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樑風揚和賀初夏吃飯時,花采倪回到了銀海,火速趕往杏林堂。
魏軒一行三人正在等候,看到花采倪的瞬間,魏軒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魏軒,你起來,有話慢慢說。”
魏軒痛哭流涕,起身坐到沙發上,把莫良涵的情況說了出來,甚至很清楚地說,莫良涵都是被樑風揚給氣的。
“既然你提到了樑風揚,那麼你就應該想到了,樑風揚已經在你之前來到了銀海,並且找到了我。”
“是的,我想到了,你剛纔應該就和樑風揚在一起,而樑風揚之所以過來,就是不想讓你給莫良涵治療。”
“本來,樑風揚不想讓我給莫良涵治病,但是後來看到你對莫良涵的忠誠,樑風揚改變了想法,所以我纔回來了。”花采倪加重了口氣:“如果樑風揚執意不讓我回來,他有的是辦法困住我,我是回不來的。”
“這個我信。”
魏軒很相信,花采倪之所以出現在他的面前,就是因爲樑風揚改變了想法。
“樑風揚讓我捎話給你,10個億可以保命,如果莫良涵願意出這10個億,他還有你都能活,如果莫良涵不願意出10個億,就算我救活了莫良涵,恐怕樑風揚也會對莫良涵下殺手,樑風揚已經被莫良涵的可惡行爲徹底激怒了。”花采倪說。
“明白,回到燕津以後,我會把樑風揚的意思告訴老闆的。”魏軒希冀說:“這次我更真切感覺到了,樑風揚是個有原則的人,花神醫你更不愧是德行高尚之人,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好!”
剛從雲水市趕回銀海,花采倪就要和魏軒一起去燕津了,她只打算帶王翠芙一個人去。
王翠芙就是她手下的第一高手,而且她不認爲這次燕津之行會遇到危險。
隨身帶了幾種丹藥和多種名貴藥材,花采倪和王翠芙隨同魏軒他們上了路。
魏軒又開始給花采倪介紹莫良涵的身體狀況,問花采倪,有幾成的把握能讓莫良涵好起來。
花采倪的回答是,只要我們出現在莫良涵的面前時,他還有一口氣,我就能讓他慢慢好起來。
魏軒很激動也很感動,心裡對花采倪無比的佩服,當然,他對樑風揚也很佩服,樑風揚的狂野和原則,都讓他震撼。
正是因爲狂野與原則完美融合,樑風揚才變得無比的強大,身邊重量級的朋友越來越多。
雲水市賀初夏的家裡,裝潢和陳設都很簡單,卻有一種濃郁的溫馨,這種讓人覺得很舒服的感覺,自然就是這套房子的主人賀初夏帶來的。
吃飯的時候都喝了一些酒,酒味和香味融合,讓賀初夏的身體更好聞了。
熱吻撫摸中,樑風揚脫掉了賀初夏的衣服,在客廳的沙發上就闖入了她的身體。
體驗到樑風揚的陽剛帶來的刺激,陶醉中的賀初夏越發的瘋狂……
從客廳到臥室,熱戰持續了很長時間,舒暢至極的賀初夏依偎在樑風揚的懷裡,微微閉着雙眼,嘴角卻笑出了一個弧度。
樑風揚的手機響起,看到是個歸屬地雲水的陌生號碼,他微笑說:“看來謝景鵬已經把我的手機號給了謝雨晴,而這個電話就是謝雨晴打來的。”
“看上去很清純的謝雨晴,耍起手段來也挺狠的,你要當心,別讓她陰了你。”
“如果被謝雨晴這麼個女人給陰了,我還是清湖縣第一狂嗎?”
樑風揚的微笑輕鬆,接起來說:“你好,謝雨晴。”
“知道是我呀?”
