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利房地產開發公司,當賀胖子狼狽不堪闖進董事長辦公室,高有德正和美女秘書薛曉璐膩歪呢,他的手伸進了薛曉璐的短裙,盡情摸着。
強烈的震驚讓高有德瞪大了眼睛,他的手卻忘記從薛曉璐的短裙裡拿出來了,薛曉璐很慌亂地抓着他的手,給他拿了出來。
“胖子,你這一臉的血是怎麼弄的?是不是開車追尾了?”
“老闆,我不是開車追尾了,我是讓清湖縣第一狂樑風揚給打了,你看看,他都把我打成什麼樣子了!”
賀胖子這個平時很彪悍的傢伙,在高有德的面前痛哭了起來,爲的就是想博得高有德的強烈同情,讓高有德對付樑風揚時出全力。
“什麼!樑風揚那個混蛋,他居然敢打你!他傻啊,他不知道你是誰啊!”
“樑風揚當然知道我是誰,當時我提到你了,可他還是揪起我來,把我扔飛了出去,我的身體撞到了現代suV的車門上,差點摔散架!”
“樑風揚,我看你這個清湖縣第一狂是活膩歪了,得罪了我高有德,你還能狂下去嗎?”
高有德瞭解到,賀胖子是因爲曹雅芝這個女人,這才被樑風揚給打了。
清湖縣很多人都認爲,曹雅芝是全縣第一美女,那臉蛋和那身材都很有味道,對此高有德也是認可的。
賀胖子可憐兮兮說:“老闆,你看我今年都33了,還沒媳婦呢,我很想娶了曹雅芝。”
“就算你現在還沒媳婦,你以前玩過的女人也不少啊,雞就不用提了,否則根本數不清,就說那些不是雞的女人,你都玩過多個了,縣醫院的護士你玩過吧?清湖一中的女學生你玩過吧?你甚至連東河市的女人都玩過……”
賀胖子說:“老闆,我知道,如果沒有你,我的日子就不會這麼快活,我一直都在心裡感激你呢。”
“我也很感激你啊,因爲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放心吧!我會狠狠收拾樑風揚的,既然他不把我高有德放在眼裡,我就要讓他在清湖縣混不下去,他很能打?我非要找人打瘋他不可!曉璐,你怎麼看?”
薛曉璐是某重點大學出來的經濟學本科生,家不在清湖縣,而是在東河市的郊區,以前在東河市某公司工作過一段時間,後來被高有德挖過來了。
明面上,薛曉璐是高有德的秘書,實際上,薛曉璐是高有德的情人。
在高有德看來,薛曉璐的身體很極品,而且薛曉璐的智商也挺高的,經常能出一些讓他茅塞頓開的點子,所以眼下遇到的事,高有德也徵求了薛曉璐的意見。
“董事長,我看這事就讓你的兒子高少去辦吧,高少管理公司很外行,可修理人很內行啊!”
如果這話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的,高有德也許會很惱火,因爲這話的潛臺詞就是說,高飛是個遊手好閒之徒。
可這話從薛曉璐的嘴裡說出來,高有德非但沒惱火,頓時又茅塞頓開了。
“曉璐,你剛纔的意見我採納了,我這就把高飛叫過來,吩咐他帶人修理樑風揚。”
高有德撥通了高飛的電話,高飛不在縣城,他看上了距離縣城15公里遠的一個村裡的村姑,在葉鵬飛等人的陪同下到了那個村子裡,正和那個村姑在地窖裡翻雲覆雨。
高飛之所以在地窖裡睡村姑,不是怕被人發現,只是爲了過癮,他很喜歡那種狂野的氣息。
已經梅開二度了,高飛還是一點要離開地窖的意思都沒有,村姑依偎在他的懷裡,含情脈脈。
手機響起,看到來電是父親高有德,高飛罵了一句**的,把村姑逗笑了。
“高少,你連你老子都罵,你真狂。”
“你難道忘了?清湖縣三大狂,我可是排在第一位的。”高飛得意說。
“按照那個順口溜的說法,你確實是排在第一位,可清湖縣的人都認爲,第一狂是樑風揚,不是你和袁雁山。”
聽到村姑的話,高飛有點不高興,遲疑片刻說:“樑風揚的確是個人物,也的確有很多人認爲,他纔是清湖縣第一狂,可是我的老子身價三個億,就相當於我的身價也是三個億,樑風揚是個窮小子,除了有套破三居,他連10萬塊的存款都沒有,他能和我比?”
