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一個星期滿了,南宮香寒可以離開樑風揚的豪宅了,和樑風揚一起吃過早點,南宮香寒說:“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你會不會說話不算話?”
“你吃完飯就可以走了。”
“謝謝你。”
“希望過去的七天,能給你留下美好的印象,記住了,我摸過你的上身,吻過你的嘴。”樑風揚說。
南宮香寒面色緋紅,沒說什麼攻擊樑風揚的話,吃過早點,她就回到了何英亮的別墅。
何英亮也在等着南宮香寒回來,按照之前的約定,如果樑風揚說話算話,南宮香寒就是今天回來。
本以爲天黑以前能見到南宮香寒就不錯了,沒想到早晨就見到了。
對視中,何英亮和南宮香寒的臉色都很清冷,何英亮說:“樑風揚睡你,爽嗎?”
“我和樑風揚沒發生那種事。”
“南宮香寒,你不愧是當紅大明星,演技真高啊,你什麼都敢說啊,我就不信這些天,你和樑風揚沒做那事!估計是每天晚上都做吧?”
“你果然無恥,你果然卑鄙,我要和你離婚!”
“你這個臭女人,你說什麼?”何英亮出手就扇了南宮香寒一個耳光,把南宮香寒打倒在地上。
南宮香寒的嘴角出了血,但她並沒有流淚,更加認識到了何英亮卑鄙無恥的一面。
此時的何英亮正在氣頭上,如果她繼續提離婚的事,鬧不好何英亮會殺了她,不如先緩緩,實在不行就讓樑風揚幫忙。
讓南宮香寒沒想到的是,她剛站起身,何英亮又是一腳踹過來,踹到了她的小腹上,踹得她痛叫着摔到了地上。
就這樣的,南宮香寒連續五次想站起來,都被何英亮打倒了,受傷不輕。
何英亮不顧南宮香寒受了傷,抱起她來,扔到了臥室的牀上,揪掉她的衣褲狠狠折磨她。
當南宮香寒正被何英亮殘忍的折磨時,樑風揚和唐丹青在森林公園見了面。
摟着唐丹青的水蛇腰,順着小路朝前走,不遠處就是那個大湖,以前樑風揚曾經摟着唐丹青坐在湖邊聊未來,以前樑風揚曾經在湖邊大罵魯劍棠老白毛。
那些情景再次在腦海浮現,讓樑風揚露出了愜意的微笑,看到了他的愜意,唐丹青嗔怒說:“你還真得意啊,是不是又想到以前那些驕傲的事了。”
“你看,來燕津混以後,我也算取得了不小的成績,你就讓我簡單驕傲一下吧。”樑風揚說。
“簡單驕傲一下可以,但你不能一直驕傲,否則就算你很狂野,驕傲兩個字也會打敗你,你別忘了,目前在我父母的心裡,你也就是75分,距離95分還有20分,20分說起來不多,可提升起來可不容易。”唐丹青說。
“如果你今天就把身體給了我,也許到晚上,我在你父母的心裡就是95分了,如果你懷上了我的孩子,那我在你父母的心裡就是100分了。”樑風揚說。
“想得美!”唐丹青狠狠瞪了樑風揚一眼,此刻恨不得咬他一塊肉下來。
聊到了大明星南宮香寒,唐丹青充滿感嘆:“我是南宮香寒的影迷,她主演的電影我都看過,她是個很美麗的女人,她是個很有天賦的演員。”
“可惜的是,她居然很崇拜何英亮那個混蛋,並且做了何英亮的老婆,否則她不會這麼痛苦的。”樑風揚也很是感慨。
“恐怕現在南宮香寒對何英亮的崇拜已經消失了,在她的心裡,何英亮變成了一個惡棍,她恨不得立刻逃離何英亮的魔掌。”唐丹青說。
“也許南宮香寒正被何英亮折磨。”樑風揚說。
“不是也許,是肯定的,我建議你帶人去何英亮的別墅,把南宮香寒救出來。”唐丹青顯得很焦急。
“既然老婆大人是這個意思,那我趕緊去,這次去何英亮的別墅,我不打算帶幾十個高手過去,我一個人去。”樑風揚說。
唐丹青相信樑風揚有這個本事,她表示支持,把唐丹青送到唐氏展望集團總部以後,樑風揚就開着奔馳suV,去了何英亮的別墅。
此時的何英亮已經把南宮香寒捆綁了起來,正在可勁折磨,南宮香寒痛苦嚎叫,隨時都可能殞命,真不敢相信,這個下狠手猛烈折磨她的人是她的老公。
何英亮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憤懣罵了一句:“**的,老子正過癮呢,誰在這個時候來電話?”
看到來電是樑風揚,何英亮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趕緊接了起來:“樑爺,是你啊,有什麼吩咐?”
“我到你的別墅外了,把門打開,否則我就要破門而入了。”樑風揚冷聲說。
何英亮很清楚,樑風揚在這個時候過來,爲的就是南宮香寒,何英亮非常的恐慌,因爲他都把南宮香寒折磨得快沒人樣子了。
何英亮在兩個保鏢的陪同下過來開了門,微笑說:“樑爺好興致,這就又來我的別墅了,看來你已經當我是朋友了。”
“在我的眼裡,你就像是一坨,我是誰?我是清湖縣第一狂,我怎麼可能讓一坨做我的朋友,帶我去見你的老婆南宮香寒。”樑風揚說。
“南宮香寒是我的老婆,不是你的老婆。”何英亮很憤怒,可他的聲音卻很柔和。
“我知道她是你的老婆,可我就是很想見她,你快點帶我去,否則我打你!”