“知道,你說話的聲音很好聽,聽到了你剛纔的聲音,我就好像喝了一杯美酒。”
“你還真會說話,聽到了你的聲音,我也很愉快,想和我交朋友的話,晚上帶着賀初夏來午夜電波迪廳。”
“好。”
雖然謝雨晴的話聽起來很傲嬌,但樑風揚還是痛快答應了,因爲他的確很想和謝雨晴交朋友,然後讓謝雨晴保護賀初夏,等他離開雲水以後就更加放心了。
撫摸着賀初夏飽滿的胸脯,樑風揚說:“武館的武師教練都很惦記你,你以前對他們很好,他們都很想念你,什麼時候去燕津看看?”
“最近兩年應該不會去的,我怕到了燕津以後,我的腳步就挪不動了,那邊有我太多的記憶和眷戀。”賀初夏的雙眸溼潤了,這些情調的話,她也只會對樑風揚一個人說。
“如果腳步挪不動了,那就留在燕津好了,你可以幫唐家做事,也可以幫我做事,也許會比你一個人留在雲水市更幸福吧?”
“那你錯了,在雲水,我自然有自己的幸福和情調,既然離開了燕津,我就不會再到燕津定居了。”
“隨你。”
樑風揚抱起了賀初夏,讓賀初夏騎到了他的身上……
梅開二度還是那般熱烈……
晚上快十點,樑風揚和賀初夏到了午夜電波迪廳,謝雨晴已經在謝景鵬和其他幾人的陪同下出來迎接。
被樑風揚修理過的謝景鵬,顯得很狼狽也很不服氣,或許是身邊有謝雨晴的緣故,謝景鵬顯得很陰冷,就好像他有着出手之間就讓樑風揚悲催的強大能力。
謝雨晴的美麗清純,讓樑風揚非常的震撼,果然如賀初夏說的那樣,混社會的謝雨晴,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在校大學生,而且還是很清純很矜持有點不食人間煙火那種。
而在謝雨晴的眼裡,樑風揚的相貌身材都很普通,但他的微笑卻有種說不出的味道,氣場非常的強大。
“人不可貌相,也許你的實力比你的外貌更拉風。”謝雨晴的言外之意是,樑風揚,你不是很帥嘛。
樑風揚笑了。
謝雨晴身邊的人也笑了,其中少不了有鄙視樑風揚的人,可他們的人被樑風揚修理了,這是個事實。
一起到了午夜電波迪廳,謝雨晴帶着樑風揚參觀了一遍迪廳,然後到了一個豪華的房間。
坐到了鬆軟的沙發上,幾人一起碰杯後,謝雨晴微笑說:“樑風揚,在你眼裡,我的午夜電波迪廳,檔次如何?”
“中檔。”
“只是中檔?”
謝雨晴的心裡很不爽,因爲在雲水範圍內,她的午夜電波迪廳已經很高檔了。
“沒錯,就是中檔,如果想達到彩虹酒吧的檔次,恐怕你的投資要提升五到八倍。”
“彩虹酒吧在哪裡?”謝雨晴很吃驚。
“在燕津,是我手下的場子之一。”樑風揚微笑說。
“哦。”
謝雨晴這就知道了,樑風揚在燕津也有夜場,而且要比她的午夜電波迪廳奢華很多。
而且,樑風揚的手下有多個場子。
“看來你是個大老闆啊。”
“馬馬虎虎。”
“身價多少?”
“身價本該保密的,但你想知道,我不妨告訴你,也就是接近百億吧。”
樑風揚說得很輕鬆,可謝雨晴卻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也太富有了吧,樑風揚竟然是百億富豪。
“你用多長時間賺了這麼多錢?”
“不到兩年。”
“啊!”
謝雨晴快要被震撼到昏厥,身邊的人也都是暈乎乎的。
片刻後,謝雨晴就比剛纔淡定多了,而且臉色也清冷下來:“我問你,你都對我的弟弟亂說什麼了?”
“哦,那些話都是開玩笑的,我甚至連你摘掉杯罩的樣子都沒見過,更加沒有和你做過那事!”