“高少,消消氣,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樑風揚怎麼能和你比呢?你老子是全縣首富,樑風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子是誰。”村姑柔軟的手不停撫摸着高飛的胸口。
高有德很憤怒,高飛居然不接他的電話,估計又和哪個女人鬼混呢。
以前高有德就幾次說過高飛太好色,把大部分精力都花費到女人身上了,可每次高飛都會說,老子好色,所以兒子纔好色,不管相貌還是愛好,我都像你的種。
薛曉璐滾圓的臀落到了高有德的腿上,嫵媚笑着說:“高少一直都很不聽你的話啊,你必須好好管教他,否則,指不定他會給你惹出什麼亂子來!還有,絕對不能讓他過早的參與公司事務,否則就會敗家。”
高有德很憤懣地嗯了一聲,因爲迷戀薛曉璐的姿色和牀上功夫,所以高有德很在意薛曉璐的意見。
可薛曉璐果然是在爲公司考慮嗎?顯然不是,薛曉璐其實是個私心重到了極點的人,野心也不小。
高飛還是很可以的,暫時沒有理會高有德的來電,在這個很有原生態氣息的地窖,和村姑完成了梅開三度,這才一起離開了地窖。
到了地面上,手機信號滿格了,高飛的心情也好了起來,這纔給高有德回了電話。
高有德讓高飛立刻來公司找他,說是有很重要的事讓他去做。
高飛很疑惑,以前父親都不怎麼讓他插手公司的事,哪怕給了他一個副總,可公司算上他一共有三個副總,他就是不用管事的那個副總。
這是怎麼了,父親到底要吩咐他什麼?難道是薛曉璐那個小妖精又說他壞話了?
樑風揚昔日的鐵哥們現在的仇人葉鵬飛,不但是高飛手底下的骨幹打手,也經常充當高飛的司機。
高飛自己也很喜歡開車,也許是剛纔在地窖和村姑梅開三度太累了,所以讓葉鵬飛開上了他的大切諾基,他自己坐到了副駕駛席上,後排坐的三個小青年,也是高飛的手下。
大切諾基的音響設備很爲震撼,迪曲轟鳴,幾人一起伴隨着節奏搖晃腦袋,車在路上馳騁。
天利房地產開發公司到了,高飛和葉鵬飛一起出現在董事長辦公室。
此時受傷不輕的賀九斤已經躺到了縣醫院的牀上,醫護人員正在照顧着他。
薛曉璐在高飛的面前顯得很正經,就好像她沒有勾引過高飛的老子高有德,從沒有給高有德脫過小褲。
看到薛曉璐,高飛就憤怒,恨不得脫掉薛曉璐的衣服,先狠狠來幾次,然後用皮鞭狠狠抽她,讓她爲自己的風騷和陰險付出慘重的代價。
“爸,你找我什麼事?”
“公司採購部經理賀九斤,讓清湖縣第一狂樑風揚給打了,賀九斤是公司骨幹,就這麼讓樑風揚那個混蛋給打了,傳出去了,我們父子兩個會很沒面子的!我認真考慮後決定,把收拾樑風揚的任務交給你,剛好你也很喜歡收拾人,我想,你不會有意見吧?”高有德的臉色陰沉到快要下雨,可見他的心情很糟糕。
這種情況下,有半點牴觸,恐怕父親就要在辦公室追着打他了,會讓薛曉璐這個**看了笑話。
“不就是收拾樑風揚,一點小事,交給我好了。”
“記住了,別打出人命來,狠狠打樑風揚一頓,然後弄到我們家的別墅,扔到地下室,我要慢慢收拾他。”高有德說。
“爸,我知道了。”
高飛和葉鵬飛一起走出了董事長辦公室,高飛的手拍到了葉鵬飛的肩上,笑着說:“樑風揚都把趙玉顏給睡了,你和樑風揚早就不是哥們了,已經變成仇人了,我要收拾樑風揚,你很擔心嗎?”
“我沒什麼好擔心的,高少,你儘管收拾樑風揚就是了,我會把緊口風,該出力了出力。”葉鵬飛說。
“這話聽起來很順耳,可你的心思都寫到臉上了,可是呢!收拾樑風揚的時候,我還是打算帶上你。”高飛說。
“我會去的,哦,張痕也去嗎?”
“樑風揚那小子不好對付,必須叫上張痕的,身爲天利房地產開發公司的保安部經理,張痕的戰鬥力還是很強大的。”
張痕是高飛以前去外地遊玩時帶回來的,當時高飛看到了張痕一打多的情景,當下就被張痕的威猛戰鬥力震撼了,嚴重認爲,張痕比清湖縣明面上的第一高手孫大江更能打,然後高飛就想辦法把張痕弄到清湖縣來了。
看到葉鵬飛的臉色更不自然了,高飛冷聲說:“鵬飛,我可要提醒你了,以前我對你不錯,如果關鍵時刻,你敢給樑風揚通風報信,我打斷你的腿,讓你以後在清湖縣無路可走!”
“高少,你放心,我不會給樑風揚通風報信的。”葉鵬飛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一直都很有給樑風揚報信的衝動。
高有德認爲兒子高飛沒什麼本事,只會惹事敗家,可高飛並不是個笨蛋,只有三流本科文憑的他,花花腸子還是挺多的。
以前之所以不正幹,是因爲他不想正幹,一旦他真想做點什麼,就能做成。
高飛不想帶着一幫子人衝進樑風揚的服裝店,那家服裝店在商業街,來往的人太多,諸多不方便。
樑風揚頂着清湖縣第一狂的名頭,激將法用到這種人的身上一般都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