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沒想到的是,樑風揚做的早點很好吃,就連拍出來的黃瓜味道都很不同,心情不怎麼好,但可口的早點勾起了她的胃口,她吃了不少。
“好吃嗎?”樑風揚說。
“出乎意料的好吃,你果然是個很神奇的男人,玩得起狂野,下得了廚房。”南宮香寒微笑說。
“所以何英亮敗給了我,一點都不奇怪,狂中自有狂中手,一人更比一人狂。”樑風揚說。
三個小時後,何英亮給樑風揚提供的賬戶打款兩千萬,讓樑風揚的財富進一步提升。
何英亮乖到了這種地步,簡直就讓南宮香寒震撼,以前她認爲,很難有什麼人降服得了狂傲的何英亮,可樑風揚卻把何英亮給降服了。
“午飯你想出去吃,還是讓我做給你?”樑風揚說。
“你來做。”
“看來你已經迷戀上我的廚藝了,我本來說好的是讓你做飯給我吃,現在看來,只能是我做飯給你吃了。”
“迷戀談不上,可的確有點喜歡吃,我給你做保姆,你給我做飯吃,你也不吃虧啊。”
南宮香寒甚至有點眉飛色舞,就猶如是在和一個老朋友交流。
如果帶着當紅大明星南宮香寒逛超市或者菜市場,很容易引發轟動,要知道,市民們忽然撞見了大明星,很容易瘋狂起來。
“你在家等着,我去買菜。”
“辛苦你了。”
“還好。”
樑風揚笑了笑就出去了,獨自一人呆在客廳,南宮香寒再次流出了眼淚。
樑風揚速度很快,買了很多菜回來,然後就下廚去了,南宮香寒果然沒來廚房幫忙,也許是認爲,廚房其實也是很容易發生曖昧的地方。
樑風揚做了幾道菜,開了一瓶高檔白酒,和南宮香寒一起吃飯。
南宮香寒更加發現,樑風揚的廚藝比高級酒店的廚師一點都不遜色,再次碰杯後,南宮香寒悵然說:“既然何英亮已經給了你兩千萬,你不如就放我走吧,我要回去和何英亮算賬!”
“你要和他離婚?”樑風揚微笑說。
“真有可能。”南宮香寒停頓片刻說。
“看來這次何英亮的表現真的讓你很失望,其實我也建議你和他離婚,否則你以後會倒黴。”
“怎麼說?”
“何英亮絕對不會因爲被我修理了,所以以後就不惹事了,他這種事很難得善終的,即便我不弄死他,以後也會有人弄死他,如果你還和他在一起,也許你也一起被人弄死了。”樑風揚說。
南宮香寒的臉色更加不自然了,甚至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放下了筷子,一聲長嘆。
“放我走吧。”
“即便你要和何英亮鬧,也要一週以後,記住了,今天才是第一天。”樑風揚說。
南宮香寒算看明白了,不滿一週,樑風揚是不會放她走的,她也豁出去了,絕對奉陪到底。
醉仙食府,杜碧彤和林雨荷一起吃過了午飯,坐在休息室喝茶聊天。
林雨荷臉色癡迷,疑惑說:“你說昨晚樑風揚有沒有可能把大明星南宮香寒給睡了?”
“八成的可能。”杜碧彤說。
“爲什麼不是十成?”
“因爲還有兩成的可能是,樑風揚沒把南宮香寒給睡了,你我都知道,樑風揚很狂野但他很有原則,如果南宮香寒不同意,估計他不會硬來的。”
“也是。”
“如果樑風揚真得到了南宮香寒的身體,其中也有你的功勞啊,如果不是何英亮惦記你,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希望風揚也能這麼想,到時候我讓他買禮物給我。”林雨荷嬌聲說。
天黑了下來,南宮香寒想到的是,這纔是她給樑風揚做保姆的第一天,過了今天還有六天。
樑風揚和南宮香寒坐在客廳看電視,兩個身體距離很近,隨時都可能貼到一起。
南宮香寒貌似時刻都在提防,很怕樑風揚忽然就把她摟到了懷裡。
“如果你的房子裡有鋼琴就好了。”
“你會彈鋼琴?”樑風揚笑着說。
“不但會,而且水平很高。”
“你以前肯定沒少給何英亮彈鋼琴,我也要讓你給我彈鋼琴,明天就買架鋼琴。”
“你不能說風就是雨啊!”
