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揚把手機放到了書桌上,看着花采倪那被怒火烤紅的臉蛋,笑着說:“該得到的錢要得到,該殺的人也要殺!”
花采倪長出了一口氣,明顯沒有剛纔那麼生氣了:“我還以爲,一個億就能把你收買了。”
“我的狂野是無價的,一萬個億都不行,況乎一個億?”樑風揚的微笑邪魅。
“你說現在南三路身在何處?”花采倪疑惑說。
“我估計南三路已經躲起來了,也許藏在銀海的某處,也許到了外地或者國外。”樑風揚說。
“如果南三路到了國外,想弄住他就沒那麼容易了。”花采倪說。
“只要南三路還在地球上,就必須弄住他,我肯定會給你個親手殺死南三路的機會。”樑風揚說。
王翠芙走了過來:“南三路不但是花采倪的殺父仇人,也是我的殺妹仇人,我也要親手殺死他!”
“到時候你們兩個一起動手。”樑風揚說:“我喊一二三,你們兩個就一起動手。”
花采倪和王翠芙都沒意見,就等着弄住南三路那一刻了。
午夜。
樑風揚已經躺到了牀上,忽然聽到了敲門聲。
身穿睡衣的樑風揚走過去把門開了,看到是花采倪,微笑說:“採倪,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我好像沒想到什麼,只是想過來看看你是不是在做壞事。”花采倪走了進來。
“我一個人怎麼做壞事?既然你來了,不如我們兩個一起做壞事吧?”樑風揚笑着說。
“去你的!你知道我過來是做什麼嗎?”
“有事問我?”
“是呀,白天的時候說,我和王翠芙一起動手殺南三路,可致命那一刀歸誰?”
“歸你們兩個啊,到時候你們兩個都手持尖利匕首,一個刺喉嚨,一個刺左胸,都致命!”
“好。”
花采倪心說,樑風揚,你還真有辦法。
其實這對樑風揚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人體有多少致命處,樑風揚都知道,就算十個人想同時弄死一個人,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攻擊是致命的,樑風揚都能合理分配。
“我回房間了,晚安。”
花采倪想走,可她的手卻被樑風揚拉住了,看着花采倪羞紅的臉,樑風揚輕笑說:“看來你真把那件很重要的事忘了,我必須提醒你一下,我的老樑八味和你的九華膏效果比拼,你輸掉了,按照賭約,你要給我做全身按摩的。”
“你都幫我換過睡衣了,還想讓我給你做全身按摩?你可真是賺便宜沒夠!”花采倪嗔怒說。
“一碼歸一碼,既然我贏了,你就必須給我做全身按摩,讓我享受到勝利的成果,否則,我就再給你換一次睡衣。”樑風揚說。
“你個混蛋,好吧,我給你做全身按摩就是了,可是呢,你的三角地帶,我是不伺候的。”
花采倪狠狠瞪了樑風揚一眼,這就出去準備按摩用的東西了。
當花採倪再次走進來,樑風揚身上的睡衣已經不在了,渾身只有一條小褲躺在牀上,已經做好了享受的準備。
看着樑風揚強健的肌肉,還有某個陽剛的輪廓,花采倪美麗的臉瞬間羞紅了,嗔怒說:“你就欺負我吧,小心我以後和唐丹青一起修理你!”
“歡迎你們一起愛我!歡迎你們一起修理我!”樑風揚露出了很愉快的微笑。
“只修理你,不愛你!”花采倪的臉彷彿比剛纔更紅了,那是一種桃花般的粉紅,莫非是動了情?
花采倪纖細的雙手塗抹了精油,在樑風揚的身上游走,給他帶來綿軟和舒暢。
背部按摩,腿部按摩,胸口和肚子按摩,唯獨沒有觸碰樑風揚的小褲。
花采倪把兩塊從熱水裡取出的砭石放到了樑風揚的胸口和小腹上,微笑說:“你是不是很想讓我脫掉你的小褲?”
“如果你很想脫掉我的小褲,那就脫吧,我絕對不會怪你的,也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好的看法!”樑風揚說。
“你顯得很寬容啊,可你知道自己此時的寬容有多邪惡嗎?我脫掉了你的小褲,也是你爽了,我吃虧了,我纔不做這種傻事!”花采倪瞟了一眼樑風揚的小褲,忽然很想對着他的那個部位踢一腳。
約莫三分鐘後,花采倪就雙手抓着砭石,開始讓砭石在樑風揚的身上游走,砭石所到之處,光滑溫熱,舒服至極。
“好啦,按摩完畢,你好好休息吧!”
花采倪邁着優雅的步子走了出去,看到紅影在走廊站着,她頓時羞澀起來,很擔心紅影誤會。
紅影走過來,嘴角露出了**的微笑:“採倪,你對風揚真不錯,經常給他做按摩啊?”
“你誤會了,我並不是經常給樑風揚做按摩,只是輸了賭約,所以只能給他做按摩,當初如果你先葉蓮娜一步找到王翠芙,我就不用給樑風揚做按摩了。”花采倪無奈笑着說。
紅影知道樑風揚和花采倪當初的賭約,聽到花采倪如此說,紅影就有點不好意思了:“葉蓮娜當時之所以比我快,是因爲她運氣好,不代表她的追蹤能力比我高,而且就算我是後到的,我帶回來的東西也很有利用價值而且很值錢呢。”
“好啦,我知道你也是個高手,還有別的事嗎?”
