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叫南三路南爺,可在清湖縣第一狂樑風揚的面前,南三路連個鳥都不算,當《狂野之歌》唱響,南三路將被淹沒其中,他的鬼魂將會先對着幽境湖和青龍山膜拜,然後飛入十八層地獄。
南三路最終完全接受了楊宏的計策,先用兩千萬來開路,然後把浩坤製藥廠的廠長趙嶺雲和忠叔一起推出去。
兩天過去了。
用了老樑八味後,耿冬寒的傷恢復很快,遠遠超過了花采倪的預期,真正讓杏林女王見證了老樑八味的神奇。
雖然耿冬寒的傷還沒好利索,但花采倪已經相信,耿冬寒必然能在五天內好起來,老樑八味的效果超越了她研發的九花膏。
賭約必須是輸掉了,給樑風揚做全身按摩也是必須的了,花采倪唯一希望的就是,到了那個時候,樑風揚不要連小褲也一起脫掉,可當她提醒樑風揚時,樑風揚只是說,到時候我考慮一下。
至於頂級格鬥高手和西洋刺劍高手黑鴨,刺穿他右手腕的飛刀,樑風揚已經取走,是抓住了黑鴨的胳膊,猛地抽走的,當下就把黑鴨疼得昏了過去。
當時就連一旁看着,準備給黑鴨處理傷口的花采倪,都差點嚇得背過氣去。
等黑鴨從昏迷中醒來,右手腕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用了精良的好藥,裹上了厚厚的紗布。
這兩天,花采倪每天都會親自給黑鴨換藥,因爲這是樑風揚的意思。
就在昨天晚上,當花採倪給黑鴨換藥時,黑鴨表情凝重說,我黑鴨何德何能,勞煩杏林女王了!
當時花采倪朝身邊的樑風揚看了一眼,微笑說,這是樑風揚的意思,他很欣賞你。
黑鴨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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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三路那邊在吃了大虧以後還沒做出什麼反應,杏林堂和花采倪的海景別墅一切正常,但是樑風揚和花采倪都能感覺到涌動的暗流。
又到了晚上,當花採倪在樑風揚的陪同下從杏林堂回來,美麗的臉浮現出了疲憊,這些天都是心情高度緊張,她是真的累了。
在別墅餐廳吃過飯,花采倪甚至連去書房看書的心情都沒有了,直接就回到了臥室,軟軟地躺到了牀上,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樑風揚走過來敲了敲門,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只能是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花采倪側身躺在牀邊一動不動,就知道她是睡着了。
樑風揚站到了花采倪的身邊,品味着她的婀娜身體散發出的芬芳,心說,看到了你,就看到了春天,看到了你,就看到了飛舞的天使,你的醫術超凡,你的心地善良,你是人間的杏林女王。
樑風揚咳嗽了一聲,花采倪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此時不吃豆腐就是罪孽啊,只聽啪的一聲,樑風揚的巴掌拍到了花采倪的屁股上。
“哦啊……”
花采倪從紛亂的夢境中醒來,很生氣,但她並沒有蹦跳起來,也許是太累了吧,她的身體一個翻滾,和樑風揚面對面了,修長的雙腿彎曲,很惹火地躺在那裡。
“求你了,別折磨我了,我都快累死了,讓我好好睡一會兒。”花采倪柔聲說。
就算樑風揚很想使壞,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微笑說:“那你睡一會吧,睡醒了來書房找我。”
“好!”
花采倪微微閉上雙眼,很快又睡着了。
坐在書房看書的樑風揚很愜意,剛纔他拍了花采倪的屁股,可花采倪並沒有罵他,以後花采倪的屁股能經常拍嗎?
快是午夜了,樑風揚依舊坐在書房看書,他看的肯定不是醫學方面的書,而是張愛玲的小說,既然是花采倪書房的書,就說明花采倪也很喜歡。
書房的門沒關,一個小時前,紅影過來騷擾了樑風揚一會兒,上身的飽滿被樑風揚摸了個痛快,然後很滿足地晃動着屁股走了出去。
而此時樑風揚又聽到了腳步聲,從節拍判斷就知道是花采倪了,很快,一身睡衣的花采倪,以很優雅的姿勢出現在樑風揚面前,紅脣間的聲音綿軟甜美:“我睡醒了,過來找你了,你想對我說什麼。”
“明天就是第三天,當初在山腳下,我說的很清楚,三天內讓南三路把忠叔交出來,可已經兩天過去,南三路一點反應都沒有,所以我擔心他今晚會採取極端行動。”樑風揚說。
“剛纔我的夢境很紛亂,夢到了我爸,還夢到了山腳下的打鬥,我夢到你的飛刀變成了飛刀雨,從天空灑落,到處都是飛刀,當那些飛刀落地後就化作水流,彙集成了浩瀚的大海……”
“聽起來很美妙,飛刀是我扔出去的,可我怎麼就沒做過這種夢,很神往啊,以後你再做這種夢,記得把我帶到夢裡,我扔出去的飛刀都會收回的,我必須把你夢裡那些飛刀撿起來,不能化成水。”樑風揚說。
“討厭的傢伙。”
花采倪面露羞澀,坐到了樑風揚身邊,牛奶般細膩的肌膚散發出的迷醉芬芳將樑風揚包圍。
“今晚我必須真正的貼身保護你。”
“又要和我睡一張牀?”
