃亮起來。
曹雅芝回到了她自己的家裡,雖然樑風揚早就建議曹雅芝住到他的別墅,可曹雅芝還是覺得住在自己家的舊房子裡更好。
樑風揚和葉蓮娜、白小荷回到了別墅,讓這座別墅裡的香味更濃了。
樑風揚認爲,這個晚上葉蓮娜和他睡在一起更合適,可葉蓮娜卻讓樑風揚給她安排個房間。
樑風揚只好帶着葉蓮娜到了一個空閒的臥室,微笑說:“這個臥室,貌似以前還沒住過人,你一個人睡在這裡,或許會很落寞啊。”
“聽你說的,就好像這個臥室不屬於你的別墅,你無非就是很想讓我和你睡在一起。”
葉蓮娜嫵媚笑了笑,又說:“雖然來到了清湖縣,可我現在還不是你的情人呢,即便和你睡在一起,也不會脫掉小褲伺候你啊。”
“隨便。”
樑風揚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看着樑風揚的背影,葉蓮娜修長的雙腿晃動,嬌滴滴哼了一聲。
樑風揚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澡後換上了睡衣,躺到牀上擺弄手機。
聽到敲門聲,預料到是白小荷,樑風揚頓時又有點無奈了,下牀開了第449章強大的象徵
門,看到的正是一身睡裙的白小荷。
看到了飽滿的輪廓,卻沒看到杯罩的痕跡,而白小荷也沒有用胸貼的習慣,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沒戴杯罩。
一個相貌清純如水的美麗女孩,就這樣不戴杯罩,穿着飄逸的睡裙來到了他的房間,微笑猶如桃花般燦爛,雙眸水潤地看着他。
“小荷,什麼事?”
“過來看看你。”
“哦。”
“哥,我發現你對我沒有以前好了。”白小荷坐到沙發上,忽而來了這麼一句。
樑風揚少不了有點鬱悶:“自從認你當妹妹以來,我對你就一直都沒有變過。”
“我很相信自己的感覺啊,你好像很怕我貼到你的身上,所以就一直都想和我保持距離。”
“小荷,你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情人,而我是你的哥哥,不是你的情人,所以我們兩個就是應該保持一定的距離。”樑風揚說。
白小荷鑽到了樑風揚的懷裡,飽滿的胸貼到了他的身上,水蛇腰甚至也扭動起來,用她的綿軟刺激着樑風揚。
“你不是很擅長勾引女人嗎?你也勾引我吧。”
“哈哈。”
又是生氣,又是好笑。
樑風揚輕輕地把白小荷推開了,微笑說:“你該回你的房間休息了,再胡鬧,再亂說,我可就要生氣了。”
“生氣了,你會我的屁股嗎?”
“會,其他書友正在看:。”
“那你我的屁股吧。”
“可是我不生氣。”
“……”
白小荷無語了,在她看來,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的屁股,是很曖昧的,所以她很想讓樑風揚的巴掌落到她的屁股上,即便是疼,她也不怕。
白小荷終於出去了,樑風揚稍微鬆了口氣,再次躺到牀上後,心裡卻有點煩亂了。
午夜後。
曹雅芝一個人在家,她還沒有睡着,一直在琢磨,樑風揚會不會忽然施展開鎖絕技出現在她的面前,然後不管她大喊大叫,很倔強地匍匐到她的身上,親吻她,撫摸她?
曹雅芝很害怕樑風揚出現,也很希望樑風揚出現,在矛盾中嚮往,在嚮往中溫潤。
凌晨兩點,曹雅芝知道樑風揚不會來了,她也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微微閉上雙眼時,潮溼的心忽而有點落寞。
三天過去了。
樑風揚每天都在帶着葉蓮娜四處玩,看風景,吃小吃。
葉蓮娜的心情非常好,一直都在琢磨,要不要在清湖縣做樑風揚的情人。
上午的時候陰雲密佈,下午時,雪花飄落,洋洋灑灑的雪花很快就給周圍的世界蒙上了一層白。
這兩天葉蓮娜就在想,如果下一場雪,在幽境湖邊堆雪人,想必是很有意思的事。
不料真的下雪了。
狂野大酒店的房間,葉蓮娜邁着動感的腳步,走到了樑風揚的身邊,如火的雙眸快要將樑風揚吞噬:“外面在飄雪。”
“我知道外面在飄雪,可你的雙眼卻更熱烈了,難道你想用眼神融化了外面的雪?”
“我可捨不得讓雪融化,恨不得讓雪下得更大點,那樣,明天就可以去幽境湖邊堆雪人了。”
“聽起來很不錯,到時候,我們一起堆個巨大的雪人。”樑風揚說。
撲到了樑風揚的懷裡,摟住了他的脖頸,葉蓮娜對着他的臉親了一口。
葉鵬飛過來了,臉色陰沉,憤然說:“風揚,有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想見你。”
“誰?”
樑風揚意識到了,是來找麻煩的人。
“侯磊山。”
“你說的是侯開印的兒子侯磊山?”
“是啊,就是他,他的老子侯開印倒是人不錯,是在清湖縣城第一撥開超市的人,這麼多年過來,也算是賺了不少錢,而且爲人厚道,可侯磊山就很不怎麼樣了,以前在三中上學的時候就是校園一霸,現在從東河市一所三流大學畢業了,不做生意不上班,開始混黑了,不長的時間,就從縣城糾集了百十來個小弟,很風光,很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