“沒了。”
“你早點休息。”花采倪對着紅影笑了笑,然後就走開了。
紅影打開了樑風揚的房門,看到樑風揚只穿着小褲躺在牀上的樣子,紅影嫵媚笑着走到了牀邊,匍匐到了牀上,柔軟的手對着樑風揚的胸口撫摸起來:“剛纔花采倪有沒有把你的某處伺候一下?”
“當然沒有,要不你伺候我一下?”
“我還不是你的情人呢,過些天一起去觀海山,我要在觀海山的觀海石上做你的情人!”和樑風揚狂熱地吻過後,紅影就出去了。
想象着各種美妙,樑風揚進入了夢鄉。
上午十點,南三路的師爺楊宏準時到了花采倪的別墅,開過來的是豪車,可跟在身邊的卻自有三個人。
局面很被動,可楊宏看上去卻很瀟灑,就好像前段時間那些悲催都沒發生過。
“功夫蓋世的樑爺,我終於見到你了,我用生命保證,你是我楊宏活到今天見過的最有氣場的人,從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幽境湖和青龍山的精神!”
楊宏倒是很會投其所好,甚至提到了幽境湖和青龍山,可他這種行爲並沒有給樑風揚留下任何好印象。
在樑風揚的眼裡,楊宏就和南三路一樣該死,可現在絕對不是弄死楊宏的最佳時機,楊宏應該比南三路晚死纔對。
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樑風揚微笑說:“楊宏,我聽說你是美國哈佛大學出來的哲學博士?”
“是啊。”
“那麼你用哲學的觀點分析一下,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用哲學的眼光來看,你是個不可戰勝的人,因爲你的狂野是無敵的。”
“說的不錯。”
樑風揚心說,你剛纔說出的話我很愛聽,可我怎麼就對你一點好感都沒有呢?
“南爺願意出一個億和解,而且一個億明天就能到你的賬戶。”楊宏這個時候沒提到花采倪,因爲他知道,這一個億最應該給樑風揚。
可樑風揚卻望向了花采倪的臉,微笑說:“採倪,不如這一個億就用你的賬戶來接收吧!”
“不了,還是用你的賬戶。”花采倪更想接收南三路的命,而不是錢。
樑風揚再次朝楊宏看去:“南三路呢?”
“他的身體欠佳?”
“人在哪裡?”
“別墅。”
楊宏並沒有透漏南三路的真正藏身地,可樑風揚和花采倪都覺得,南三路已經不在平時住的別墅了。
“你可以走了。”樑風揚說。
“好,樑爺,那我先走了,以後有了機會,我必須和你豪飲!”
楊宏帶着三個人離開,當車在路上飛馳時,他也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剛纔真怕樑風揚和花采倪把他給扣住了。
楊宏還是有點水平的,他能看出來,樑風揚對他沒好感,之所以痛快讓他離開,就是因爲覺得他有利用價值。
楊宏目前的心態很清楚,那就是儘量在南三路和樑風揚之間周旋,日後局面對誰有利,他就依附於誰。
讓他鬱悶的是,樑風揚至今對他沒有好印象,所以之後一段時間,他必須要有出色的表現才行。
如果今天過來的是南三路,就可以親手殺掉他了,想到此,花采倪就傷感起來,丹鳳雙眼充溢着淚水。
樑風揚的手剛落到花采倪的香肩上,就被她打開了。
花采倪嗔怒說:“不許碰我,你的手最可惡了。”
“你的手最柔軟了。”樑風揚顯得很陶醉。
“流氓!”
“別亂叫,我分明就是個君子!對了,等南三路那一個億到賬後,我給你五千萬。”
“那一個億都歸你,我一分都不會要的,我只想要南三路的命。”
“既然我答應你了,就必然會給你創造一個親手殺掉南三路的機會,可該歸你的錢,你還是要收下的。”
花采倪的微笑溫柔起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已經幫了我很多,我很感激你,這些錢都歸你,你不用多說了。”
“好吧!”既然花采倪不想要,那麼這一個億就歸樑風揚了。
“你那麼痛快讓楊宏離開,是想利用他?”
“是的。”
“你想怎麼利用他?”
“讓他帶我們去找南三路。”
“他會嗎?”
“如果他是個聰明人,他會這麼做的。”
“如果他真這麼做了,你會放過他嗎?”
“目前看來,楊宏絕對是個滿肚子壞水的人,我絕對不會和這種人做朋友,也不會讓他做我的師爺,所以只能送楊宏去一個神秘的地方,那就是閻王殿。”樑風揚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花采倪說。
又是一天。
上午,樑風揚的賬戶多了一個億,是楊宏代表南三路打過來的。
然後楊宏就撥通了樑風揚的電話,微笑說:“樑爺,你對我的表現滿意嗎?”
“很滿意,我越發覺得你是個人才,我越發欣賞你了,你不是想和我豪飲嗎?不如午飯來花采倪的別墅吃吧!”
聽到樑風揚如此說,楊宏喜出望外,發現自己真是太有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