“就算你要表達這層意思,也該委婉點吧,你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就是在調戲我。”
聽到謝雨晴說出了調戲,樑風揚微笑着朝賀初夏看去:“你認爲我在調戲謝雨晴嗎?”
賀初夏微笑着搖了搖頭。
謝雨晴冷聲說:“賀初夏是你的朋友,她當然會向着你了,但在我看來,你就是在調戲我。”
喵個咪的,很來勁啊,樑風揚拿定了主意,既然謝雨晴一直在強調調戲兩個字,那就真正調戲一下。
“除了你弟弟外,你身邊的其他人,好像都該出去了,如果你不讓他們出去,我就一個個把他們都給扔出去。”樑風揚冷冷一笑。
“你說什麼!”
有人不服。
而且是個人高馬大的傢伙很不服,陰狠的眼神和絡腮鬍子讓他顯得有點狠,攥緊的拳頭說明他很想打。
啪!
剛看到樑風揚的胳膊動,他的巴掌就扇到了壯漢的臉上,壯漢一聲痛叫,魁梧的身體飛起,在空中擰了幾個麻花,摔到了幾米外。
一個耳光竟然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威力,這戰鬥力太恐怖了。
親眼看到樑風揚出手的謝雨晴,差點給嚇尿了,修長的雙腿情不自禁並緊,擔心自己會尿崩。
“你們都出去吧。”
謝雨晴一聲令下,幾個人都出去了,捱了一個耳光的壯漢是連滾帶爬出去的,鼻血淋漓。
“你的頭髮不錯,很順溜,很有光澤,面對喜歡的女人,我就喜歡撫摸頭髮。”
樑風揚很輕柔地撫摸着謝雨晴的頭髮,就好像謝雨晴是他的女人,睡覺那種事,八百年前就做過。
謝景鵬看在眼裡,敢怒不敢言,很想化身奧特曼,救姐姐於水火之中,可他不行啊。
憤怒至極的謝雨晴,一個勾拳朝樑風揚的下巴頦打了過去,玉腕卻被樑風揚擒住了。
樑風揚稍微用力,謝雨晴就疼得哦啊哦啊叫起來,人看上去美麗清純,就連叫聲都是這麼甜美,一個能讓男人很爽的美女啊。
樑風揚把謝雨晴拉到了他的懷裡,謝雨晴高聳的胸脯撞到了他的身上,那片綿軟竟然給他帶來一陣酥麻。
這個謝雨晴,她的嬌軀不會是有特異功能吧,一種可以讓男人很舒服的特異功能?
“樑風揚,鬆開我的姐姐!”
謝景鵬很憤怒,但他的底氣卻很不足,分明是在吼叫,可他的聲音卻有點發飄。
摟着謝雨晴的軟腰,樑風揚親吻了她的臉蛋,又去親吻她的脖頸,謝雨晴玩命扭動,卻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是讓她的嬌軀和樑風揚接觸越發親密,脖頸竟然被樑風揚吻出了一片紅。
“救命啊……”
在自己的午夜電波迪廳,謝雨晴竟然是被一個男人欺負得開始喊救命了。
更鬱悶的是,卻沒人有能力救她。
“樑風揚,我跟你拼了!”
底氣不足的謝景鵬受不了了,不顧一切衝了過來,剛要擡腿,就被樑風揚一腳踢飛出去,摔倒了地上。
“媽呀,疼死我了……”
摔到地上的謝景鵬痛苦喊叫起來。
樑風揚輕笑說:“謝景鵬,以前你調戲女人的時候,不是很爽嗎?現在看到有人調戲你的姐姐,你就憤怒了?現在你很無助,你以前有沒有考慮過別人的無助?”
謝景鵬無語,當這種無助落到了他的頭上,真的是非常痛苦。
剛纔謝景鵬只是在喊疼,此時就痛哭起來。
謝雨晴雖然被樑風揚狠狠調戲了,可她卻覺得樑風揚剛纔說的話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