“非常必要。”
“哎,我就算跳進大海都洗不清了,現在就連保鏢和保姆都誤會我和你那個了。”
“如果你覺得很委屈,今晚我們兩個好好來個兩三次。”樑風揚說。
“一次都不給你,你個混蛋,和我睡一張牀可以,不許脫衣服,甚至連襪子都不許脫。”
“我的腳丫子又不會侵犯你,不脫襪子不舒服。”樑風揚說。
一個小時後,花采倪的臥室,樑風揚和花采倪都躺到了牀上,樑風揚側身,花采倪平躺。此刻花采倪很怕樑風揚忽然就匍匐到了她的身上,把她的睡衣撕扯個支離破碎,然後很瘋狂地入侵她的身體,讓她疼痛,讓她流淚……
花采倪睡着了,從眉宇間就能看出來,已經進入夢鄉的她還是很焦慮,這種焦慮貌似不是因爲害怕樑風揚吃她的豆腐,而是因爲未來還有很多麻煩等着她。
就眼前來說,殺父真兇南三路還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她還沒有親手殺死南三路。
臥室的大燈已經關了,可牀頭燈還亮着,柔和的光照射到樑風揚和花采倪的身上。
樑風揚能清晰看到,伴隨着呼吸,花采倪的胸脯在起伏,很有沒有規律的起伏,可見她的情緒很不穩定。
漸漸地,花采倪的額頭冒出了汗珠,也許她的夢境很紛亂很緊張,所以她流汗了。
花采倪的肌膚是雪白細膩的,就像是牛奶那樣,就連她額頭的汗珠都是泛着香味的,那是一種讓男人神往的味道。
“我要殺了你!”
花采倪尖叫的同時,忽然一個側身,右拳朝樑風揚的胸口打了過來。
當她的拳頭落到樑風揚的胸口,瞬間就從緊張的夢境中醒來了,很慌亂地看着樑風揚的臉,大口喘息着。
“你夢到南三路了?”
“是啊,剛纔那個惡棍在我的夢裡出現了,又矮又胖的身體在我的面前舞動,肥大丑陋的臉露出了獰笑,還一個勁地對我喊,你的父親
花雲逸就是我派人殺死的,你能把我怎麼樣!太歹毒太囂張了,所以我就失控了……”
“你放心,我會給你創造一個機會,讓你親手殺死南三路。”樑風揚說:“快睡覺吧,休息好了纔有精神,有我貼身保護你,你不會遇到任何危險。”
“謝謝你!”花采倪竟然是依偎到了樑風揚的懷裡,顫音說:“你能摟着我睡嗎?”
“可以。”樑風揚心說,我早就想摟着你睡了,可是怕你生氣,現在你這麼主動,我又怎麼會拒絕?
摟住了花采倪的嬌軀,感覺到了她那對飽滿山巒的輪廓,泛着香味的綿軟讓人舒服。
“只許摟着我,不許亂摸。”
“小腹都不能摸?”
“不能。”
“好吧。”
一直到天亮,樑風揚一直摟着花采倪的嬌軀,果然沒有亂摸她的身體,花采倪對樑風揚的表現非常滿意。
今天就是第三天,如果南三路那邊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樑風揚就打算出大招了。
海景別墅的書房,樑風揚和花采倪、紅影走了進來,樑風揚的臉色很是陰沉:“天黑之前如果南三路還是沒反應,午夜我會襲擊他的別墅。”
“那樣很危險,南三路的別墅肯定有不少高手,你一個人去的話,我怕你會……”花采倪沒敢說下去。
“放心,我有分寸,過去走一趟,滅他幾個高手,運氣好的話,還能把南三路和忠叔都弄過來。”樑風揚輕笑說:“放心就是,南三路想傷到我,沒那麼容易!”
“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好好配合一下!”紅影和樑風揚配合已經上癮了,每次都很刺激,而且每次都能得到獎勵。
“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別墅。”樑風揚微笑說:“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做得好,我都看在眼裡,不會虧待你的。”
“聽你的。”紅影說。
花采倪的手機響起,看到是歸屬地銀海的陌生號碼,急聲說:“肯定是南三路身邊的人打過來的。”
“接起來。”
“好。”
花采倪開了揚聲器,接了起來:“你找誰?”
“花采倪,我就找你,我是南爺的人,我叫楊莽,可以的話,兩個小時後,你和樑風揚去觀海山,我們見面聊一聊。”
楊莽的聲音聽起來很傲慢,讓花采倪很不舒服,花采倪忍住了要怒罵楊莽一頓的**,同意兩個小時後在觀海山見面。
把手機放到了書桌上,花采倪說:“南三路那邊有了反應,所以你晚上不用襲擊他的別墅了。”
“看情況。”
樑風揚心說,我如果不給南三路下點猛藥,他就不知道清湖縣第一狂到底有多厲害!
一個多小時後,樑風揚和花采倪出發了,開的還是那輛路虎攬勝,至於那輛防彈玻璃被摧毀的林肯領航員,還沒來得及去修,恐怕要過段時間才能派上用場。
樑風揚把路虎攬勝停到了觀海山腳下一個很隱秘的角落,如果過來的人不仔細搜查就不會發現,然後樑風揚就拉着花采倪的手,爬上了觀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