“這分明是,說鋼琴就是鋼琴。”樑風揚說。
南宮香寒呵呵笑起來,貌似很愉快,內心深處的柔軟,都讓樑風揚給挑逗到了。
唐家別墅。
唐丹青在花蝶的陪同下看了一場話劇,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晚上十點。
沏了大紅袍,唐丹青和花蝶坐在書房品茶聊天,話題自然是樑風揚和南宮香寒。
“你覺得昨晚風揚和南宮香寒都做了什麼?爲了討好樑風揚,南宮香寒會不會風騷到無法想象?”花蝶對此很好奇。
“我堅決相信,高貴優雅的大明星南宮香寒有風騷的一面,可她到底會不會用風騷來討好樑風揚,真不好說。”唐丹青抓起紫砂杯來喝茶。
“也許南宮香寒很剛烈。”
“有可能。”
“我打算今晚拜訪樑風揚一下。”花蝶說。
“你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玩惡作劇,免得樑風揚修理你。”唐丹青微笑說。
“可我已經控制不住玩惡作劇的衝動了,今晚我必須拜訪樑風揚。”花蝶的身體**扭動。
“那隨便你吧。”唐丹青對此表示無奈。
午夜。
南宮香寒已經睡下,躺在鬆軟的牀上,她的身上甚至連杯罩都沒有,姿勢很惹火。
她甚至想到,如果樑風揚看到了她這個樣子,會不會控制不住撲過來,不顧一切入侵了她的身體?
如果樑風揚真入侵了她的身體,她是該翻雲覆雨後再咬舌自盡還是立刻咬舌自盡?
“我都在想些什麼?哎……”南宮香寒嘆息一聲,就開始勉強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下來。
樑風揚在書房看書到凌晨一點,這纔回到自己的臥室,脫掉衣服躺到了牀上。
花蝶來了。
她沒在客廳停留就上了樓,首先打開的就是樑風揚臥室的門,看到樑風揚一個人躺在牀上,身上只有一條小褲,陽剛的身體正閒置着。
花蝶慢步走到了樑風揚的牀邊上,小聲自語:“你的警惕性不是很高嗎?我都進來了,可你怎麼沒發現,如果我想弄死你,剛纔已經弄死了你八次。”
其實花蝶還沒打開臥室門,樑風揚就聽到了門響動的聲音,但他相信,不是何英亮派的殺手,而是花蝶。
所以剛纔花蝶說出來的話,樑風揚也都聽到了,之所以沒有給與回覆,就是他不想驚擾到花蝶,還想讓花蝶繼續發揮下去。
“你居然和南宮香寒分房睡,你這個清湖縣第一狂還真有風格。”
花蝶做了兩個扇樑風揚耳光的假動作,然後就走出了他的臥室,輕鬆找到了南宮香寒所在的臥室,已經站到了牀下。
“瞄啊……,咩啊……,嗚啊……”不斷地從花蝶的嘴裡發出了怪叫聲。
南宮香寒被驚擾到了,醒來的瞬間,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她看到的只是一道快速閃掉的黑影。
“誰啊……”
人嚇人,嚇死人,南宮香寒沒被嚇死,卻被嚇尿了,驚魂大叫的瞬間尿了牀。
南宮香寒渾身發軟,聲音空洞:“是人還是鬼啊,剛纔到底是什麼東西?剛纔到底是什麼聲音,剛纔……”
南宮香寒不但尿了牀,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耳朵嗡嗡響,雙臂支撐身體爬到了牀邊,雙腿着地後顫抖得厲害,忘記了戴上杯罩,忘記了穿上拖鞋,就這麼走出了房間,敲了樑風揚臥室的門。
樑風揚對花蝶的表現很滿意,心說,花蝶,幸虧我沒驚擾你,否則你的惡作劇就無法進行下去了,南宮香寒也就不會來敲我的門了。
樑風揚朝自己的身體看了一眼,身上只有小褲,好像也沒什麼吧?是你要來敲門的,又不是我讓你來敲門的。
樑風揚下牀走過去開了門,看到連杯罩都沒有的赤腳南宮香寒,樑風揚的雙眼都看直了,肌膚真好,上身真飽滿,這身段,頂級的啊!
