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郭文達來到莫良涵的別墅,已經是凌晨一點以後,莫良涵穿着睡衣,和郭文達坐到了書房,同時師爺魏軒也被叫了過來。
當着莫良涵和魏軒的面,郭文達哭的是稀里嘩啦,他們兩個還是第一次見到郭文達如此失態。
莫良涵的手拍到了郭文達的肩上,低沉說:“之前一段時間,每次我提到對付樑風揚時,你的熱情都不是很高,現在樑風揚欺負到你的頭上了,你也開始痛恨他了啊?”
“董事長,你錯了,其實以前你提到對付樑風揚時,我就開始默默幫你想辦法了,只是一直到現在,還沒想到合適的辦法。”郭文達說。
“果然嗎?”
“當然了,董事長,我可是一心一意在爲你考慮,這麼多年來,從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郭文達心裡卻說,可你卻把我的老婆給玩了,是你對不起我啊,休怪我借刀殺人。
“文達,你不用太難過,不妨給你透漏一下,我已經在聯繫俄羅斯一個逆天高手,是從世界聞名的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打死樑風揚,沒問題!”
莫良涵冷笑的同時,身體都抖動了起來:“如果樑風揚在擂臺上被人打死了,就連唐家都找不到報復的理由啊。”
師爺魏軒說過,如果想在滅掉樑風揚的同時還不讓唐家有意見,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擂臺上把樑風揚給打死。
其實以前蕭家和陸家也有過同樣的想法,只是他們都沒能做到,那麼莫良涵能做到嗎?
樑風揚在醉仙食府修理郭晨飛的事,很快就在燕津大學傳開了。
即將成爲新一任校學生會主席的郭晨飛,在燕津大學必然是個風雲人物,仰慕他的人多,佩服他的人多,當然了,心裡嫉妒和嫉恨他的人也不少。
也許那些平時只敢對着郭晨飛陪上笑臉的人,心裡都很想把郭晨飛給弄成殘廢。
“聽說樑風揚打了郭晨飛好幾個耳光,把郭晨飛的臉打得腫成了麪包?”
“郭晨飛被樑風揚打得鼻血飛濺啊!”
“郭晨飛真是活該啊,以前那麼囂張,在燕津大學橫行霸道,現在落到樑風揚手裡了。”
“你們幾個膽子真不小,居然敢說郭少的壞話,傳到了郭少的耳朵裡,你們會很悲慘的!”
對於燕津大學很多人來說,郭晨飛的背景已經夠可怕的了,在他們眼裡,郭晨飛是呼風喚雨的強大存在。
田依清的心情很複雜,樑風揚幫她出了氣,讓她很有面子,但她也怕以後還會發生更多的事,她很希望自己的大學生活能平靜點。
吃過午飯,田依清到了明鏡湖邊,坐在石臺上面對湖面發呆,漸漸地,她的臉蛋上浮現出迷醉的緋紅,因爲她又想到了一些曖昧的情景。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頭看到是樑風揚,田依清露出了燦爛的微笑:“風揚哥,你怎麼知道我在明鏡湖邊?”
“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看湖水的,結果遇到了你。”樑風揚微笑說着,坐到了田依清的身邊。
田依清有點尷尬,不知道自己剛纔的行爲算不算是自作多情。
“你說現在郭晨飛跑到哪裡去了?”
“臉被我打腫了,估計是窩在家裡吧。”
“他的父親肯定會報復的。”
“不用怕,如果他的父親報復,就連他的父親一起修理。”樑風揚輕笑說:“他們一家人到了我的面前,都是炮灰。”
“狂野!”
聽到田依清的評價後,樑風揚恰到好處露出了狂野的微笑,明鏡湖裡,倒映出了他狂野的身影。
“軍訓剛結束,你就變成燕津大學的校花了,這速度,肯定比你想象中更快。”
“我根本就不想當校花,可我還是變成校花了,心裡很鬱悶。”
“如果讓原來的校花方採琳聽到你這麼說,恐怕她會比你更鬱悶的。”
“也就是她了,那麼愛當校花,你看我,我就不喜歡當校花。”
田依清發現樑風揚在回頭看,她也回過了頭,看到方採琳正站在幾米外,想必已經聽到了她和樑風揚的對話。
此刻方採琳的臉色蒼白,雙眸有淚光閃動。
“你過來。”田依清喊了一聲。
“哦。”
方採琳本想走掉的,可田依清讓她過來,她也只能是走了過來。
“我把校花讓給你,以後你還是校花。”
“依清,你真可愛,校花是你想讓就能讓的嗎?你可是燕津大學接近兩萬人蔘與,評選出來的校花。”
對啊。
她是燕津大學三分之二的人蔘與,評選出來的校花,在燕津大學所有人的心裡,她已經是校花了,方採琳已經下崗了。
樑風揚低沉說:“你見郭晨飛了?”
“從你打了他,我還沒見他,打他的手機,他也不接。”方採琳輕聲說:“我也只是從其他人那裡瞭解到你打了郭晨飛,不知道他傷成了什麼樣子。”
“掉了兩顆牙齒,死不了,你心疼他了?”
