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青蠍的面目猙獰起來,右手成爪抓向樑風揚的喉嚨,這一招利爪封喉可謂是兇猛至極。
樑風揚避開的瞬間,青蠍又是一記手刀朝樑風揚的脖頸砍過來。
又是殺招!
樑風揚再次避開,青蠍的拳頭對着樑風揚的左胸轟來,樑風揚發動內勁,用左胸接了青蠍一拳。
嘭的一聲巨響,樑風揚倒退小半步,青蠍卻被震飛出去三米,身體打了半個旋轉,穩穩地落地。
連續三次雷霆般的殺招都被樑風揚化解,青蠍很驚駭也很驚恐。
“樑風揚,你的內勁果然深厚。”
“多謝肯定。”
“看來今天打不過你,我就無法離開狂野武館了?”
“正確。”
“你這是卸磨殺驢!”
“誰讓你是驢的?如果你不是驢,你就不會拉磨,也不會在拉完磨被人給殺了!”
樑風揚的掃腿踢過來。
青蠍剛避開,樑風揚的掃腿再次踢過來。
青蠍越發顯得手忙腳亂,片刻後,就被樑風揚的掃腿踢飛出去,重重摔到地上,血流滿面。
“起來!”
樑風揚一聲吼叫。
倒在地上的青蠍沒有反應。
喵個咪的,還想等老子靠近出陰招?老子不如就給你個機會。
樑風揚靠過來。
青蠍忽然出手朝樑風揚的下盤挖去,可他的手卻被樑風揚一腳踢開了。
身體旋轉起身,鞭腿掃腿輪番攻擊,戰況越發的激烈,唐丹青、花蝶和喬雪辰只能貼到牆上觀戰。
嘭。
樑風揚的右腿後腳跟重重砸到了青蠍的頭頂,青蠍的腦袋變成了紅色噴泉,鮮血噴起的瞬間,轟然倒地。
青蠍死透了。
樑風揚本想在擂臺上打死青蠍,不料卻在這個房間把青蠍打死了。
蹲身蜷縮在牆角的鮑醉波,再次被嚇尿了,她已經忘記這是第幾次自己被樑風揚嚇尿。
青蠍被料理掉了。
房間的血跡也都擦拭乾淨了。
秦良玖死了,青蠍死了,這個世上又少了兩個惡人。
以前鮑醉波絕對不是什麼好鳥,可慶幸的是,她還可以繼續活下去。
一段時間後,到了十月底。
這個時節,楓葉山上的楓葉紅綠相間,別有一番意境。
週六,田依清沒什麼事,於是就想到了母親劉秀蓮曾經賣烤串的巖昌區,很想過去看一看。
同時,楓葉山也在巖昌區,所以田依清也很想去楓葉山玩一玩。
一個人去當然沒什麼意思,田依清也不想讓舍友陪她,於是就聯繫了樑風揚。
早晨九點多,樑風揚的奔馳suv停到了燕津大學校門外,一身運動裝運動鞋的田依清邁着**奔放的腳步走出來,坐到了車裡。
“風揚哥,開車吧。”
“好。”
奔馳suv在路上飛馳,田依清的臉上浮現醉人的紅暈,水潤的韻味令人陶醉。
“你的輔導員湯駿,有沒有單獨找你聊過?”
“那倒是沒有,不過我發現,湯駿老師看我的眼神很不對。”田依清說。
“怎麼個不對?”
“他好像喜歡上我了,每次看我的時候,他的眼神都很火熱。”
“在你眼裡,湯駿是個什麼樣的人?”
“人很好,就是有點色。”田依清的口吻加重:“你們男人都色。”
“只要有能力,色點沒什麼。”樑風揚叼起一根菸,笑着說:“如果湯駿給你灌**湯,你可不能着了道。”
“他會給我下藥?”
“我說的是言語的迷惑。”
“我又不是個傻子,這個世上可以用言語迷惑我田依清的男人,還沒出生呢!”