看到身上只有一條小褲的樑風揚,南宮香寒再次驚魂般尖叫起來,同時低頭看到自己身上連杯罩都沒有,雙腿彎曲的瞬間蹲到了地上,雙手捂胸,又是一聲驚魂的尖叫,終於崩潰了,昏倒了。
樑風揚抱起了昏倒的南宮香寒,走進臥室,把南宮香寒放到了他的牀上,用心品味片刻南宮香寒的嬌軀,施展手段讓她醒來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南宮香寒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清楚剛纔都發生了什麼。
“從你昏迷到現在,連兩分鐘都不到,我又能對你做什麼?你的身上沒有紅斑,說明我沒有親吻你,你的小褲還在身上,說明我沒有入侵你。”樑風揚說。
“哦,你的豪宅有鬼。”
“你是鬼嗎?”
“我不是,可你的豪宅真的有鬼,剛纔有鬼闖入了我的房間,發出了怪叫,然後像閃電一樣飄走了。”
“閃電是劈來劈去的,不是飄來飄去的。”樑風揚輕笑說:“也許是你的心情太複雜,所以產生了幻覺,你快點回房間睡覺吧。”
南宮香寒半天沒有反應,堅決相信,剛纔就是有鬼,她不敢離開樑風揚的房間了。
“麻煩你去我的房間,把杯罩和我的衣服拿過來。”
“天亮了你自己拿。”
樑風揚這就躺到了牀上,心裡樂開了花,他顯然更喜歡你不戴杯罩的樣子。
南宮香寒努力了幾次,都不敢出去把杯罩和衣服拿過來,只能是軟綿綿躺到了樑風揚的身邊,兩個身體保持出了二十公分的距離。
樑風揚聞着南宮香寒肌膚的味道,烈火燃燒着他的身體,但他顯得還是很淡定。
一個小時過去了,南宮香寒也還沒有睡着,一直在琢磨,她聽到的到底是什麼聲音?
“你這不會是凶宅吧?”南宮香寒忽然開口說話了。
“我的豪宅很吉祥,再說了,就算世上真有鬼,鬼也不會輕易嚇唬人的。”樑風揚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說的有點多了。
果然,南宮香寒做出了反應:“既然不是鬼在嚇唬我,那就是人在嚇唬我了,你個混蛋爲了讓我跑到你的臥室來,所以故意找人嚇唬我,你怎麼這麼壞呢?”
“沒有。”
“你還狡辯!”
南宮香寒氣壞了,顧不上身上連杯罩都沒有,一個匍匐到壓到了樑風揚的身上,那種綿軟讓樑風揚太舒服了。
南宮香寒掐住了樑風揚的脖頸,扭動着嬌軀,質問樑風揚是不是故意找人嚇她。
樑風揚摟住了南宮香寒的水蛇腰,呵呵笑……
這種曖昧的姿勢持續了快有十分鐘,南宮香寒終於開始羞澀了,面色潮紅的她讓樑風揚鬆開。
樑風揚鬆開了,南宮香寒翻滾到了一邊,輕嘆說:“落到了你的手裡,果然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剛纔是你先壓到了我的身上,我才摟住了你,我沒有入侵你的身體,甚至連你的嘴都沒有吻,所以你也不用咬舌自盡。”樑風揚說。
“睡覺吧。”南宮香寒又是一聲輕嘆,微微閉上了雙眼。