“我……”
方採琳沒說下去,可她的神情已經說明了,她對郭晨飛是有點心疼的。
她畢竟是郭晨飛的女朋友,以前還是有過不少甜美的,不管是郭晨飛送她禮物還是對着她的身體那個,她都會感覺到甜美。
“記住我在狂野武館對你說的話。”
“不會忘的。”
狂野武館的經歷,給方採琳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她領教了樑風揚的狂野,同時還得到了樑風揚的100萬。
“如果沒別的事,你先走吧,如果讓郭晨飛的耳目看到你在我身邊,也許郭晨飛會起疑心。”
“好。”
方採琳顯得很緊張,快速溜掉了。
樑風揚的手機響起,看到是唐丹青打來的,他笑了。
“丹青,你找我?”
“你帶着田依清來唐家別墅吃晚飯吧!”
“啊?”
“有什麼好吃驚的,田依清可是你的妹妹呢,我請她吃頓飯有什麼?”
“好吧,到時候我帶她過去。”
當樑風揚望向田依清,他看到了驚愕,也看到了慌亂。
對田依清來說,到唐家別墅吃飯,很榮幸也很可怕,榮幸是因爲,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到唐家別墅吃飯,可怕是因爲,到了唐家別墅非常可能被修理。
“風揚哥,我不想去。”
“丹青叫你去呢,如果我沒把你帶過去,說不過去啊。”
“就算我沒去,丹青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你還是去吧。”
“好。”
既然樑風揚執意讓她去,田依清也只好配合了,樑風揚對她很好,所以她不想讓樑風揚失望。
傍晚。
樑風揚帶着田依清到了唐家別墅,奔馳suv在唐家別墅停下時,樑風揚和田依清下了車。
樑風揚身上的衣服很休閒,而田依清穿的是一條很優雅的長裙,美麗婀娜,氣質不凡。
唐丹青微笑說:“依清,你這麼美,你這是要把我比下去的節奏啊。”
“丹青,看你說的,我可沒你那種高貴的氣質,你是唐家大小姐,貴爲金枝玉葉,我不過就是個很平凡的女孩。”
如果沒有傾國傾城的容顏,就田依清的家庭背景,她必然是個很平凡的女孩,可她卻有着傾國傾城的容顏,是個禍水級的大美女。
身體輪廓太美妙了吧?這條長裙穿在田依清的身上,怎麼就那麼好看呢?
頓時,花蝶的雙腿就癢了,很想給田依清的屁股上來兩腳,疼得田依清蹦跳起來,然後哭鼻子。
樑風揚已經看出來了,花蝶很有玩惡作劇的想法,他用眼神提醒花蝶,如果你敢對田依清玩惡作劇,我就修理你,啪啪地修理你。
“依清,歡迎你。”
花蝶歡迎她,田依清只能是露出了友好的微笑,可心裡還是有點慌亂。
來到客廳,見到了唐丹青的父母,田依清很有禮貌,不管是她的微笑,還是她說話的聲音,都讓唐天路和魏茵很喜歡。
極品美人啊!
不論相貌還是身材,都不在他們的女兒丹青之下。
“丹青,坐到我身邊。”魏茵說。
“謝謝阿姨。”
田依清坐到了魏茵身邊。
魏茵拉住了田依清的手,微笑說:“你真的好美,看到了你,讓人渾身都舒坦。”
“阿姨,我沒那麼好呢。”
“很懂得謙虛,很有修養,我聽丹青說,你叫樑風揚叫哥,你以後可得防着樑風揚點,他很壞。”
“如果風揚哥真的很壞,你們爲什麼還要讓丹青和樑風揚交往呢?”
田依清的微笑燦爛,可說出來的話卻是伶牙俐齒,一時之間,魏茵都有點尷尬了。
到底該怎麼回答田依清的反問,如果一笑了之豈不是更尷尬了嗎?
魏茵只能說:“也許丹青就喜歡樑風揚的壞,你喜歡嗎?”
“我很佩服風揚哥。”
田依清心說,媽呀,差點掉到陷阱裡,如果我說出來的是喜歡,信息量豈不是太大了嗎?
剛纔唐天路一直在認真聽着,很欣賞田依清的智商和反應速度,這個女孩,很不簡單。
“依清,你在讀大學期間,有沒有想過參加工作實踐?”唐天路說。
“想過。”
“不如就來唐氏展望集團實踐吧,你可以抽空過來鍛鍊一下。”
“多謝唐伯的賞識,不過大一期間,我不打算參加工作實踐,也許大二的期間會吧。”
“很好。”
這個女孩思維慎密,對自己的未來安排也是很恰當。
一起吃飯。
山珍海味,美酒佳餚,又鱔魚,有龍蝦。
田依清本打算淺嘗輒止,大不了沒吃飽就回去再吃碗麪,可唐丹青一家人對她都很熱情,不停地給她夾菜,結果田依清吃過量了。
紅酒也喝了不少,此時田依清的美臉蛋紅撲撲的,酒紅和羞澀的紅融合在一起。
田依清隨同唐丹青、花蝶一起到了樓上書房,而樑風揚在客廳和唐天路對弈。
第一盤樑風揚顯然輸掉了,可抽着雪茄的唐天路卻說:“你的棋藝比以前有所提升。”
“唐叔,你這是在罵我。”
“說你的棋藝有長進怎麼就是罵你了?”
“我是誰?我是清湖縣第一狂,我必須是個臭棋簍子才行,我的棋藝怎麼能有所提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