田依清傲嬌起來。
這身運動裝很有質感,當田依清的胸脯微微前挺時,更是波瀾壯闊。
車內全都是充滿青春氣息的香味,就連樑風揚的臉上都佈滿了紅光。
巖昌區到了。
“風揚哥,帶我去以前我媽賣烤串的街上看看。”
“行。”
奔馳suv到了那條偏僻的街上,以前劉秀蓮租的那個巴掌大的門面已經有別的人重新租了下來,做的也是麻辣燙烤串生意。
“就是這裡嗎?”
“就是這裡。”
樑風揚和田依清都下了車,站在街上看着這片地方。
田依清的雙眼溼潤,帶着哭腔說:“風揚哥,這麼多年,我媽真的吃了不少苦,她是個很可憐的女人。”
“你媽是吃了不少苦,可也的確是老田讓我找你們母女,我才帶人來到了這裡,找到了你媽,否則幾年以後,你的母親還在受苦呢,也許她會被惡人欺負死。”
樑風揚說的話,田依清都能想明白,此時她的腦海出現老田的身影。
那個人有點猥瑣,那個人做菜很好吃,那個人混蛋過,後來良心發現了,那個人就是她的父親。
“如果我媽願意和老田重歸於好,我不會反對。”
“你願意叫老田叫爸嗎?”
“以後再說吧,風揚哥,我們走吧。”
“好。”
樑風揚帶着田依清離開了這條偏僻的大街,到了楓葉山,身在紅綠相間的楓林間,神清氣爽。
半山腰,田依清靠到了一棵楓樹上,擺出了一個很惹火的姿勢,微笑說:“風揚哥,給我拍照。”
“好。”
樑風揚拿出了很高端的單反相機,開始給田依清拍照。
田依清是個擺姿勢的高手,總是能巧妙把自己的美麗和**從不同的角度展現出來。
有張照片甚至是田依清抱着楓樹,吐着舌頭拍出來的,很萌很**。田依清也想給樑風揚拍照,可這部單反相機,田依清還不怎麼會用,只能是樑風揚來現場指點了。
田依清的悟性很高,很快就學會了,連續給樑風揚拍了幾張照片。
冷酷的姿勢,傲慢的姿勢,狂野的姿勢……
在鏡頭裡,樑風揚不停地變換風格,田依清的雙眼都有點看花了。
坐下來喝水吃東西,田依清靠到了樑風揚的身上,感覺到了那片溫熱柔軟,樑風揚笑着說:“是不是有點太曖昧了?”
“我累了,所以才靠到了你的身上,風揚哥,你可不許多想哦。”
“沒多想。”
樑風揚心說,怕的是,潮溼的你會多想啊,你對男女間的事那麼好奇。
看到樑風揚嘴角的輕笑,田依清疑惑說:“你是不是又想到我看小片的事了?告訴你哦,自從那次被你發現後,我就再也沒看過小片。”
“網址忘記了?”
“網址當然還記得,只是沒看。”
“既然沒忘記,就說明日後還想看。”
“你好討厭。”
田依清開始捶打樑風揚的身體,飽滿的胸脯幾次撞到了他的身上。
婀娜的身體,火熱的身體……
但樑風揚卻不能在楓葉山上把田依清拿下,並不是所有美妙的滋味都可以立刻享受的。
當樑風揚和田依清離開楓葉山已經是下午,田依清回了燕津大學,樑風揚到了狂野武館。
房間。
依偎到樑風揚的懷裡,喬雪辰微笑說:“上午我去了森林公園,你猜我看到誰了?”
“誰啊?”
“是個你不會輕易想到的人,但也是個很快就會和你發生交集的人。”
“聽起來有那麼點意思,不如就讓我開動腦筋想想吧。”樑風揚點燃一根菸,開始琢磨,喬雪辰在森林公園看到的是誰?
幾分鐘後,樑風揚的微笑輕快起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在森林公園見到的人是星河公司總裁郭文達的老婆耿凝絲。”
“你的智商真是太讓人吃驚了,這都能想到!是啊,我見到的正是耿凝絲,當時她正坐在湖邊落淚,被我看到了。”
“耿凝絲是華夏國當紅女打星,有着上千萬的粉絲,你也是她的粉絲嗎?”