“好吧。”
何英亮只能帶着樑風揚到了他修理南宮香寒的房間,樑風揚非常的驚愕,何英亮竟然用這等惡劣的手段修理南宮香寒?
幸虧他及時過來了,否則到天黑,恐怕南宮香寒就被折磨死了。
啪啪啪……
樑風揚的耳光就像是閃電一般抽到了何英亮的左右臉上,打得何英亮的腦袋來回搖晃,鮮血飛濺摔到了地上。
“媽蛋媽皮蛋,老子讓你好看!”樑風揚手指着倒在地上的何英亮,怒罵一聲,然後就走過去,解開了南宮香寒,把她帶走了。
南宮香寒的臉部和身體受傷都不輕,強烈的疼痛讓她嚎叫不止,奔馳suV在路上飛馳,樑風揚打算儘快把老樑八味用到南宮香寒的身上。
“樑風揚,謝謝你,如果不是你來了,我就死定了。”
“不用說謝謝,你是個很出色的女人,你不該死在何英亮的手裡。”
“我很崇拜你!”
“怎麼?你不崇拜何英亮了,改崇拜我了?”樑風揚的微笑很愉快。
“我崇拜你,你開心嗎?”
“很開心,可看到你傷得這麼重,我的心裡也很難受。”樑風揚說。
“恐怕我一時半會好不起來了。”
“我會讓你儘快好起來的,你身上這點傷,幾天就能好利索。”樑風揚說。
“騙人。”
“你的遭遇這種悲慘,我也不忍心騙你啊,你等着看就是了,我沒在你的面前吹牛。”
樑風揚帶着南宮香寒到了他從林雨荷手裡租來的房子,抱着南宮香寒到了他睡覺的臥室,將南宮香寒放到了牀上。
南宮香寒聞到了清淡的煙味,也聞到了一個男人身體的氣息,她忽然感覺到安全了很多。
樑風揚開始脫她的衣服,南宮香寒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很快,南宮香寒的身上就剩杯罩和小褲了,大片肌膚呈現在樑風揚的面前。
身段很好,肌膚很細膩,可渾身都是傷,樑風揚拿來了老樑八味,剛打開,香氣就開始彌散。
聞到了這種奇異的香味,南宮香寒很陶醉地沉吟一聲,很快身體的疼痛又讓她迴歸了現實。
樑風揚把老樑八味抹到了南宮香寒的受傷處,約莫半個小時後,他摘掉了南宮香寒的杯罩,繼續塗抹。
南宮香寒的叫聲很好聽,一個女人在受傷這麼重的情況下還能發出這麼好聽的叫聲,如果當快樂巔峰到來時,叫聲就更好聽了啊。
用過了老樑八味,清涼的感覺讓南宮香寒感覺到舒服多了,漸漸的,她睡着了。
熟睡更有利於傷勢恢復,樑風揚並沒有去打擾身上只有一條小褲的南宮香寒,很快就離開了臥室,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抽菸。
醉仙食府,杜碧彤有點想樑風揚了,撥通了他的手機,嫵媚笑着說:“親愛的,你在做什麼?”
“南宮香寒被何英亮折磨成了重傷,我剛給她用過老樑八味。”樑風揚說。
“啊,有這種事!”
杜碧彤顯得很吃驚,叫上了林雨荷,一起到了樑風揚的家裡。
“南宮香寒呢?”林雨荷急聲說。
“在我的臥室。”樑風揚說。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時的南宮香寒身上什麼都沒有。”林雨荷說。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樑風揚說。
林雨荷和杜碧彤一起到了樑風揚的臥室,聞到了老樑八味的香味,同時也看到,南宮香寒正躺在牀上熟睡,身上還有小褲呢。
“樑風揚怎麼就沒揪掉南宮香寒的小褲呢?”林雨荷的表情有點搞怪。
“這個問題恐怕你只能去問樑風揚了,如果你不怕他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你現在就可以去問他。”杜碧彤說。
林雨荷的確很好奇,可她沒有足夠的膽量去問樑風揚這個惹火的問題,否則樑風揚可能打她的屁股,也可能揪掉她的小褲。
醉仙食府有顧客要訂酒席,想讓食府給優惠點,杜碧彤先過去聊了,林雨荷忸怩着走過來,剛要坐下,樑風揚忽然喊了一聲,等等!
“怎麼啦?”
“你剛纔走路的步子很小,是不是雙腿出了什麼問題,我要給你檢查一下!”
“我謝謝你了,我的雙腿一點問題都沒有,我的步子很小,就是怕你對我耍流氓啊。”林雨荷說着就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
樑風揚摟住了林雨荷的嬌軀,對着她的臉親了一口,笑着說:“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我身上的味道好不好聞,和你有什麼關係啊?我是你的什麼人啊?”林雨荷的香腮緋紅,甜聲說着:“難道就因爲我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你就要摟住我?大街上的女人,味道好聞的多了,你都去摟她們啊。”
“你分明知道,你在我的心裡很特殊,還非要這麼說,這是欠修理的節奏啊,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當樑風揚揉捏林雨荷的上身時,林雨荷發出了很好聽的叫聲,嬌軀扭動卻無法掙脫樑風揚的懷抱。
“好啦,差不多算了,難道非要我跟你翻臉,你可惡的雙手纔會停下來?”林雨荷嗔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