“她拍的片子是很好看,我也看過幾部,不過在我眼裡,耿凝絲不過就是花拳繡腿啊,三個她都未必能打得過我一個人。”
喬雪辰顯得很傲嬌,可她的話並不是吹噓,三個耿凝絲,的確打不過一個喬雪辰。
“你和耿凝絲聊了幾句?”
“她主動和我聊的,她知道我是狂野武館的二館主喬雪辰,說我的身上有種與衆不同的氣質。”
“你怎麼說的?”
“我說,就算我的氣質很不同,我也不是大明星,她又說,當明星也沒什麼好,如果讓她重活一次,她絕對不混娛樂圈。”
“耿凝絲這是後悔了啊,可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混娛樂圈,有的人撞破腦袋朝裡擠,可就是擠不進去,甚至有人被玩過以後,也只能露個側臉,耿凝絲紅到這種地步,已經很幸運了。”
“耿凝絲還提到了你,說很佩服你的功夫,還說有機會要和你切磋一下。”
“切磋?你沒問她,在擂臺上切磋還是在牀上切磋?”樑風揚微笑說。
“我想問她的,但我沒好意思問,到時候,隨便你的發揮啊。”喬雪辰嬉笑說。
如果是在擂臺上,幾十個耿凝絲圍攻他,樑風揚都不會有任何壓力。
如果到了牀上,樑風揚倒是很期待耿凝絲的精彩表現,想必耿凝絲的爆發力會讓他十分舒暢的。
耿凝絲的確很焦慮。
因爲她的老公郭文達和星河公司董事長莫良涵針對樑風揚的計劃即將實施。
從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彪悍高手,有着坦克之稱阿廖沙已經來到了燕津,到了莫良涵的別墅。
阿廖沙的淨身高剛好兩米,體重240斤,渾身都是塊狀肌肉,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無堅不摧的坦克。
阿廖沙的到來,讓莫良涵的熱血沸騰起來,給了阿廖沙貴賓待遇,吃喝之後,又找了個漂亮的女明星陪阿廖沙翻雲覆雨。
當阿廖沙對着那個女明星的身體猛攻時,莫良涵和魏軒到了書房。
抽着雪茄,莫良涵的嘴角露出了邪惡的微笑:“樑風揚的體型和阿廖沙比起來,差距太大了,魏軒,你來預測一下,如果阿廖沙的掃腿踢到了樑風揚的腦袋上,會是個什麼結果?”
“阿廖沙的掃腿,恐怕能把樑風揚的腦漿給踢出來,可阿廖沙的掃腿想踢中樑風揚的腦袋,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魏軒說。
莫良涵的臉色陰沉下來,憤然說:“魏軒,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爲我費盡心思從俄羅斯找來的高手,不是樑風揚的對手?你知道西伯利亞訓練營是什麼地方嗎?從那裡活着出來的,都是逆天級的高手,樑風揚不過就是從清湖縣那種小地方出來的,算個什麼東西!”
魏軒很尷尬,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下去,哪怕莫良涵暴怒,他還是要說:“之前樑風揚已經修理過燕津的好幾個強人了,樑風揚自稱清湖縣第一狂,而他的確非常強大,他的狂野是無法模仿的!”
啪!
莫良涵果然暴露,耳光扇到了魏軒的臉上,魏軒伸手朝臉部摸了一把,低下了頭。
“你就等着看吧,樑風揚必然會死在阿廖沙的掃腿之下。”莫良涵憤然說。
樑風揚到狂野武館時,喬雪辰正在發呆,親了喬雪辰的臉蛋一口,樑風揚的手裡抓着一個火紅的楓葉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你看,這是我從楓葉山給你帶回來的,喜歡嗎?”
“喜歡。”
雖然只是個很普通的楓葉,卻讓喬雪辰非常開心,因爲送她楓葉的這個人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